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香格里拉,就仿佛进入一个童话世界.那里天空清澈湛蓝,纤尘不染.一朵朵洁白的云儿在空中飘浮着,它们变化多端,时而像一大团棉花糖,时而又变成缕缕轻薄的白纱,如梦如幻般,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到.在蓝天下是一大片高原草甸,我去云南旅游时是去年初夏季节,那是草甸最美的时候,一丛丛星星点点的野花点缀着葱绿色的大草甸,各色野花在微风中摇曳轻摆.更远处那大大小小的牛群羊群正低着头美滋滋地吃着美味的嫩草,远远望去,像是一幅生动的油画.
最让我惊叹的却是梅里雪山了,它有时笼罩在一层云雾之中,像是披上了一层薄纱若隐若现.突然一阵山风吹过,云雾慢慢散开,白雪皑皑,奇石突兀的峰顶现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山顶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那景象真是壮观极了!当我们游玩一天之后,还可以来到热情好客的藏民家做客,吃着脆脆甜甜的'糍粑,喝着香喷喷的酥油茶,什么疲劳,高原反应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吃饱喝足之后我在欢快的歌声中和"扎西","卓玛"们一起跳起了喜庆的锅庄舞.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这次游览了香格里拉,我才真正感受到天的湛蓝,云的洁白,花的鲜艳,山的雄伟.我为我的祖国有这么壮丽的景色而感到自豪!
头发象数千条长长的黑蛇蜿蜒在身后,钛城萨保努力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她不能如愿。
对于这个母龙般盘卧在焚着麝猫香的暖巢里、腹中孕育着火焰的神秘人物,称“她”或“他”都无所谓。现在可不是染色体决定一切的时代了,在钛城萨保刚出生不久时,城堡中心的光子大脑分析,女性形象更有利于他未来的统治。于是他,或她,便成为女性。二十五年的统治生涯证明这个选择是对的。
而今天,平衡即将被打破,她的统治将不再稳如磐石。敌人也掌握了常温核聚变技术,这个世界的运行不再依靠钛城的能源了。钛城萨保手中的两张王牌:能源与科技,已失去了一张。
最好的办法是让仅剩的一张王牌成为不可抗拒的至尊牌。
人,虽然钛城萨保在公开场合未曾表露过,她的心里一直认定“人”是一切因素中起决定作用的因素。在科技方面尤其如此。即是说,要加强科技王牌的威力,必须重点考虑人的问题。钛城萨保有能力让她统治的一千二百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一亿四千万人民,至少有百分之一变成科学家,在短时间内。而拥有一百万科学家的统治者是无敌的。
那么,尘封多年的魔法终于到了启用的时候了?钛城萨保象一个中世纪的巫师提着钥匙走向密室一样,走进了她的实验室。
记忆移植舱,已有十年未曾用过了。钛城萨保必须确定它是完好无损的。然后,她要大量生产这种仪器,在一年之内把高深的科技知识强制性普及给她选择出的一百万人民。
使他们的大脑成为她的武器。
在铸造刀枪之前,首先要检查一下她的钢模。钛城萨保在实验室内接通了中心光脑,命令它在冰库里选择一个冷冻的人体,要大战以前的。
光脑把大战前冷冻起来的人的资料从档案库中提取出来,根据钛城萨保的偏好进行选择。她偏爱读取女性的记忆,所以光脑列出三十个女性供她挑选。
钛城萨保看中了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是因为她也属于斯拉夫人种,并且名字碰巧也叫萨宝。
“她冷冻的时间太长了,”中心光脑字斟句酌地提醒道,“假如您愿意的话,我们再来看看……”
钛城萨保说:“她的大脑还保持活性吗?”
过了片刻,光脑回答:“她的大脑和肌体都保存完好。可她是上个世纪末冷冻起来的人,至今快有一百年了……”
“把她送来。”钛城萨保简单地命令道。
不到三分钟,两个碳-铁合成奴隶就把那位叫做萨宝的女孩搬到实验室,并且放进记忆移植舱里。
这女孩严重发育不足,虽说是十七岁,可胸部平坦得象男童一般。钛城萨保俯身审视着她的脸。她那张经过一个世纪的冰冻,又被暂时解冻的面孔上凝结着稚气,不很漂亮的脸似乎显示出她生前曾有过一个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钛城萨保不禁猜想起来:她在一百年前那个温暖、明亮的世界上是如何生活的,她死前心中在想什么?
