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已被疲劳折磨得四肢无力的我,插上电源,听起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开头的音符如雷声般,先是将我从萎靡中震醒,随后的旋律仿佛暴风雨中的海燕,顽强不屈;又像一个身陷困境的人,双手却强有力的攀沿着。“噢”我恍然大悟,那便是贝多芬先生他自己呀。
从那以后,我便一直渴望同贝多分先生聊一聊,当我用“时空转移心灵交流器”时,我终于见到了他。和我想像中的一样,一样得用有倔强的眼神,一样得用有专著的面庞。他拖带着长长的.助听器,我想这时候的他一定又有了什么新的灵感,于是等他工作完后,我们交谈了起来……
“贝多芬先生,我来自未来的中国,我十分喜爱您的音乐。”
“谢谢你,孩子”。他笑了笑说。
“我今天之所以来见你是因为我想证实一个疑惑,那就是每当我听到您的作品时,就仿佛您在我面前一样,给我鼓励和劝告,告诉我不要放弃希望。”
“啊,孩子,你能感受的到我,那是因为我把我所有的灵魂与精神都注入了我的音乐呀!”
“您是说音乐中有你的灵魂与精神吗?”
“是的,孩子。别想的太复杂。我是一个残疾人,这你知道,如果不是你今天来和我交流,我恐怕只能与音乐交流呢。”他笑了笑,“对于我自己,曾经身陷困境,绝望过,伤心过,也想过死亡,但我放不下自己热爱的音乐,于是我坚强了起来,用我的执着去探求着音乐的真谛。”
“可这条路十分的不平坦啊,听力对于一个音乐家可是很重要的。”我忍不住说道。
“孩子,关于这点,当你的心中有了最热爱的东西时,你就会明白,真正想要追求一样事物,便会付出最大的努力去追求它,哪怕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这也便是我的音乐之魂了。”说着,他端来了一杯热开水。
“那么,音乐也是一种语言了,对吗?”
他想了想,微笑的点点头。
我在他的工作室里又谈到了许多现代的东西,他对我们现代的科技也很惊讶。到了5点,他看了看手表,起身要回去工作。我默默的望这他的背影,分明有一种力量在他的身上体现出来。
直到我回到现代社会中,依旧难以忘怀那种深切的力量,因为那种力量已刻入我心中,已刻入千百万喜爱贝多芬音乐的人心中。
那就是一种不朽的语言。
漫漫人生路,几多青春可堪留。行走在这旅途,相遇青春,握个手,打个招呼,就这样相去渐远。渐渐流去的青春韶华,不曾发觉,只能感觉到,已经失去。既然遇到了,何不留下它,或者借故再次相遇,就这般丢掉,不甚可惜。青春不是年岁,而是状态,无关岁月。
从最初始来,青春是年轻生命的闪耀点,激情澎湃。在这青葱的年纪,活泼行路时,初次遇到同样青葱的青春,两方意气相投,结伴而行。前方无限未来,青春绽放无数花朵,铺就一条缤纷路,花花世界,红尘纷纷。在这热血的年纪,坚守初遇时的纯真,向着与青春的'同一目的地,不挠前行。这是青春的考验,它不愿虚度,若是你误入歧途,被这花海陷了脚步,被这红尘侵了心志,它会悄然而逝。误的越深,青春离的越远。
青春专属于年轻人,这也是多数人所认同的吧?这世间多为无常,一概而论,总是难圆其说。年老苍苍,岁月将要尽头,青春不是不搭理他们,是他们自己无视它的注目;年纪轻轻,却有暮年意,心地失去青春昂扬,也不在少数。青春不是看这岁月,而在内心。理想,自信,坚定,无畏,高考满分无一不是青春的寄居地。在心地引一朵昂扬之火,不灭不熄,要跟青春相遇,有何难,要与青春相伴,怎不能成。
命运滚滚向前,让我们与青春相遇,是为了体悟这人生,明了人生的路标,积极而行。不是挥霍这擦肩而过的相逢,不过路人,不会任由你攫取。倒不如认真的对待青春,讨得一颗种子,种在心地,用这所有的积极,浇灌它,发芽,生长。心里青春,无论二八花甲,这透身而出的意志,扫去加身的颓废衰败,岁月凿刻肌肤,生活打磨皮囊,也不过表面。坚定勇敢的心境,气贯长虹,压倒这岁月枷锁,即使垂垂老矣,也有不灭的积极青春,撑起身躯,欢乐笑颜。
经过短暂休息后,我们踏上了上山的林路,林路窄窄的,两边都是树林,空气很新鲜。走了不一会儿后,我们到达了第一个景点——“九杆旗”,听导游讲,九杆旗是一棵苍天大树,传说它有九棵树连着一个根!与这位树伯伯合影留念后,我们又踏上了上山之路。这回我可吃了大亏,上山的路如此难走!累的我气喘吁吁!不过我心里想着:继续坚持!现在两边的风景美了起来,看那绿油油的大树;碧绿色的`湖水;山下的寺庙;碧蓝的天空,徐徐清风伴随着鸟儿的歌声传来,多美啊!陶醉在这美丽风景中,我走得更带劲了!不一会儿,便到了那吊桥。同时一股恐惧也袭来,要知道,走在吊桥上会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不过我还是走了,其实走上去也不怕,还挺刺激,告诉你,秘诀就在想着过了桥的美丽风景:小溪、绿树、瀑布、、、这样自己就不会恐惧了,更有趣的是,走过吊桥,走在山路上,我还有一种摇晃的感觉。接下来,我们走入了一个小亭子里,那里还真是美,坐在小亭的石凳上,不仅可以观赏艳丽的小湖,还能钓鱼呢!导游说,在这个小亭子里,八仙曾在此救过人。
我还去了山上的寺庙,拜了佛祖。
黄昏,山上的一切几乎都是金黄色的。我们下山了,在下山的路上,我想:这里真是太美丽、太好玩了!
