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带动了我们全班了,我们集体“罢工”了,尽管音乐响起,我们依然毫不在意,个个纹丝不动,各自做着自己的`作业。正当我们沾沾自喜的时候,一个严肃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为什么不做操?”原来是庄老师,庄老师严肃地质问我们,我们个个吱吱唔唔的,就像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这时,我怀里像揣了一只兔子似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还好,庄老师只是批评了我们几句,然后就气呼呼地走了。这下我们的心稍稍地平稳了下来。可谁知,老鼠拉犁头——大头在后面,突然,教室门前出现了一个黑影,原来是庄老师后脚刚走,叶校长后脚就赶来了。只见校长板着脸,生气地对我们说:“你们为什么不做操?”哎呀,这下事情闹大了,连校长都被惊动了。叶校长严肃地批评了我们,并且还要下去重做两遍操,我们排好队下去了,心情是那么得沉重。开始做操了,面对其他同学投来的异样的目光,我的脸“唰”得红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们这些学姐学长不仅没有起到带头作用,还不如一、二年级的学弟学妹们守纪律呢!我们要好好吸取这次的教训,下次可一定要记得做操呀!
不做广播操是小,目无纪律是大,我们应该从小做起,遵守纪律孝敬长辈,这样才是一个好学生,长大后才能成为一个合法的好公民。
在我初识它的三年里,我讨厌它。一个“横”,换取了我三个月的努力和老师无奈的笑容;一个“风”,我用“100”这个数字为它的练习历程画上一个句号;一幅只有四个字的作品,我却写到深夜十二点还不成功。它没有绘画的灵活多变,没有音乐的富有生趣。与它共处,看不见色彩的跳跃,听不到旋律的飘扬,只有白纸上一笔一笔的刻板。
因此,、我第一次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学书法?
“是锻炼耐心和毅力吧!”我对自己说。
兰年后,我学习行书。行书介于楷书与草书之间,不似楷书那般规整,也不似草书那般适性任情。而初中的我,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听话,却又不能看透有些事情。我只是觉得烦躁。时间在毛笔画出的墨迹上流走,砚台里的墨水好像永远也用不完。每晚两个小时的练字,让人没有余力去应付作业。三年前得出的答案因此被我抛弃。耐心和毅力有什么用?修身养性又有什么用?它们都比不上理科尖子的那一份灵感。爱迪生说,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可人们常常都忘了后面的那一句:可是那百分之一的灵感却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更重要。纵然我在书法上有再多的.天赋与灵感,可考卷上的分数不如其他人高,又怎么考上一中?我希望面对的不是一堆的宣纸,哪怕取代它们的是题海也无所谓。’
叛逆时期的我,第二次问,我为什么要学书法?
是为了传承文化吧?我又给自己一个答案。
再一次想起它,是在我独立练字的两年里。叛逆期的焦躁已然退去,毅力耐心修养成为了某种财富,而书法也成了一种才艺、特长。可我却渐渐觉得,在这个互联网如蜘蛛丝般包裹着城市丛林的时代里,在这个信息化和“拇指一族”横行的年代里,在这个以钢筋水泥铸成一切的时代里,墨迹好像正在淡去,而电脑取代了一切,它身上挂着无人可及的“高效”和“高产”的勋章。这些勋章闪闪发光,只让人觉得古老的文化抵挡不住第一生产力的产物的洪流来袭。我拿起纸,听到别人的赞扬,却想再问一次:
我为什么要学书法?我学它有什么意义?
最后的这个问题就那样徘徊在我脑海中,久久散不去,得不到一个答案,我想它不会走。后来有一天我放下了笔,不再练字,埋头学习。在我用从前锻炼出的毅力和耐心挺过了冲刺般的初三,又用从容走过跌宕的高一之后,我重又拾起了笔,说实话,在这一次拿起笔之前,我曾无数次回想起从前的辛苦,也回想起曾经无知的烦躁与放弃。我觉得它们很可笑,却又笑不出来。谁可以对着自己的过去发自内心地嘲笑?谁愿意背叛自己?而当我凝神静气,第一次用带有自己风格的笔触写下学过的诗篇时,竟有一种舒畅。
我想我找到了答案。也许学书法,就是这样的过程:先学形,再学神,最后做自己。就算古老文化被高科技冲刷得再厉害,我们还是中国人,我们还是要在长久的练习中找回根源的感觉。就算一幵始只是无味地模仿那些美德的皮毛,但总有一天会探到精髓,最后成为一个大写的人,成为自己。无论如何,人都要学会做人。也许,学习书法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探访人,探访自己的源。
虽然,我无法保证“书法”这一国粹在多年之后仍会有人愿意那般积极地学习它,传承它,但从我个人来说,我不后悔。我对自己说,莫要忘了这个问题。一句“我为什么要学书法”,追问出的,不仅是书法的真谛。
蝉靠什么发出声音呢?为了揭开这个秘密,我常常躲在树下悄悄地观察。在观察中发现蝉鸣叫时,总是喜欢“抬头”、“挺胸”、“翅尾”。这又是为什么呢?