这一切,钛城萨保都可以知道,只要她把自己的头脑与女孩的接通。
记忆移植舱的扫描器先检查了姑娘的全身,她体内的脂肪几乎已消耗殆尽。然而,她的大脑确实保存完好,可以用来实验仪器的功能。钛城萨保用线路把两人的头脑连通。
“读取记忆”与移植不同,钛城萨保从来不冒险往自己头脑中植入他人的记忆。从这台仪器被制造出来以后,她自己试用过几次,都是“读取”。移植实验是在十二名志愿者身上做的,看来效果良好。
微电流缓缓释放着女孩萨宝大脑里的记忆。与以往读取记忆的经历不同,钛城萨保在姑娘的下意识深层到一种原始而神秘的感受,可以把它形容为某种“隧道挤压感觉”,仿佛身体四周有条柔软强劲的管道在蠕动、排挤。
钛城萨保即便拥有全体人民中最高的智商,也需要苦苦思索几分钟才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女孩是上一世纪的人了。那时候的人还采取天然妊娠法,胎儿从阵缩的子宫中被挤压出来,这种体验积存在她的记忆深处,并且经过了变形。
钛城萨保解开这个谜题之后,欣然分享着女孩十七年的记忆。其中有绿色草地上的奔跑追逐,清水池塘里的悠游嬉戏,这都是钛城萨保不曾经历过的,使她感到不可思议。
然后,关于普希金的荣耀和库图佐夫的功勋的记忆被钛城萨保读到了。她仿佛听见一个沉厚的男人声音在诵读:“我爱你,彼德建造的大城,我爱你庄严、匀整的面容。涅瓦河的流水多么庄严……”
这些是用钛城萨保学习过的古代主要语言的一种--俄语记录的。看来这小姑娘是俄国人--当时世界分成许多国家呢。
然而等一下,另一种主要语言出现在萨宝的头脑里:“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这是汉语。
钛城萨保扫描了女孩的大脑,发现她的记忆是用这两种语言完成的。
那么,她是个“翻译”?古代有这么一种职业。
在钛城萨保还没有确定女孩的“职业”之前,新的记忆出现了。痛苦,恐惧,绝望,不安……
这些感觉是疾病造成的。两次大手术,把女孩从死亡边缘拯救出来。那时的医学还不发达,钛城萨保可以肯定,这姑娘最终就是因为这种没有彻底痊愈的疾病而死的。
身体健康被严重毁坏的女孩子,心里却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热情。她的记忆中充满美好的事物,洁净的天空、海洋、植物、动物、人、书本、歌声……有几件事是伴随着厌恶和愤怒之情存入记忆的,比如在她死前不久,某个大国的飞机轰炸了某个地方……但这些厌恶和愤怒绝不是萨宝生命里主要的情感。
作为大战后的统治者的钛城萨保,对轰炸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很快转而探究女孩子其它方面的记忆。
令她惊奇的是,这女孩接受的科技教育明显落后于她的年龄。也许在上一世纪,十七岁的人就只有这种知识水平。数学知识停留在简单的微积分--不可想象。
一分钟后,这个叫萨宝的已死的女孩又一次让钛城萨保惊讶了。
在她的大脑里,竟然也有关于记忆移植技术的逻辑推论。
那么说,这位小姑娘,这个在上世纪只受过初等教育的孩子,居然与钛城萨保不谋而合,同样考虑过移植记忆的技术么?
这是一段关于该技术的逻辑思辩。钛城萨保饶有兴趣地读着这段记忆: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希望政府立法规定,这项技术只能被小规模地应用于科研、医学和社会福利方面。比如保存极有价值的人的记忆、对人类思维运行机制的研究等等。
“大规模地、无条件地移植记忆,是不可取的。”
为什么?钛城萨保在心里问,一个仅受过低等教育的女孩凭什么说出这种话?
