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一阵阵轻快的笑声从我家传出,因为我家又多了一个新成员,那就是我的表妹。一晃两年过去了,表妹长大了,她哪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和那些“小大人”的行为,常让我们家充满欢笑声。
表妹最喜欢的就是吃。每天我一下学,她就把我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说:“姐姐,给我弄点好东西吃吧。”如果我说我没有好东西,她就开始咧嘴,露出一副委屈的要哭的表情。害得我只好去小商店给她买东西吃。只要她一听到有什么吃的,就会立刻跑过来。这样也好呀。可她什么都爱吃,就是不吃饭。一看见有人拿着饭碗去找她,他就会躲得远远的,有时候还会藏起来,让我们哭笑不得。
她的嘴特别巧,什么都会说。那天妈妈打扫卫生,满满一大桶垃圾 。因为爸爸不在家,妈妈叹了口气说:“没人帮我倒垃圾了。”边上的小表妹看着妈妈,突然说:“姑姑,长大了我给你倒垃圾。”妈妈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还有一次下楼时,我对她说:“你来追我好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不行,下楼时不能跑,记住了吗?”我一下子愣住了,像是被老师教训的学生一样低下了头,惭愧地说:“记住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旁边的.大人们都是一阵大笑。小表妹又说:“还有你们,以后不能那样笑,知道吗?”大人们一愣,接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的小表妹,她还是我的跟屁虫。我一到家,她就跟着我形影不离。我去学校,她哭喊着要跟我,我去睡觉,她也哭喊着追我。我只要一离开,她就哭闹的不行。每次都要让人哄半天。哎,我的小表妹,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
我以前最怕黑了。可是现在,我最害怕的是我的功夫妹妹。
我的妹妹已经两个月大了,她的功夫就是把哭、抓表现得淋漓尽致。比如:饿了哭,想睡了哭,不舒服哭总结起来就是妹妹几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哭。但是她在外面可听话了,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大开了眼界,不在吭一声。在外面的妹妹和在家里的妹妹简直判若两人。
睡着了的妹妹闭着她的小眼睛,可爱的小嘴巴嘟着,淡淡的眉毛自然的舒展开来,小巧玲珑的耳朵还透着微弱的灯光展现出不一样的嫩粉色。十分讨人喜欢,可突然一个瓶子落了下来咚!,妹妹一下子被吓醒了。这可不好,妈妈不在家,妹妹每一次醒来都要喝奶的,喝不到奶她会伤心,使出她的功夫。果然不出我所料,妺妺她初展身手,发出叽叽吱吱的声音,紧接着,他会使出她的第二招:狮吼功:哇哇。一场大战开始了,妹妹立刻变了个样,眼睛眯的像弯了的针一样,嘴巴张大的能装下一个大李子,眉毛皱得可紧了,太可怕了!我只好唱歌:门前、哇哇,大桥、哇、上、哇,可是我唱一下,她就哇一下,最后只听到了哇哇的声音。妹妹也是机灵,知道不是妈妈,便使用了第三招:九阴白骨爪,抓得我直喊疼,同时妹妹又不小心抓伤了自己,只见红扑扑的脸蛋上多了几条白色的痕迹。那哭声,犹如天崩地裂,海啸来临,那动作,手脚并用、龙飞凤舞,弄得我不知所措。终于,我的救星妈妈回来了,妹妹安静了。
我们家里,每天都会重复上演着同样的搞笑情景。我快乐地享受着这一切
嗒嗒嗒,哪里逃,吃老子一枪!嘿,不用看,我都知道这又是枪王在上演枪战大戏呢。
说起我们班这位大名鼎鼎的枪王,他对枪的热爱可真是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家里收藏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枪,平时和同学聊起天来也是三句话离不开枪,就连做操时也情不自禁地摆出端枪射击的姿势,真是名副其实的枪王。
枪王不仅爱玩枪,造枪也是一把好手。一次他从书包里掏出十几张彩纸,聚精会神地开始制枪大业。他低着头,抿着厚厚的嘴唇,两条粗粗的眉毛时而皱起,时而舒展,一双不大的眼睛精光四射,好像不是在折纸,而是在实施一项伟大工程。有同学给他打招呼,他不理不睬,充耳不闻;当别人拍他时,他突然抬起头,一副被人打扰了很不爽的表情,眼中充满怒火地大吼一声:别烦我!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造纸机枪。
再看看他手中动作,两只胖乎乎但却十分灵巧的手上下翻飞,像穿梭似的前后左右来回晃动,直看得我眼花缭乱,叹为观止。那一张张彩纸在他那双充满魔力的手中,翻腾跳跃,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好像是有了生命似的,随着他的心意变成了一块块形状各异的机枪零件。最后是零件组装,只见他拿起两块零件,小心翼翼地从缝隙中插进去,为了保证牢固,插好后还使劲按了按。有时候零件组装上后发现不合适,他就再小心地拆下来,仔细观察桌上的零件,重新挑选最适合的插上。哈哈,组装好了!他洋洋得意举起大枪,做出了一个帅气的射击动作。班上的机枪爱好者纷纷围了过来,哇,牛啊!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这把新枪。枪王再一次收获了一波崇拜。
你们猜出来了吗,枪王是谁?哈哈,他就是郑壬彬。
妈妈把友情看得很重,以至于爷爷在背地里没少说她。
一次同学聚会,妈妈和她的同学们租了一幢豪华大别墅,里面有一台让我们这些孩子两眼放光的游戏机。我们轮流玩,轮到我时,一个男孩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推开,抢走了我的位置。我怎能咽下这口气,毫不示弱把他撞开,他也不甘,向我扑来,我俩就你抓我我抓你地打了起来
妈妈闻声赶来,见是我俩在打架,立马拉开,吼道:你为什么打他?这样为我出气,于妈妈而言,真是太难得了。
我开心极了。那男孩撒起谎来:他先来打我的。我以为妈妈会继续为我说话,可妈妈接下来的表现却令我错愕。她原本凶神恶煞的脸立马和蔼起来,温柔地对男孩说: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儿子。
爷爷经常对妈妈的这份情义不理解。妈妈有个要好的朋友,她的儿子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一次,因为一件小事我和他发生了冲突,原本光滑的脸上被他抓出深深的伤痕,一向最心疼我的爷爷就去找妈妈讨个说法。妈妈却并没显现出心疼,而是轻描淡写地说:小孩打架两个人肯定都有责任。就再没说别的。
妈妈对朋友是出了名的关心。妈妈的一位朋友家里出了事,闹到了派出所。她得知后,本来去外公家吃饭的车则拐了一个大弯驶向了派出所,到了以后,就不停地安慰泪流满面的朋友。我摸着正在打鼓的肚子,饥饿难耐,不断地向妈妈哀求,妈妈没办法,只好带着我先回去吃饭。饭后,又匆忙赶了过去。
尽管妈妈说付出友情是不需要回报的,但她对朋友的情义还是得到了朋友的回应。我十岁生日那晚,她的所有朋友都赶来为我庆祝生日,送了我不少礼物,使我过了一个十分难忘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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