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善足去龙泉寺的前夜,因为太激动,一夜未合眼。翌日,一个人从苏州至九江,开了七小时的车,不觉得累。到了寺院,还精神饱满,晚课念佛绕佛时,浑身轻松,飘飘然,悠悠然。步步光明际,声声摄取中。
很难想象,善修,念佛也有些年头了。但她发现,自己有感觉了。出发那天一大早出门,才五点多钟。开着电瓶车自问自答:这么早,你一个人去哪里啊。我去庐山龙泉寺。哈哈,晨曦中的`善修,心里充满了光明与向往。
很难想象,善庆,一个才七岁的小姑娘,跟着外婆去寺院,没人教她,可举止行为像个老修行。恭敬三宝,关心他人;参加早晚课念佛绕佛,一点不含糊。看到师父搬重物,会跑上前去很认真地说:师父,那太重了。你搬不动,我来帮你一起搬。晚饭后看到师父,会对师父说:师父,今天你累了,上楼早点休息。
很难想象,善庆的姑婆婆,一个口口声声不愿皈依的人,在阿弥陀佛威神力摄受下,在离开寺院的前夕,在南无阿弥陀佛佛像前完成了三皈依。回到寮房后,乐得像个孩子,与小姑娘在床上跳起了舞。
三天后,分别的时候到了,要回苏州了。师父和常住一行送她们上车。从来不轻易流泪的善修,莫名地流下了滚滚热泪。是感动,是不舍,是悲,是喜,她也说不清,只是激动地对我们说,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在莲花上,我们念佛堂的莲友们全都在莲花上。
我们都是莲花一样的善亲友啊,全部安住在南无阿弥陀佛名号的莲花里。
在庐山龙泉寺,她们感受到的是念佛生活的珍贵与快乐!虽然还是凡夫相,但心已在极乐。
真的很难想象。
阿婆近几年一直和大姨住在上海,和我的联系便少了许多,偶尔只会通过长长的电话线嘘寒问暖。回想起来,我以前就跟个糖粘豆一样,整天黏在阿婆身旁,就连去卫生间,也要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生怕阿婆会从哪个窗户逃走,把我一个人丢下。每当这时阿婆便会故意推开我,头歪向一边:“去那玩去,我要干活了。”我见阿婆抛下我走远了,便又哼哼叽叽地跟了上去。随着时光的推移,我也不再成天当阿婆的小跟班,她总在厨房里和锅勺打着交道,我则整天闷在书房里应付着作业,这样无聊的日子也一天天过去了,直到有一天阿婆去了上海,厨房里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今年“五一”的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了整个房间。房门“咔啦”一声被推开了,从门缝里探出一颗夹杂着银丝的脑袋。“阿婆!”我大叫着,跳起来迎上去,扑在她的怀里。阿婆在电话里最后关心的话题就是我的学习和健康,所以见到阿婆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这两年获得的成绩和奖励捧到了她的面前,阿婆边看边微笑着点头,赞许之情溢于言表,这时候我快乐得像只小鸟,学习过程中的辛苦和埋怨也一扫而空。
这时,阿婆弯下腰,不慌不忙地打开一只大大的行李箱,小心翼翼地翻出一件件“宝贝”,“这是你喜欢吃的巧克力。”“还有大姨带给你的大白兔。”……阿婆把每件“宝贝”整齐地排列在桌子上,抚平了包装袋上的皱褶,微笑着问我满不满意,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阿婆这才支撑着腰走出了房间,疲惫地坐靠在沙发上,端着茶杯长长地喝了一大口。我看着阿婆,心里涌动着满满的幸福。
我突然灵机一动,从书桌上拿出一张信纸,我要把小时候和阿婆满满的记忆写下来,表达出我对她深深的爱。写完后,我从相册中选出一张和阿婆的合影的`,将照片夹在信里,悄悄地塞进了她的包包中,上面盖了电话本做掩护。一切做完后,我心中在暗暗期待着,似乎已看到阿婆看着信满心欢喜的样子。可接连过了好几天,阿婆那边还没动静,我心中泛起了小小的焦急。晚上,我疲倦地走进房间,阿婆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我的信哩,她鼻梁上架着厚厚的老花镜,看着信,看着我们一起的照片,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在一起。阿婆对着照片看了好久,笑容始终驻留在那张慈祥的脸上。她肯定在回忆那时我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看着她忙碌,看着她喜爱而我却看不懂的球赛吧!我踮着脚,悄悄从门边溜走。
阿婆的笑容像太阳花那样灿烂,甜美地盛开在我的心中,成为我记忆中最美丽的一页!
