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快步走进教室,可不刚才还好好的教室这会成了水的海洋。老师也闻声赶来,大声问道:“这是谁***?”老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我立刻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交换着疑惑的眼神,。就在这时,水已经从讲台前蔓延到了教室最后一排张惠的座位上。我们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和陈子平、牛壮、王预浩立刻拿来拖把抢救。水越积越多,许多同学的“阵地”上都已经进入“洪区”,拖把上的布条显然藏不了那么多水,我们只好拿铁簸萁往教室外运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上课铃响了,积水虽然被我们处理完了,可“主灾区”还是水淋淋的.,我正想着这到底是谁***呢?这时目击者吴筱桐说:“是何萌不小心弄的。”同学们的目光刷地投向了何萌。老师让何萌站了起来,何萌一五一十地向大家述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下课的时候,何萌正在水桶旁站着,吴筱桐让她帮忙发作业本,她的裤子挂到了水桶上的钩子,刚一走,水桶就被她带倒了,水倾泻而出,便酿成了后来的“水灾”。哦,原来事情的原因竟是这样的。何萌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罪孽深重的样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老师和颜悦色地说:“以后注意点就行了,下面开始上课。”
我们谁也没责怪何萌,一场“水灾”就象一个课间的小插曲,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去了。
下午综合课上,段雨伯和刘静欣因为一件小事打了起来。
开始时,段雨伯就把刘静欣的胶带给扔了,我便帮刘静欣捡了回来。谁知,又被段雨伯给扔了,我又帮刘静欣捡了回来。我心想,段雨伯为什么总扔刘静欣的胶带呢?可是段雨伯又把刘静欣的钢笔给扔了。我想不扔胶带,就扔钢笔?我本来想把刘静欣的钢笔捡回来,可是找不到了。他俩就打了起来,刘静欣回头就给段雨伯一巴掌,段雨伯又给刘静欣一拳头。然后段雨伯和刘静欣互相抓住胳膊,刘静欣的脸气得发紫,好似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关云长。段雨伯的脸色气得苍白,又好像关云长的大哥刘备。只缺一个三弟张飞了。
这时综合老师发现了,“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呢?过来。”老师问,“你们怎么回事?”刘静欣说:“老师,段雨伯把我的胶带和钢笔都扔掉地上了。”段雨伯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刘老师又来了,综合老师和刘老师都批评了他们一顿。刘老师说:“不就因为一只钢笔吗?团结一点,再过两年我们就要说再见了。”最后刘老师帮他们解决了这件事,他们俩握手言和了。
后来,我知道了,就是因为一封信呀!真是小事变大事呀,不值得。
今天我们班来了一次打扫除,我是擦黑板的。
打扫除开始了我冲到黑板前,右手一把抓起旁边的`黑板擦,奋力擦了起来,手就像汽车上用来刷车窗上雨水的机器一样,一下接着一下,但是很快就“没电”了。我擦的地方越来越小,动作也慢了,膀臂也弯了。后来我又看到了一个黑板擦,眼前一亮左手一下拿起黑板擦,玩起了“双打”,有的粉笔字写的太高,我就一跳一跳的同时挥动双手,活像一只不青蛙。后来我又用水把黑板擦得闪闪发光。
再看看别的同学,达治文有点胖,擦窗子最高处时站在小椅子上抖抖地好像很怕跌下来,任荣荣是个女孩子,心特细,一面笑一面专心地擦桌子,不留一点灰。还有人弯着腰把水往地上洒,把洗衣粉往地上撒的。还有人在转来转去双手拿扫把,唱着歌扫地的。我很快又兴致勃勃地加入了其它工作中。
正如老师所说的“阳光总在风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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