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去过几次理发店,由于自己太小不懂事抵触理发店,到了理发店不是很乖顺;所以基本都是妈妈姑姑在家给我剪。等上学了,妈妈有时请她的同学佟阿姨帮我剪,可后来佟阿姨家搬到市里后,妈妈就领我到理发店里去剪头。现在我的头发长得已经垂到了后背,头发不光长还厚,给洗头发和梳理带来困难,老妈准备今天领我去理发店剪短和打薄。
下午一点,妈妈就领着我到了我们小区对面地下的一家理发店,星期日理发、刮脸的人还真不少,在后面排起了长长的队,我也加入到这一队伍中。这个理发店的`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身穿白大褂,头发染成了金棕色,在那狭小的房间里,她一边给客人剪头,一边悠闲地听着歌,也成为了那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一看就知道她是行家老手,动作娴熟,不慌不忙,一会儿功夫几个剪完的人都拿着镜子看看自己新剪的发型,或者摸摸刚刮完胡子的脸,都感到非常满意。
周围人群正慢慢散去,终于轮到我了。按照规程,把我“安顿”好后,开始了我的理发历程了:她左手拿着一把梳子,右手拎着喷水器,她先把我的头发喷湿,分成三份,然后拿了一把刀,唰唰地把我头发剪短了,我理发时最怕这玩意,因为只听这“唰唰”地声音,我的头发就被剪去了一大把,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闭起了嘴,使劲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忍了几分钟,我的“恶梦”终于结束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小辫子一左一右的摆着,我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可回想理发的经过,仿佛又听到理发刀剪头发的声音时,我就浑身不自在。但我认为有了这次历练之后,我就不会再恐惧理发了,因为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我的头发越来越长,报纸上说过小孩头发太长会变笨的,于是妈妈决定带我去剪头发。我高兴的手舞足蹈。
妈妈骑车带我到了附近小区的一家理发店。理发师先让我躺下,他打开水龙头帮我洗头,先把我头发打湿,之后用洗发液涂在我头发上轻轻的揉,理发师的手就像魔术师让我的头感到狠舒服。洗完头,我坐在椅子上,理发师把剪刀,吹风机一一都拿来像一个准备好的战士,理发师拿出剪刀“咔嚓咔嚓’我的头发就被剪了好多,看见一络又一络的头发被剪下来掉在地上面,之前那高兴劲一下就没了,不由的心痛起我的头发来,眼泪不由的就夺眶下,如雨下的眼泪挂在我的脸上我恨恨的说:”我不要剪了,你赔我的头发,你赔。”妈妈和理发师看了哈哈大笑起来。理发师继续无情的'剪着我的头发,这时候我感觉头发被剪过也蛮舒服的嘛。我抹干眼泪往镜子里一看,咦,还挺好看的,我心情一放松,不由自主笑了起来,理发师和妈妈看到这个情形,笑的更大声了。
我感觉换一个形象也蛮好的!
“切,谁没见过理发师啊!”你别对我不屑一顾,这个理发师可非同小可。
那是两、三岁时,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对任何事物都左摸摸,右看看,还对爸爸的刮胡刀感兴趣。
这天,阳光明媚,我左顾右盼了好长时间,假装很听话地玩玩具。过了一会儿,妈妈走了过来:“我们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在家要乖啊!”
我顿时欣喜若狂,蹦了起来,拍打着胸脯说:“当然,我会乖。”
妈妈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我点点头。
“一定要乖,不能乱动东西啊。”妈妈对我再三嘱咐。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虽是假装听进去了,但心早已飞到了怎样用刮胡刀了。
说着,妈妈便掂包走了。嘻嘻,时机到了。我胜券在握,自以为是走出门去,准备看看妈妈在不在。结果,我往外一望妈妈竟然像停了摆的钟——不走了,转过头去。我顿时像孙悟空大闹天宫——慌了神,一下子冲进屋子里了。
妈妈回来拿完钥匙就走了,我看着妈妈走远了,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我走出房门,先搬个凳子过来,用手扶好后,便把脚踏了上来,站稳之后,踮着脚尖去拿刮胡刀,好不容易拿到了刮胡刀,便拿了一瓶剃须泡。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开始“工作”了。
我先把那白白的东西挤到手上,却不知道抹哪,便往头发上一擦。擦匀之后,又把刮胡刀对着泡沫的地方刮,把刘海儿刮掉了,便心血来潮,再把四分之一的头发都刮掉了。刮完之后,我在镜子面前左扭扭,右摆摆;接着又把妈妈的高跟鞋拿过来,套上漂亮的衣服,戴上项链和戒指,在镜子前陶醉地自我欣赏;但是又觉得少点什么,原来忘了化妆!我接着拿出妈妈的化妆品,在脸上左涂涂,右抹抹。
妈妈回来之后,我用我的“惊艳”造型使妈妈目瞪口呆,大吃一惊,连钥匙都忘了拔,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迟迟进屋。
现在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戴了顶大帽子。现在的'刘海儿早都没了,只剩下几根残发。
唉,这个“理发师”可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啊!