“有人会问‘为什么?’我想,凡有感情、有理智、懂得一点记忆原理的人都会同意我的看法。”
已死的女孩不会知道钛城萨保的惊异,她的记忆源源不断地提供给那位贪婪的读者。
“我认为,人类的记忆与电脑中存储的数据不同;记忆是带有感情色彩的。对于一个人,你无法让他不带任何情感,纯客观地回忆起某件事;他的大脑不是电子计算机。伴随着每一个记忆,人脑中会保留一份特有的情感。这情感也许是被该条记忆中的事物引发的;也许是该条记忆存入大脑时,那个人心里恰巧萌生的。哪怕是一个最简单的、原始条件反射式的记忆,有时也会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
“比如说‘甜’这种感受吧。我对‘甜’的记忆始于很幼小的时候,那一天很冷,外面下着细雨,妈妈坐在阴暗的屋子里看着一张纸--后来我知道那是爸爸任职的海船上来的信。她突然呜咽起来,一手攥紧了那张纸,一手把我抱进怀里,摇啊摇啊,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要知道我那时还不大会讲话呢。然后,妈妈把一颗糖放在我口中,我尝到了甜,同时看着母亲淌满泪水的脸。‘甜’的感觉就是这样,伴随着细雨、阴暗的房屋、妈妈的眼泪和呜咽一起深深刻在我的记忆中。在这一生中,只要想到‘甜’,我总会同时记起上述一切。移植记忆吗?把别人心里的‘甜’的记忆移植给我吗?我是不愿意的,不是为了‘甜’,是为了那一天的细雨、阴暗而暖和的屋子,还有妈妈的眼泪。
“与‘甜’有关的,顺便说说我对‘巧克力’的记忆吧。那是在五岁左右,我在家门口的街道上玩。那一天阳光灿烂,天蓝极了。一个男人走过来,蹲下,对我笑。我也对他笑笑,他就拿出一块用漂亮的纸包着的东西给我,还比划着手说:‘吃,吃……’那口音可真奇怪。他的样子也跟我认识的人不一样。但我吃了那东西,那就是我尝到的第一块巧克力。其味道真难以形容,在我的记忆中,它和敖德萨清新、灿烂的阳光,那个黑眼睛男人宽厚的笑容,还有他的大手融合在一起。巧克力在我口中融化的时候,那一瞬间的情景也融化在我心里。而那个男人后来成为我的继父,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之一。就是他带我们母女到了中国,让我加入了中国籍。把别人心中关于‘巧克力’的记忆移植给我吗?抹掉我记忆中的‘巧克力’吗?不行,和‘甜’一样,它是我生命中不可替代的宝贵财富。
“所以说,就算是一个最普通的人,也有很多理由反对把他人的记忆移植给自己。”
孩童之见!钛城萨保心想,我还以为她能讲出什么了不起的道理。她是个感情用事的姑娘,仅此而已吧。
“主张移植记忆的人会说,这项技术将被用来缩短人的受教育周期,从小学到大学期间,那么多的定理、公式及其应用方法,可以在短短的几天内移植到学生大脑中,让他们节省许多的时间与精力。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愿意接受这种技术的恩惠。理由同刚刚说的一样,在记忆公式时也伴随有感情的存储。我的物理老师说过,爱因斯坦的著名公式‘E=mc2’体现出一种特别的美。老师肯定不会同意机械地把这条公式移植给学生,让他们失去对科技理念中的美感的体验。
“从我自身来讲,还有更具体的例证。在我为解三角形的作业题而发愁时,遇到了我的第一位白马王子。他有低沉的声音和明亮的双眼。他解题就象我玩翻绳游戏一样,一挥而就。‘解三角形’就与他一起,在我的记忆里密不可分了。”
钛城萨保差一点失去了读完这段记忆的兴趣,幸而她的好奇心支持着她继续读下去,否则,她会漏掉最有价值的东西。
“科学家们肯定要认为我的说法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是青春期少女的梦噫。那么,我在自己浅薄的知识范围内,说一点也许有参考价值的话吧。