辛夷坞说:“在旷阔的时间面前,青春脆薄得像一张纸。”任时光匆匆逝去,当昔日美人成今日的红粉骷髅,在时间面前,我们渺小如尘埃,化为一抔尘土,何来不朽?
然而古今之人,求医问药妄多驻几年容颜者不胜枚举。昔有汉武帝听信道士之言,大兴炼丹之术;今有明星打肉毒杆菌,妄得一夕的美貌。却在时间面前,一次次被讥笑着肤浅与愚蠢,这种“不朽”真的有必要吗?
窃以为:真正的不朽,不在于青春的永驻,而在于青春价值的实现,我来过,我活过,我努力过,我在世上存在过,便足矣。
张爱玲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蚤子。”即使生命破败如爬满蚤子的袍,随时“腐烂”,仍要在生命中实现自我价值。“我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赶紧去死,要么好好活着。”他是刘伟,在失去双臂后毅然选择了后者,几度寒暑几度秋,他用汗水与坚持书写了生命的绚烂华章。又有刘大铭者,打小患病,在病床上度过短暂的一生,却坚持每天十万字的阅读量,不断丰富自己。虽然早早病逝,但他那自强不息的生命力量却“不朽”地感染着我们。
有位哲人曾说:“青春不是生理的一段时期,而是一种心理状态。”若将青春这一状态,终期地维持下去,又何必追求那不老去的不朽。一生风骨凝成诗的牛汉,用自己的'心自己的血呕出了史一样的,描绘真正的历史,八十高龄却说:“我以前是热血青年,如今是热血老年。”长期维持那份对生活热爱的他,谁又可以说,他的青春早已腐朽?不,在他永不停息的脉搏中,“青春”永存。
昔日,晋代王右军兰亭上书“俯仰之间,已成陈迹”来感慨青春生命的易逝,苏东坡在赤壁之下也曾书道“渺沧海之一粟”来感叹生命之渺小。可我更倾情那句“则物与我皆无尽也,又何羡乎?”我们又何必妄求青春的永驻,岁月的不朽,若是不断实现人生价值,拓宽自己生命的宽度,那什么青春的朽与不朽,何有与我哉?
我坚信,我生存过,我来过,我见过日出与朝阳,我听过清风,我爱过世间美好,我怜过大地悲音……这些已使我的生命丰满,使我的青春绚丽,我不需要什么所谓的“不朽”,但这已足够。
十年了。你还好么?
我知道这封信写出来你也不会给我回信的。这封信我犹豫了很久才动笔,我不知道要和你讲些什么,但还是单纯地想和你说些话。你那年说十年后若我还记得你的话,就去长白山代替你。但事实是,要是你还记得我的话,我不相信你会把我忘了,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我们一起出生入死好多回了,我不敢奢求太多,你记得我就好。但谁说得准呢?万一我在你心里不是那么重要呢?
再等五个月就好,再等五个月十年之约就到了,我会记得我们的约定,到长白山去接你,我相信那一天一定是漫天的飞雪,就像老天在为我俩不能相见而悲伤。
胖子还在巴乃,还在守着他的云彩。我也在这十年与他有过一些联系,他已经好很多了,至少会与我开些玩笑,但是还是不愿意出来,也好,他沾染了世间太多的`浮华,让他在那个小镇摒弃荣华,安安静静过一辈子也好。我没有告诉他你去了长白山,也不想让他与我一起去接你,就让他在巴乃过平凡的一生吧。我不知道铁三角什么时候才能重聚,也许大家都不能再见面了呢?
我不想去接你了,我怕推开那扇门之后,看到的不是一个冷面的小哥,而是白骨森森;我不想去接你了,我怕推开那扇门之后,看到的不是那个认识我的小哥,而是一个从我身边漠然走过眼神如刀的小哥;我不想去接你了,我怕推开那扇门之后,你会拿着黑金古刀对着我,说你不认识我。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我还是要去接你,我要看看,我们之间的友谊到底有多深,想看看你还会不会记得吴邪记得铁三角,看看你会不会记得我们一起闯过的地方,我们之间的故事。鲁王宫,海底墓,西王母宫,张家古楼……每一个我们去冒险过的地方,你到底还记不记得。
你总是把我们护在身后,你总是沉默寡言,你总是不喜欢笑,你总是没有太多的情绪。我记得你一共对我笑过五次,两次好玩,两次怜悯,还有一次是别离。
张起灵,等我。
吴邪
于20xx年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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