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还沉浸在青春的喜悦中时,却殊不知青春就仿佛一阵风正在离我们远去。青春,到底是什么?使能够触得及、摸得着的吗?如果你是这样想,那么你就错了,青春是人一生当中最美好的东西,它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喜悦,但却不是永久的。
青春是展现我们风采的时候。因为有了青春,我们才会拥有快乐,我们一起学习、一起成长,拥有着共同的爱好。我们共同进退,互相鼓励,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将会化成最美好的回忆,永远停留在我们的心中。
青春是帮助我们成长的时候。因为有了青春,我们同样也会拥有挫折,无论是在学习中还是生活中,我们总是会有面临自己失败的时候,但那只是短暂的,时间会慢慢地粉刷掉一切,可我们必须去面对这些困难,只有在失败中不断成长,才会真正的长大。是因为青春给了我们这些磨练的机会,才会使我们更加成熟,拥有一个更完美的自己。
青春是给予我们知识的时候。因为有了青春,我们必须勤奋地学习,只有好好地学习,才能真正对得起家人,对得起自己。正因为这样,青春使我们勤奋学习、积极向上,我相信,只要我们肯上进,终究会超越自己,去实现我们的青春之梦。
因为青春,我们相聚在了一起;因为青春,我们学会了独当一面;也因为青春,我们才会努力学习、奋发向上。青春领导着我们做了许多事情,它同样也给我们留下了许多深刻回忆,让我们难以忘怀。但我们毕竟会长大,青春也会随着我们的成长离我们越来越远,但无论怎样,是青春教了我们这么多东西,所以,我想大声的对它说一句:“青春,谢谢你!”
她从家中跑了出来,沿着被霓虹灯照得发光的护城河不知疲倦地跑着,穿过车流、人海。夜晚中她只顾奔跑。
她叫管树,十六岁,父母给她起名管树,想让她像树一样自立自强。虽然名叫管树,她却极其讨厌被父母所管束。十六岁,谁没有个梦想,谁又想做笼中之鸟,她去和父母抗争要求改名,管爸爸是极为传统的人,小孩子怎么可以想改名就改,为此她和父母吵了不少架,之后她想学美术,学美术就像是烧钱,没有尽头,管爸爸怎么会同意,渐渐地,她开始旷课用压岁钱学美术,好几次都被管爸爸揪着耳朵回了家。
就在刚刚,十几分钟前,饭桌旁,气氛压抑,一家三口谁都不说话,原因也是极其简单,管树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说管树一下午没有来上学,便打给家长询问情况。不用猜?管爸爸心中也明白,女儿又去学美术了,而管树却带挑战的眼神极其不屑。米黄色的灯光像利剑刺在管爸爸的脸上,时间冻结在了这一秒,只能听见钟表“嗒嗒”走动的声音。管爸爸的双手颤抖着,终于他压不住了心中的怒火,巴掌打在了女儿的脸上,管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烫,她感到这个家,这份约束都是这样过分,她的脸扭曲地盯着这个年过四十的男人,那份不屑,那份鄙视、那份厌恶都在管树的眼神中,接着,只听见“哐”的一声,管树便破门而出。
夜晚,正是这座不夜城的开始,她穿过热闹的烧烤店、路过KTV,跑进了寂寞无人的小道,她不明白,父母究竟是什么“生物”竟如此可恶,那一掌烙印在了她的脸上,也深深刻在了她的心上,她记得曾经在笔记本上写下过这样一句话—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可是如今,这个梦想却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毁了。她的气愤推着她一直跑到了这座城市的尽头,她来到了这个火车站,意味着这座城市的结束。也意味着管树的心也像川流不息的旅客脚下的路,不断被践踏,一次次的冰凉,她坐在了这里,如水的月光照亮在了她固执的身上,在她的身后,一列列火车奔驰而过。她和父母从前的点点滴滴也像火车一样轮番放映。凄凉的寒风吹透了她的身板。她竟开始想家,开始想念那个早已灰意冷的地方。一时间,管树又觉得自己好笑,为什么还要留恋那个冰冷的地方。她现在自由了,可以干自己之前没有干过的事情,但她的心却像飘在了空中无所依靠,她抬起头,望着天,她记得小时候,有个最喜欢的男人告诉她悲伤时,看着天,眼泪就不会流下来,她坐在那里像坐了一个世纪一样长,管树在冰冷的台阶上,等了一个夜晚。在等什么?她觉得自己是最没有骨气的人,明明都跑出来了,还要等着那个人的出现。
渐渐的,天空变成了淡蓝色,能隐约看清了周围的事物。管树突然间大哭起来,放肆地哭,不在意周围人奇怪的眼神,她看到了自己在等的人,在火车站的不远处,有一个焦急的男人,在向管树跑来。
一个美好的结局,也许这就是青春。
“青春没有苦涩可以吗?”