“众所周知,人类是语言动物。语言几乎可以说是人类社会和文化的基石。人的大脑也是一部语言机器,思维和记忆都借助语言才能实现。
“每个人用语言堆积记忆之山的方式是各不相同的,‘有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记忆也是如此。正是语言这个魔术师,把同样的记忆素材在不同的大脑里建筑成千姿百态的大厦。以简单的背诵为例,有人只会一字一句地死记硬背,有人先把诗变成散文再背,有人要想象诗中描述的情景、体会词句里的激情。一般的背诵尚且如此,其它记忆更是人人各异其趣。有语言才有记忆,有记忆才能思维。‘参差多态才是幸福的本源’,哲人罗素的话值得深思。大规模地、不分彼此地移植记忆,将制造出千篇一律的头脑、单一刻板的思维方式。每个人的记忆都是一本书,现在,这书都是由我们自己手写的,书的封面、字体、排版风格各不相同,里面还有自己画的插图。记忆之书是人格与个性的体现,有的严谨,有的潇洒,有的刚健,有的秀丽。我自己的记忆,是我写下的书,是我的生命的长诗,它有着独特的绚丽色彩,不容更改。”
钛城萨保想,这是有价值的想法,值得重视。一个十七岁女孩有这种头脑是难能可贵的,连我都没有想到……她关注了这段记忆的周边信息:它是一篇论文,专门为一次大型智力考核而写的。奇怪的是,在考核之前,被考人几乎不知道将用到哪些知识。就是说,这篇论文完全是在仓促间接到题目,用短短的一点时间写就的。这种能力让钛城萨保惊奇。
然而很遗憾,钛城萨保通过读取记忆得知,这篇论文没有通过专家组的审评,它得到的“分数”极低,因为它不符合标准。这可不公平,钛城萨保从来不知道,评判一篇论文除了内容丰实、表述准确明晰之外,还有什么其它标准。尤其遗憾的是,这个女孩在得知论文落选的消息后不久就突发疾病而死了。
钛城萨保发现自己在为一个上世纪的死人鸣不平了。她摇摇头,继续读下去。
“所以,为了一个国家,或一个种族的未来考虑,千万不要在‘迅速提高人口素质’的热情驱使下,从事大规模的记忆移植,那是拔苗助长。一代人的知识水平也许迅速提高了,但他们的思维也被固定在一个模式里。因为他们移植的是同一种记忆,也就移植了同样的记忆方法,同样的运用语言的方式,同样的个性……这种代价太大了,得不偿失啊。‘记忆移植’的想法是激动人心的,但我希望科学家们三思而后行,想想它将给人类带来什么。”
钛城萨保吁出一口长气。终于读完了,她对躺在记忆移植舱里的这个女孩的躯体,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有恐惧也有敬慕。
那女孩静静地沉睡着,除了钛城萨保,没人知道她的心中曾有过多少强烈的感情,她的头脑里曾产生怎样的思想……
扭头看看旁边那两个碳--铁奴隶,它们表情木然,没有丝毫个性。
记忆移植会使她的臣民变成这样的奴隶吗?她要仔细考虑一下。
钛城萨保最后看了一眼移植舱里的躯体。
这个一百年前死去的普通女孩,将影响钛城乃至世界的命运。
在香格里拉,第一天去参加藏民的新年联欢会,刚进门,脖子上就被挂上了洁白的哈达,会场在二楼,我们一坐定藏族老阿妈就端来了奶酪和酥油茶米酒,场中一群穿着民族服装的藏族姑娘小伙在载歌载舞,歌声嘹亮舞蹈欢快奔放,他们的脸上除了喜庆还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脸颊上两抹醒目的高原红。一会儿腰上戴着听说能削铁如泥的藏刀的小伙子们又端来了整头的烤得香喷喷的`大牦牛,烤全羊,场中的舞蹈更热烈了,我又感觉热!热!热!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离市区22公里的香格里拉普达措国家公园,那里面是山幽情悠物华灵空,湖净心静佛意天成,真是人间的仙境。不管是碧塔海,还是属都湖,还是弥里塘亚高山牧场,都是原生态的,没有囚禁动物的大笼子,大牦牛在自由自在地溜达吃草。栈道边大树上的松鼠随处可见,憨态可掬,大大的黑眼珠盯着你,它们的性情也不大相同,有的很贪,“唰”的一下把你手中的一大块沙其玛夺走携到高高的树枝上,慢慢享用;有的就很斯文,像绅士一样在游客手中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这里的植被特别好,有许多的珍贵树种,什么云杉啊冷杉啊由于地处高寒,所以生长特别缓慢。尤其是一种叫做绿萝的植物,像藤一样傍在杉树上成长,是金丝猴的特有食物,在别处是看不到的。