实在安奈不住我的'好奇心,一天,我想了个法儿捉到了一只蝉,进行了仔细观察和研究。我先摘掉了蝉的大翅膀,把它放到地上,它在地上拼命地扑打着,清脆地叫着,看来它并不是从大翅膀里发出的声音。我又折断了蝉的嘴,可它仍然使劲地叫着,我想也不是从它嘴里发出声音的。蝉究竟是靠什么发音的呢?经过反复观察,我发现这声音好像是从胸部发出来的。于是,我发现它凹部的两侧各有一片鱼鳞似的硬壳,像钳甲一样,里面有一对透明薄膜。蝉鸣时,薄壳来回地颤动,我用手轻轻一捏这个地方,蝉就叫了,我不停地捏,蝉就不停地发出那震耳欲聋地叫声,我想:这片薄膜应该就是它的发声器吧!我把薄膜刺破,然后再捏了一下,它再也不叫了。真奇怪!
后来,我查阅了资料。在雄蝉的腹部两侧各生着两付天然的“乐器”,腹部的小孔穴上方有一块薄薄的盖片,里面有像鼓皮似的发音膜,这是雄蝉特有的“响板”,也是雄蝉的发声器,发音膜内部肌肉收缩振动,蝉就会发出声音。蝉没有侯部,也没有声带,是不可能唱歌的。它之所以能发出声音全靠腹部的“乐器”。雌蝉没有“响板”,就不会发出声音,所以人们叫它“哑巴”蝉。
这时,我才明白,蝉叫的时候,为什么老爱“抬头”、“挺胸”、“翘尾”了。原来,蝉先生不会“唱歌”,它只是在演奏“乐器”而已啊!
我在科学的园地里摘到了一朵小花,在知识的海洋里捕到了一条小小鱼。啊,生活中到处都有科学,只要你有一双发现的眼睛,就能找到它。
我们身边的事物中蕴涵着许许多多的科学,等待着我们去发现。本文的小作者为了能解到蝉为什么会唱歌而特意捉来一只雄蝉进行仔细观察研究,查阅资料,结果发现蝉悦耳地叫声来源它的腹部“乐器”。描写细致真实,语言流畅,生动形象。小作者求知探索,细心观察确实可贵。
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历史的演变,“鼓掌”变了。它变得廉价且易得,对于某些人来说,它只是成了一个形式。
刚抵御过德国的苏联,有过这么一个事件:在斯大林晚年的时候,一部专门用于歌颂他丰功伟绩的“真实”的歌剧在苏联的一个小城上演,小城人倾城奔向歌剧院,去看这部演出,到场的有老人,也有孩子。在剧中结束后,幕布拉上,观众起身喝彩。大家拼命鼓掌,谁都知道,有特务看着呢,人人都望着演员快些上台谢幕,好能快些坐下来,离开剧院。
可是不知是为何,演员们却一直没有来谢幕,于是站在观众席上的观众一个个就顿在那儿,不断地鼓着掌,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观众们就这样鼓着,老人的.双腿开始打战,年轻人面色惨白,孩子们也瞪大了眼睛,站在座位前,手平举着,大家不断坚持,谁都不愿率先停止,小城是一座空城,只有剧院里在一直发出着声音。
鼓掌的声音震耳欲聋,所有的人都在鼓掌,他们是在向编剧的创意致谢?还是在向歌剧的精妙绝伦,演员的无双演技敬礼?又或是自己内心之中对于这部歌剧的赞美?我想都不是,鼓掌的各位绝不会因为这些理由,有些个可能甚至还在恶心,可是他们都鼓掌了,鼓了那么长时间,他们只是屈从于一种力量,当时的“对国家忠诚”、“对领袖忠诚”。
在如今社会,仍然不乏这种鼓掌。在一家国内大公司和小公司的交流签约会上,大公司的经理为小公司员工现场助兴,歌声非常“悦耳”,令人印象深刻。在结束了之后,大家大声鼓掌,共同称赞公司经理的好嗓音。因为大家谁都知道,如果这次会面顺利,自己的公司将会得到一笔大订单。谁都不愿放弃。
在这里,我们又因为另一种力量而鼓掌,如此“悦耳”的歌声,竟也能获得如此称赞,又是在为了什么?
我们为了钱,为了权,还有的人为了面子。鼓掌早已变了味儿,再也不是那种内心态度了。我们为什么要鼓掌?一个人在该鼓掌的时候就要鼓掌,不该鼓掌的时候就不要鼓掌。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你如果要学做一件事情,就要完全掌握做那件事情的要领,才能把事情做好。对于这个启发,我也有一个。
有一天上劳动课,老师让我们学习做沙包。同学们都各自准备好了布、剪刀、针线,还有大米或沙粒等。制作之前,老师告诉我们做沙包的要领,但是,还没等老师说完,我们就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们急不可耐地把线穿进针孔,一针一线地缝了起来。可我们不是缝得太松,就是缝得乱七八糟,装进米或沙粒后都会漏出来。再看看老师,她密密地缝着,缝到最后,留出一个小口,将口袋翻过来,再装进米或沙粒,最后缝上小口,沙包就做好了,米或沙粒都不会漏出来。
这时候,我觉得我们就像《群鸟学艺》中的`群鸟一样,只听了几句就自以为是了。其实,我们并没有把缝沙包的要领掌握好。看来,我们还是要向小燕子学习,不管是缝沙包、搭鸟窝,还是学习其它的技术,都要首先掌握方法和要领,否则的话,就难免欲速而不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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