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小学的环境影响有关系,我从小就只知道和周围同学打闹,什么学习啊,乐器啊,我可是都没兴趣。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改变了我这种想法的,是我的二胡老师。
我从一年级开始学习二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对二胡的第一印象是——这乐器又磨手又难听,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在我学习了三年之后,我遇到了我现在的二胡老师——蒋老师。她是一个非常注重兴趣的老师。我想,她一定是认准了我平时做事总是藕断丝连,才总是对我说:“你要是热爱音乐,喜欢二胡,就回家使劲练;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但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听她和妈妈聊我的情况时,却总是说类似“她最近很有进步”“您可以带她看一些演出培养兴趣”之类的话,不想让我放弃就直接说嘛!
她虽然只是一位二胡老师,但她教的东西远远要超出二胡这个范围。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想这句话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正在拉得是琴弦,不管别人听到的是什么,你听到的,都应该是你的心正在与作者的心沟通;你听到的,是心弦,心弦之曲。”心弦吗?心弦是什么?
当时我回了句什么?我也忘记了。反正是顶了一句,我可听不懂我那宝贝二胡吱吱呀呀的是在对我说什么。她只是略有些愤怒又失望地说道:“等你真正喜欢上了这把琴,你就能听懂了。”
我现在可是十分喜欢二胡,如果每天不摸一摸,同它说两句话,连睡觉心里都有事,总是感觉忘记了些什么。我想,我现在应该还不能完全理解所谓的“心弦”,但至少我在努力。总有一天,我可以同它毫无顾忌地开怀畅聊。
我抖了抖翅膀上的露水,展翅飞了起来。我飞过一幢幢建筑物,由于没看路,一头撞进了一只捕蝶网,手持捕蝶网的那个人仔细地看了看我的翅膀,忽而发狂似的大声笑道:“哇哈哈哈,这世界上的最后一只枯叶蝶被我捉到了,这要是卖给博物馆,那该值多少钱呀!”没错,我是一只枯叶蝶,一只刚从沉睡中醒来的枯叶蝶。那人笑得忘了形,被我看准时机逃了出来。慌乱中,我飞进了一幢大厦,静悄悄的,我都能听到我翅膀拍动的声音。我穿过了一列列的柜子,看见了数不胜数的同伴们。我终于知道我的同伴们哪儿去了,原来都在这儿呀,我隔着透明的玻璃轻轻呼唤它们,它们却一声不响,原来,它们都被钉子钉死了。
我浑身颤抖,又惊又恐,忽然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急忙从窗口飞了出去。空中的空气真是比地面上的要清新许多。在空中,我不是的看到一些“保护环境,人人有责”“保护珍稀动物”之类的标语,我想人类真的是一种‘可爱’的动物,他们先把环境破坏,然后再把口罩戴起。
“哇,你是蝴蝶吗,我终于找到一个伙伴了!”一只蝴蝶很夸张的冲我大叫,我也很激动地看着它,笑着说:“朋友啊,你是从哪儿来的,我这一路飞过来怎么都没看见多少蝴蝶呀?”它好像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哎,你怎么会不知道的呢?这地球人啊,太善变了,在20世纪的时候还说要保护我们这些自然的精灵,可是一到21世纪,就开始疯狂的捕捉我们,你不知道,现在亚马逊的热带雨林只剩下区区几平方千米了!”说完,还很配合的做了一个叹气的动作。我问它:“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数据的呢?”它一听,竟露出了自豪的表情:“那是因为我就是从亚马逊的热带雨林一路过来的!很了不起吧!”我问它:“那你是怎么过来的?”它又露出了悲哀的神色:“现在南美洲已经和亚洲合并了,我从亚马逊飞过来已经不算远的了。”我们正在聊天,忽然一个网子向我们扣下来。当闪着银光的钉子向我扎来时,我闭上了眼睛。
“小蝴蝶,睁开眼睛,现在安全了。”一个年迈但是很慈祥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我睁开眼,看见上帝爷爷慈祥的看着我“小蝴蝶,你是想留在天堂还是去人间?”
“我要去人间,我要去告诫人类。”我很坚定的说。
“那你可要想好了,你一旦再次去人间,就再也不能飞翔了。而且再也看不到绿色,飞扬的尘土会蒙蔽你的眼睛,被污染的'河流会使你中毒,小蝴蝶,你想好了吗?”上帝爷爷摸了摸银白的胡子,说道。
“没事的,无法飞翔,就让我用双足代替翅膀。尘土蒙蔽我的眼睛,就让我用我的泪水将它洗净。看不到绿色,就让我自己来种植绿色。被污染的河流会使我中毒,就让我来为它去除污染!”我的态度异常的坚决。
“好吧,小蝴蝶,再见了!”上帝爷爷大手一挥,我就踏上了去往人间的路程。
在路上,我遇到了许许多多向人间赶去的蝴蝶,心里不禁感叹:人类啊,真的太‘可爱’了,他们不停的破坏环境,到头来还得我们给他们收拾残局。
假如我能再次生存,我将团结那一部分愿意保护环境的人与动物,携手共同绿化地球!
火车呼啸而过,窗外出现了一片广阔的荒野,你的笑容隐约出现在窗前。
我咂了咂嘴,好像还在回味着甜蜜。
你还坐在那栋老房子下面,一路上推着热糖浆叫卖吗?冷风吹来的地方,巷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你还安静地靠在火炉旁,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大勺子搅拌着鲜黄色的糖浆吗?一朵花在你的头上盛开,摇晃着落下,摇晃着离开尘世的寂静。
糖浆融进碗里,融进你无尽的同情和怜悯。
小姐姐,时间不早了。你一个人去哪里?一抬头,带着岁月印记的银发正慢慢向我走来。你的脸因沧桑而布满皱纹。看着我满是泪水的脸,你脱下外套给我穿上。我冰冷的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不是很温暖。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拉着我的手,慢慢走进临时的棚子里,那里有一个暖烘烘的火炉,里面有一壶煨得亮亮的糖浆,浓浓的黄色。在灯光的反射下,你拿起一把长长的金属勺子,从,舀起一些糖浆,放在白色大理石板上。你慢慢的甩勺子,熟练的在案板上做手势。冰糖像琥珀一样撒在上面。我好奇地站在旁边,泪流满面,风吹痛了。
给你,给你。别哭。你的声音柔和圆润。我眼前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暖浅黄色的图像有一种隐藏的力量,蔓延到内心深处。突然,我不再害怕了。你在我面前拉了两张木凳,示意我坐下。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为什么你一个人?我眉头一皱:我跟父母输了。没事,先坐下。
我只记得你把我爸妈领进棚子,我扑到他们怀里,而你浅眉浅笑。
糖还是甜的。我吸了一口就离开了巷子。在青衣上看到你,笑着看着我们带着冬天的风,手里提着一小罐糖浆。
你还在吗,平静地生活着?
车在飞驰,风在呼啸,现在你笑着抱着一个小罐子。很高兴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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