低沉沙哑的男声从耳机里淌出来,似梦呓般呢喃着,扣问着世界,又似迷途中狂人的自语。冬日里,夜幕总是坠得很快,窗外灯火渐起,公交车苍白的灯光映着漫上玻璃的白雾,尖锐的光模糊成几团橙色的影。车上人来人往,或是木然,或是欢笑,或是紧蹙眉头,或是昏昏欲睡。每个行客都带着自己的故事短暂的交汇,又各自分离。
青春没有苦涩可以吗?
夜幕掩住了最后的白昼,华灯骤起。
我家里养花,却不多。报春花开得极小,颜色又极为鲜艳,盈盈的几朵,便给阳台刹添风采。我总喜欢在花开的季节到阳台读书,几朵紫色的小花,或是拈于指间,或是夹入书页,伴着淡淡的花香与墨香,别有一番风味。但往往花期之后便很少去,看见那些曾恣意绚烂的生命消逝,总是令人神伤。
今年,花开得犹为不好。转瞬已是初冬,20xx即将落幕。仍记得在初春时,那株报春花长势颇微,或是经了最后一波寒潮,开得稀稀拉拉的,也不如往日那般鲜艳。可惜那时忙于应考,没有及时补救,待到闲下来,花期却早过了。
清闲的日子不过数天,便去参加了暑期特训,离开了家、父母和那几株过了花期的报春花。我向来是个恋家的人,不过几日的特训竟使思念如七月的瓜藤般疯长,有时牵缠得太紧,便不由得掉下泪来。白天,便如失了提绳的木偶,终日里无精打采,一有空就想给父母打电话,连饭也不去吃;夜里,更似孤魂般游离世外,同伴们皆安然入睡时,只能独自蜷在狭窄的床铺,尝遍失眠之苦。凭我如何央告想提前回家,父母终未妥协。年轻人总是有恣意的资格,却往往不得已的在现实中埋下头。好不容易熬过来,又想到开学前的军训,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直到偶尔在林清玄先生的书中读到“家乡远在千里外,用帘、用画都可以卷,可以盈握,可以置于怀袖之中。”时间总会磨平青春里尖锐的情感,岁月又将其似东风般卷走,留下一颗赤诚的心,再将其“盈握”,将其“置于怀袖”。
我开始习惯在没有花开的季节到阳台阅读。
花开花落,便是冬季。月历翻了几篇,便到了十一月。当那位陌生的老师走进教室告诉我们,今后将由她来教我们的英语时,我已能坦然面对。仅管从前的我非常憎恶换老师,总觉得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遗憾。正如我能习惯在没有花开的阳台阅读一样,如今的我已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可年幼的我却笃信只要潜心栽培,就算过了花期,花也会开,就像犯下的错都可以弥补。
那位曾短暂教过我的物理老师,大概是我错过的花期。那时班里流行着一句话:“下节物理,又可以睡觉了!”每每听见,都引得一片哄笑、附和。直到考试成绩一落千丈,家长频发诘难。当那位老师苦涩地说出“出差开会”的借口时,心中忽的一阵翻涌,胃也隐隐绞痛,内疚如潮水般袭来,如虫豸般蚕食。如果当时多听几节课,这绞痛会不会略微减轻?可我所有的只是他离去时高大而疲惫的背影……我终还是错过了花期。
青春是把尖锐的刀,我们与生俱带满是戾气的刺,但生活却会一点点磨平尖锐的刃,拔去戾气的刺,使我们变成一块温润的玉,教会我们“有所能有所不能”。
我们能做的不是妥协而是承担,是改变,是适然。就如我总会习惯在没有花开的季节阅读;就如品久了苦涩,也能抿出甜来,心里绽开一朵小小的报春花。
“开始时捱一些苦,栽种绝处的花,幸得艰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公交车到站,歌曲也结束。漆黑的夜席卷整座城市,却有万盏华灯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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