香格里拉并不远,它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我站在香格里拉崔巍的青山上。
云压得很低,仿佛伸手可及。空中铺满了云,就像羊毛做成的地毯,没有一点缝隙,眼前除了青山,还是青山。有的山山腰上围着一圈云,就像白色的腰带;有的山顶上覆盖着团团云雾,就像白色的毡帽。极目远眺,能望见曲折的盘山公路和依稀可见的藏民村落。五颜六色的金帆,金光闪闪的转经筒,还有灰白色的玛尼堆,给无穷无尽的绿镶上了光彩夺目的宝石。云飘过之处,还有山上延绵不断的栈道,苍翠欲滴的树林,山中潺的溪流。云雾缭绕中的青山,仿佛人间仙境。
不一会儿,云压得更低了,小雨滴滴嗒嗒地落了下来。雨落之处,有山间的海子,滴滴咚咚的鼓点,打破了湖面的平静,呈现在眼前的,是无数的涟漪,是荡漾之美。雨落之处,有庞大的藏族民居,滴滴咚咚的鼓点,让津津有味吃着草的牦牛更为快乐。雨落之处,还有那格桑花海,它们在雨中尽情地舞蹈。亮黄的波浪,随着微风上下起伏。雨中美景,是大自然精心安排的舞台剧。
山美,水美,人也美。香河里拉藏民的热情在他们的家中充分地体现出来。眼前是优美的舞蹈,耳边是动听的歌声,口中是喷香的牦牛肉,跳的是锅庄舞。大家的舞步震得地板咯吱咯吱响。大家在藏民家中吃吃喝喝,乐乐呵呵,十分高兴。
在大山中生活的藏民,为什么比我们城里的还要快活呢?我记得一个卓玛曾对我说:“你们在城市里生活,压力很大吧?可我们却不是。我们每天都享受大自然带来的快乐。我们没有高科技,可我们的传统胜过高科技。我的学历只是初中毕业,但是藏传佛教让我懂得了更多、更深奥的东西。”我明白了,在这大自然的怀抱中,在这没有喧嚣的环境中,才能像姜尚一样,悟出更多的道理吧。
乐在香格里拉,美在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是在云南,美丽的香格里拉总是有着非常蓝的天,和绿的发光的草,还有干干净净的街道,还有带有一点藏乡风情。
在前几个月,妈妈跟我说:“在下一个寒假让爸爸带你去香格里拉吧,那里晚上很多星星的哦,星星还会眨眼睛呢!”当时我就想:星星?太好了,我就是喜欢看星星,更何况还是满天的.星星,还会眨眼睛,这个机会可不能放过!。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天天缠着爸爸要去香格里拉,最终,爸爸还是被我制服了,答应我去香格里拉,不过要等到寒假,正合我意!因为这段时间刚好可以够我存一些钱来买我去香格里拉想要的东西,我真是太幸运了!
香格里拉实在是太美丽了,从远处望去,一座接一座的雪山沉浸在浓雾里,在雪山的山脚下,偶尔有几条闪闪发光的小河,小河是由雪水汇成的,小河又汇成湖波,湖水冰凉刺骨,清澈见底,再加上湖边那漫山遍野的花,美丽极了,每一朵花都向游客绽开笑脸,要是你沿着湖波散步,时不时就会窜出几只小松鼠,又突然一下消失,让你觉得像在变魔术,那里还有很多美食,有藏族人的青稞酒、马奶和酥油茶,喝起来让你觉得全身被麻痹了一样,酸甜可口,真的非常好喝哦!
香格里拉的藏族人能歌善舞,热情好客,会给每移民游客献上洁白的哈达,表示他们的祝福!
香格里拉真的是很美丽的地方哦!在寒假时我将去亲身去体会童化般的香格里拉,大家有时间也去体会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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