我的同桌叫谢雅琳,别看她平时很文静,对任何事物好像不理不睬,可一到上课的时间,我俩就会因为领土发生矛盾,整个教室都笼上了一层火药味。所谓领土,也就是课桌桌面。也有领海,桌下是海。我们分了国界线,也就是两个桌子之间的空隙,海面是两个桌脚之间的空隙。我们桌面上空也有分界,是桌面缝隙对应的上方。
首次战争发生在我和谢雅琳坐在一起的当天下午。
那天,我安静地在写作业,谢雅琳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两只手用力挥舞起来,但又不敢喊出声,我一咬牙把她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扯了下来。我连忙捂住耳朵,边搓边揉,问:“干什么?”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是我超越国界线了,第一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次,我知道了她的霸道。我在教室里读书时向她那边瞟了一眼,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领土上,我带着报复心理,给了她一个重拳,结果她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把我差点气晕。我明明看见是她超越国界线了呀!“哼!你真霸道”,我不得不这样说。
直到现在,战争还在继续着。
啊!瞧,她又打我了。
我有一个坏脾气的同桌,她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别看她身高不高,力气可不小。
同桌名叫黄馨怡,头圆圆的,像个皮球,一头乌黑的秀发,还有一对顺风耳。只要她瞪你,就感觉她像在生什么气似的。
你们可别看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凶起来可像只恶鬼。但也不能说是很可怕。她也有几个优点,比如做题时非常认真,提醒了我好几次。她人缘也很好,有很多朋友。比如有:何子曦、文汝湳、蒋静煕等等都是她的好朋友。
她经常无缘无故打我一下,踢我一脚,重重地拍我的头一下,弄得我很生气。
我这个人很容易生气,所以一件芝麻大的小事,闹到最后变得用拳脚才能收场。不知道为什么,黄老师要把我们两个性格不合的人安排到一起。
黄馨怡还偶尔偷走我的水,而且每一次偷,都是选在有体育课的那天。以前,她每次都是一次性的把水偷光,现在她可变得聪明多了,不会一次性就偷完,而是一点一点地偷,这样就可以不被我发现。原来做什么事都可以吸取经验。
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同桌,但是她很多地方都能比过我,比如做作业比我认真,字也比我写得正,胆子也比我大,是个不错的同桌。
我的同桌叫罗妍,她今天十岁了,在滨湖小学81班读书,身高比我高一点,而且每天乐呵呵的真像花儿。
她的脸很红,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头发又黑又长,长得像柳树姑娘的枝条随风飘荡。她眉毛弯弯的好像倒过来的小括号,眼睛一转一转,鼻子小小的,当她一说谎话的时候鼻子就会动一动,所以一直不敢说谎话。嘴巴红红的特别像我妈妈生气的时候。耳朵弯弯的像问号。(穿着碧蓝的棉袄,性格温和,爱好是跳绳,她在去跳绳比赛都拿了小组冠军和个人冠军,另外她还有个外号叫“浮头鱼”。
我和她之间的故事是有一次,我跑步的时候快到终点了,她一下子冲过去,把我撞得头破血流,当时我哇哇大哭了一场,也非常痛恨我的同桌,体育老师给我说了好话,我就体谅了同桌,也不再哭了,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学习生活。
我想对我的同桌说:“要是我们是亲姐妹,是双胞胎,那有多好啊!也是永远不分离的同桌,也是永远不分离的好伙伴,以后我也要学习罗妍的好榜样,也一直在一个班,一个学校,一个家庭,一个家长该多好呀!
我的同桌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生,她叫梁莹,她不像其他女孩子留着长发,而是像男孩子一样梳着普通的短发。我常常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同桌都是女生。我和梁莹关系非常好,亲如姐妹。我俩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总是比着学,她做题一点也不马虎,真是一丝不苟,而我却是一个马大哈,常常因为粗心而错题。但我俩的性格都很外向。我们也曾闹过矛盾。
记得那一次上科学课,我忘记带涂改带了,就伸手向她借。她说:“你总向我借涂改带,我妈说,用完这个涂改带就再也不给我买了。”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文具什么时候没借给你?油笔、尺子、彩笔、铅笔管……什么没有借你?”她从笔袋里拿出铅笔管、尺子还给了我。我生气地把东西放到笔袋里。我写完科学作业,拿出一张崭新的纸放到桌面上。她好奇地斜眼看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便在纸上写了“绝交书”几个字,然后写道:“我从此和梁莹绝交。”还用彩笔的后面,在纸上按了个带有红色的印章,在我的名字后面,我还按上了一个手印。我让她签名,也按手印。可她不但不做,还把纸给撕了。我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和我绝交,我也承认自己也不想和她绝交,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一会,下课了,我没有出去玩,而是在教室里写卷子,这次我把字写错了,是向别人借涂改带,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把涂改带借给了我。我看了看她,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又把铅笔管、尺子还给了她。
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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