初一:朱奕
过小年要吃麻糖
小的时候这一天要盼着吃麻糖。据说,小年是灶神上天的日子,他上天要向天帝报告一年来人间的衣食用度及其它天帝想要了解的事。吃麻糖就是想让这灶神的嘴巴被糖给粘住张不开,不能把人间的美味奢华的情景禀报给天,以免得爱吃喝的人们受到处罚---新年带来饥荒,期盼有一个平安的丰年到来。
麻糖的功德有这么大?怪不得祖祖辈辈的人们都保留着腊月23吃麻糖的习俗,这习俗中蕴涵了多少生民善良的愿望。无论如何,春节的年味是丰富的,这要比西方的圣诞节要排场的多,要深刻的多,可以说,春节是世界上的第一大节!从小年开始年味渐浓至初夕夜走向第一高潮,到正月十五迎来第二个高潮,初夕夜迎神的.那一刻,有多少礼花绽放?有多少爆竹燃放?有多少人围着旺火仰天乐?
过小年要吃关东糖
关东糖又称灶王糖、大块糖。一年之中,只有在小年前后才有出售。关东糖是用麦芽、小米熬制而成的糖制品,它是祭灶神用的。清人写的《燕京岁时记》中记载:清代祭灶,供品中就有“关东糖”、“糖饼”。关东糖在东北的农村、城市里,大街小巷、街市上,都有小贩叫卖:“大块糖,大块糖,又酥又香的大块糖。”乳白色的大块糖,放在方盘上,一般有三寸长,一寸宽,扁平,呈丝条状。新做的大块糖,放在嘴里一咬,又酥又香,有粘性,有一种特殊风味,是关东男女老少都十分喜爱的一种糖。它已从灶王爷的祭桌上走下来,广为百姓享用。
农历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城里和农村,家家吃饺子、喝酒,庆贺如同大年(春节。在关东的农村,过小年这天,还有一项特别的祭礼活动,送灶王爷升天。旧时,不论贫富,只要是顶门成家过日子,就要在锅台上边的墙上,供奉灶王爷的尊像,在像的两边贴幅对联:“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按。”每家都把灶王爷奉为神明,由它来主宰一家兴衰祸福,由于四季常住灶间,察看一家人的活动,自然成为“一家之主”。
早在三千多年前的商代就开始祭灶活动,成为天子的五祭之一。汉代以前的文字记载称其为灶神。唐以后又称其为灶君。至于灶王、灶王爷的说法是唐朝以后民间的说法。使他的职称与称呼合为一体,成为另人敬畏、惹人喜爱,有让人怕的神。传说灶王爷叫张生,家里很富。媳妇李氏很贤惠,但不能生育,被张生休了。她勤恳过日子,成了大财主。张生的再婚妇人,好吃懒做,坐吃山空,败尽家业,续弦之妻饿死,张生靠乞讨度日。当张生到李氏家讨饭时,二人见面,张生羞愧难当,一头扎进灶坑里,被灶火烧死。张生升天后向玉皇认错,被封为灶王爷。而今关东农村供奉的灶神却演化成为玉皇大帝之弟,玉皇大帝赐给他灶王的封号,让他成为天地间的使者,作为玉皇大帝的耳目。他每年腊月二十三都要打道回天宫,与玉皇大帝团聚,并汇报这一家人一年中的所作所为,玉帝根据奏报的情况,对这家人进行奖善惩恶。
因此,过小年送灶王爷升天,也成为每家都很重视的一件大事。这天,家家起早,把庭院打扫的干干净净,在院中间设一香案,上边插上几柱香,摆上新蒸好的馒头,三个一叠,共三叠,还要摆上水果、糕饼、关东糖和几碟菜。这家的女主人,用高粱杆精心扎一匹马,一挂车,备灶王爷升天时坐用。在祭祀开始前,主人要先撤掉灶王爷像前的供板,诚惶诚恐地把灶神像摘下来,放到院中的香案上。全家人跪到香案前,双手合一,嘴里不断念叨:“灶王爷升天堂,见到玉皇,多言好事,少说赖话。”那种真诚心情,都熔铸在祷告中。仪式结束时,主人点燃火柴,把烟熏火了一年的灶神像,连同扎的车、马一起烧了。大人孩子们仰望着天空,此时此刻,在冥冥之中,灶王爷已经坐着马车乘长风,披彩云,回到天宫。尽管主人们对灶神表现出十分虔诚,并千叮万嘱灶神上天多说好话,保佑一家平安。但纯朴憨厚的关东农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他们索性用关东糖把灶王的嘴给封上,免得他上天之后,见到玉皇搬弄是非,说坏话。给灶王爷吃关东糖的另一种意思托他到玉皇大帝那里,多给家里人说些甜言蜜语。这种用关东糖封灶王爷的嘴,进行行贿祭灶的独特风俗,是民间按照自己需要塑造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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