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错成文,则语势矫健”,就是说写文章要相错成文,才能避免平板、单调。在记叙时,时而顺序,指明事件的发展方向,时而插叙,交代事件发展过程中各种因素的关系,使文章有进有退,有起有落,有逆有转,变幻多姿,活泼有致。如课文《第二次》,首节倒叙,概述苏教授在招生考试中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陈伊玲初试时成绩优异,复试时却使人大失所望。接下来五节文字补叙这件奇怪的事情的原委。而第十三节作者运用插叙,叙述苏教授从陈伊玲的弟弟口中了解到他姐姐由于抢险救火、整夜不眠而影响了嗓子的真相。这里的插叙与前面的倒叙、补叙结合起来,在结构上形成摇曳多姿的态势。
童话的逻辑性建筑在假定之上,即作者必须为幻想人物的活动、虚构的故事情节的发展提供一个假设的条件,然后从这一假定的前提出发,使事物按照自己的逻辑发展下去,使假想的人物在假想的生活环境条件下,合理地自然地发展。在一些超人体的童话中,并不是随意地让一个平常人腾云驾雾,各种魔术仙法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施展,只有童话人物被赋予超人的能力,获得某种“宝物”,或者当这个人物进入一个足以产生魔法的境地以后,才会发生奇境。例如《五彩云毯》中,主人公采集云朵、织云毯、到日宫去拜访太阳神等等,就因为她是仙女,才能完成这些事情,而换作凡人,若无一定的条件,就不符合童话的逻辑了。因此,如果超人体童话,不揭示出种种超人力量产生的原因,童话所描写的一切就会成为无源之本、无本之木,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合理性。例如《音乐树》中,地上长出了音乐树,也是有一定童话逻辑的,正如作品中所写:“这树是那块小提琴的碎片长成的,贝西的血汗浇灌了这块土地,他的音乐又给了它生命,使它变成一种奇特非凡的'树。” 童话的逻辑性还要求在安排人物思想活动、角色之间相互关系、事件发展变化等方面,必须遵循生活规律和自然规律。也就是说,童话描述的虽然是超脱现实的幻想世界,但其中的人物、现象却仍然要严格地遵守真实生活的逻辑性。比如,作者尽可以讲述小羊如何和凶恶的狼打交道,但如果写一只初生的羊羔竟然吃掉了狼,那就显得十足的荒唐。在《山米,猫妈妈的孩子》中,小松鼠山米之所以能成为猫妈妈的孩子,是因为它失去母亲,而母猫正好又失去小猫,在这种特殊条件下,山米由母猫喂养长大,彼此才能互相接纳。作品中,山米并未成为小猫,而仍然保持松鼠的种种特性。如果把它写得如同小猫,就不符合童话逻辑了。常人体童话也是如此,人物的种种活动都与他们的身份、性格等相符。
当然,在写作中,学生可以根据不同的题型采用一些变式的结构,如针对某些材料作文,可以采用“引(引材料、亮观点)”——“议(发议论)”——“联”(联现实)——“结(做结论)”的结构等。这些都需要考生根据论述的方便而灵活变通。
议论文的逻辑推进与层次结构是相互依存的,逻辑论证随着层次结构而逐层推进,而结构层次又依照逻辑推进的需要而做合理的布局。写作之前,为文章谋划好布局,搭设好框架,这既保证了文章结构的完整性,又使得文章不会走题,更为作文取得好成绩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正面直接写叫实写,侧面间接写叫虚写,虚写为实写服务。文章要以实带虚,虚中见实,相辅相成,形成一个又一个波澜。如《藤野先生》主要叙述作者与藤野先生的交往,但开头三小节没有直接去写,而是奇峰突起,以冷嘲热讽的笔调刻画了清国留学“逛公园、学跳舞”的思想腐朽、不学无术的丑恶形象。鲁迅对东京的失望,实际上是为中国人的麻木而痛心,从侧面表露了作者不甘同流合污、不与之为伍的爱国之情。又如《荷花淀》,实写水生嫂和水生的对话,虚写水生他们报名参加“地区队”;实写荷花淀几个青年妇女翻身跳下水的紧张场景,虚写参军的战士们紧张迎敌的表现。这样,以实显虚,以虚映实,青年妇女的战斗生活得到生动的`刻画,而青年男子的战斗作用也由此表现得富有情趣。
音乐教学其目的是培养全面发展的人,促进全体学生多方面的协调发展,而不是培养音乐家。在这大目标的前提下,由此决定其性质是音乐艺术普及教育,而非专业的音乐教育。教师必须开展强化以审美为核心的音乐教育,最终达到培养审美能力,发展高尚情操,提高人的素质。美育能培养人的高尚情操,鼓舞人去为创造一切美好的事物而奋斗。
教师可根据小学学生这一年龄段他们的生理、心理、知识结构、综合能力、人格等越趋成熟的特点,结合本学科优势,教育学生去树立正确的审美观,培养学生审美能力,激发学生对美的爱好与追求,塑造健全的人格和健康的个性,促使学生和谐的发展,以达到提高思想品德,科学文化和身心等素质的目的,培养面向未来全面发展的高素质人才。通过艺术教育帮助学生明是非、知善恶、识美丑,以“善”为美,以“有德”为美,以“爱科学”为美,以“爱国”为美,以“好学”为美。在我的音乐欣赏课上,如何来培养孩子们对音乐情感的敏锐的洞察力,是非常有趣的的过程。记得有一次我在没有出示课题的情况下,让学生说说听了《野蜂飞舞》后的感受。学生有的说听到了洪水暴发的声音;有的说听到了骏马在奔腾……其中有一个学生还描述得很生动:“音乐时而低沉有力仿佛一头凶猛的'老虎,音乐中时而跳跃的感觉又如同一只可爱灵动的小鹿,音乐中飞快的速度仿佛是老虎和小鹿互相追逐的场景,音乐大气恢宏的感觉又带人进入了宽阔的原野。”我被学生丰富的想象力所折服,我不禁问他:“为什么你会想到这个场景呢?”学生回答我说:“前几天我在《动物世界》节目中看过老虎追赶小鹿的场景,今天听音乐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就想到了。”是呀,不管是“老虎追逐小鹿”还是“骏马奔腾”或者是“洪水暴发”,是学生联系自己的生活在聆听音乐时思维想象的成果,教师怎能轻易否定呢?更何况音乐具有模糊性和不确定性,在没有标题的提示前任何感受是成立的。我对于学生的回答给与赞赏和鼓励,学生的创新精神、积极性也得到了肯定。
那么为什么会没有学生联想到野蜂飞舞的情景呢?于是我问学生:“你们看见过一大群蜜蜂飞舞的场景吗?”学生说没有。怪不得,没有生活体验,哪来的意境?为了让学生能到作曲家最初创作此曲的本意,于是我在课后寻找了一短有关于野蜂的视频。通过观看,让他们了解到野蜂喜欢群聚的生活、它们抖动翅膀时发出的声音,还有他们攻击敌人时的凶猛场景。有了这个的铺垫,再去欣赏《野蜂飞舞》的效果非常好,学生听着音乐时而抖动翅膀、时而感觉危险、时而手里划着野蜂飞舞的路线。
任何精彩的一瞬间不是在课前设计出来的,而是在师生、生生的互动中,从思与思的交流中,从情与情的触摸中生长出来的。尊重学生对音乐的独特诠释,就是尊重我们的音乐,这正是音乐欣赏课的独特魅力所在。大度,应容纳各种不同的声音;异声,可能造就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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