“理发师”大家一定都见过吧!可你们见过最美的、推着“拖拉机(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推草机)”的“理发师”吗?你们见没见过我真不知道,可我昨天就见到了这样的理发师。
昨天下午,闷热的天气在下了十几分钟的小雨后,终于迎来了点点清凉,我和妈妈也趁着这难得的“好”天气出门玩儿去了,不知不觉我们俩就来到了常去的“一中”小花园,还没走进小花园呢,就被“轰轰轰”的声音给吸引了,“啥声音,咋这么响呢?”我边想边循着声音走过去,走近一看,噢,原来是环卫工人正在给这一大片草坪“理发”呢!
只见一位穿着绿色工作服,看上去约有四十多岁的阿姨双手推着“拖拉机”深一脚浅一脚前一脚后一脚后一脚前一脚地在这一大片草坪上左拐右扭、来来回回地推了一趟又一趟,几趟下来,这“头”倒没理多少,可阿姨额头一的汗水和那些藏在这“头发”里得讨人厌的蚊子却“跑”了出来,那些蚊子好像要开会似的越聚越多,他们像疯了一样,翩动着翅膀在草坪的四周不停地上飞飞下飞飞左飞飞右飞飞,狂舞一阵后,还不忘在阿姨的身上狠狠的叮一口吸取点“能量”,看着它们我就觉得浑身直痒痒,可再看看阿姨,她好像根本没看见在她周围狂舞着得那些招人恨的家伙似的,仍然推着“拖拉机”从这边“理”到那边,从那头“理”到这头,只是原先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的汗珠这时已经像在下雨似的变的密密麻麻了,衣服看上去也湿嗒嗒的了,一趟又一趟,一圈又一圈……,终于,草坪上原本长得长长短短的“头发”现在都变得齐刷刷了。
给草坪“理”了这么一大晌的“发”,本以为阿姨会坐下来凉快凉快,可谁知阿姨把“拖拉机”推出草坪后,只撩起衣角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使劲儿挠了几下痒痒后,就又推着她的“理发”工具朝另一片草坪走去了。
看着眼前这漂亮的草坪,看着阿姨远去的背影,我不禁说了声:“阿姨,您辛苦了,您是我见过得最美的‘理发师’”。
“切,谁没见过理发师啊!”你别对我不屑一顾,这个理发师可非同小可。
那是两、三岁时,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对任何事物都左摸摸,右看看,还对爸爸的刮胡刀感兴趣。
这天,阳光明媚,我左顾右盼了好长时间,假装很听话地玩玩具。过了一会儿,妈妈走了过来:“我们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在家要乖啊!”
我顿时欣喜若狂,蹦了起来,拍打着胸脯说:“当然,我会乖。”
妈妈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我点点头。
“一定要乖,不能乱动东西啊。”妈妈对我再三嘱咐。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虽是假装听进去了,但心早已飞到了怎样用刮胡刀了。
说着,妈妈便掂包走了。嘻嘻,时机到了。我胜券在握,自以为是走出门去,准备看看妈妈在不在。结果,我往外一望妈妈竟然像停了摆的钟——不走了,转过头去。我顿时像孙悟空大闹天宫——慌了神,一下子冲进屋子里了。
妈妈回来拿完钥匙就走了,我看着妈妈走远了,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我走出房门,先搬个凳子过来,用手扶好后,便把脚踏了上来,站稳之后,踮着脚尖去拿刮胡刀,好不容易拿到了刮胡刀,便拿了一瓶剃须泡。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开始“工作”了。
我先把那白白的东西挤到手上,却不知道抹哪,便往头发上一擦。擦匀之后,又把刮胡刀对着泡沫的地方刮,把刘海儿刮掉了,便心血来潮,再把四分之一的.头发都刮掉了。刮完之后,我在镜子面前左扭扭,右摆摆;接着又把妈妈的高跟鞋拿过来,套上漂亮的衣服,戴上项链和戒指,在镜子前陶醉地自我欣赏;但是又觉得少点什么,原来忘了化妆!我接着拿出妈妈的化妆品,在脸上左涂涂,右抹抹。
妈妈回来之后,我用我的“惊艳”造型使妈妈目瞪口呆,大吃一惊,连钥匙都忘了拔,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迟迟进屋。
现在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戴了顶大帽子。现在的刘海儿早都没了,只剩下几根残发。
唉,这个“理发师”可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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