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感情,在阳光的殷勤照耀下、在雨露的温柔滋润下,在你的抓狂、我的彷徨,那忽暗忽明的情调里,在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多雨的俩月的实习期,正沿着健康的道路蓬勃发展。
嗨,亲!对于你,我不知该如何表白,在你眼里,我简直就是一个外星人。头脑冷静、理性,清心寡欲、没有情趣,对于吃喝玩乐,似乎也并没太大兴趣。我是水瓶座的天马行空,自由、平等、博爱、叛逆,不按常理出牌,说着另一个星球的语言……
可是——亲,你知道么?水瓶座的'我,爱好自由,觉得婚姻或任何一种稳定的关系都是羁绊,甚至爱情。以前,是这么认为;与你邂逅的初期,我也这么认为;现在,却是非常反对!上苍不断为我带来新的领悟和智慧,我大理石的理性的殿堂,已轰然倒塌。
曾几何时,我小心翼翼扣你心门,却被你设置的边界线(看似透明,却很坚硬)绊倒。我惊叫一声,满身灰尘,倒在了你的大门口。看着你的小宇宙来去着,那么近,又那么远。我的眼睛涩涩的,但我不会流泪,我只是爬起身,掸掸失意的灰尘。
除了你迷人的外貌和气质,以前最令我欣赏的,是你个人英雄主义的风格。你总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抓狂——!!现在,我深深领会,你的优点多如繁星:你是一位美丽、知性、善解人意,聪明、体贴、多才多艺的女子。老实讲,这样完美的女生我只在梦里遇见过,而现在,正是这种感觉在现实中的复活。(天啊!奇迹~~)
虽然,你是传说中的“女汉子”,是女超人,是伸张正义的奥特曼。三十载的磨炼,生活的冷风已把你铸成一朵楚楚动人、又傲然不屈的——铿锵玫瑰,你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但是,在我眼中,你更是一个血肉之躯的小女人。你需要一个男人,需要一对臂弯,需要一个给你带来庇护和慰藉的海港。你是一叶鼓满勇气的帆船,当你疲倦或失意,当乌云涌来,你需要靠岸——
如今,我的每一次呼吸都会有你,每一次心跳都能感受你,每一颗水珠都有你的倒影。似乎有一根神秘之线牵引着,从我这头,一直伸向你的那头。
同是风象星座的我们,意识频率相近,借着思考理解世界。我是天王星庇佑的水瓶座,我博爱、我分享;你是金星守护的天枰座,你优雅、你公正。现在,我的生命已为你打开,亲爱的,你在我心海里畅游吧,我是海,你是水中鱼,我们是最亲密的伙伴。请给我一点爱吧,哪怕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句安慰,也会给我这个外星人带来极大的感动,让我变得脚踏实地,让我能与你共享这个世界的美好和甜蜜。
亲爱的小YU,经过两个多月的观察和实习,我觉得,我们已初步形成了恋爱的共识。互相了解、互相帮助、互相关心,暂不干涉主权和内政、平等互利,那是我们爱情的主题。当然,我们的表现都还不够积极,前路迢迢,仍有许多困难等待我们齐心协力,共同克服。
而我相信,只要我们再接再厉,坚持以“爱”为中心,以“宽容”和“信任”为两个基本点,目标一致,携手并进,必将开创一个爱情的新局面。
最后,在这个寓意满满的日子里,我要对着五月的天空,大声的说出——小YU,520!
Dear yours,
SHL
一晃荡,我在城里已经住罢了二十年,但还未写出过一部关于城的小说。越是有一种内疚,越是不敢贸然下笔,甚至连商州的小说也懒得作了。依我在四十岁的觉悟,如果文章是千古的事--文章并不是谁要怎么写就可以怎么写的--它是一段故事,属天地早有了的,只是有没有宿命可得到。姑且不以国外的事作例子,中国的《西厢记》、《红楼梦》,读它的时候,哪里会觉它是作家的杜撰呢?恍惚如所经历,如在梦境。好的文章,囫囵囵是一脉山,山不需要雕琢,也不需要机巧地在这儿让长一株白桦,那儿又该栽一棵兰草的。这种觉悟使我陷于了尴尬,我看不起了我以前的作品,也失却了对世上很多作品的敬畏,虽然清清楚楚这样的文章究竟还是人用笔写出来的,但为什么天下有了这样的文章而我却不能呢?!起来,往日企羡的什么词章灿烂,情趣盎然,风格独特,其实正是阻碍着天才的发展。鬼魅狰狞,上帝无言。奇才是冬雪夏雷,大才是四季转换。我已是四十岁的人,到了一日不刮脸就面目全非的年纪,不能说头脑不成熟,笔下不流畅,即使一块石头,石头也要生出一层苦衣的,而舍去了一般人能享受的升官发财、吃喝嫖赌,那么搔秃了头发,淘虚了身子,仍没美文出来,是我真个没有宿命吗?
我为我深感悲哀。这悲哀又无人与我论说。所以,出门在外,总有人知道了我是某某后要说许多恭维话,我脸烧如炭;当去书店,一发现那儿有我的书,就赶忙走开。我愈是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在谦逊。我谦逊什么呢?我实实在在地觉得我是浪了个虚名,而这虚名又使我苦楚难言。
有这种思想,作为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人来说,我知道是不祥的兆头。事实也真如此。这些年里,灾难接踵而来,先是我患乙肝不愈,度过了变相牢狱的一年多医院生活,注射的针眼集中起来,又可以说经受了万箭穿身;吃过大包小包的中药草,这些草足能喂大一头牛的。再是母亲染病动手术;再是父亲得癌症又亡故;再是一场官司没完没了地纠缠我;再是为了他人而卷入单位的是是非非中受尽屈辱,直至又陷入到另一种更可怕的困境里,流言蜚语铺天盖地而来……。我没有儿子,父亲死后,我曾说过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现在,该走的未走,不该走的都走了,几十年奋斗的营造的一切稀里哗啦都打碎了,只剩下了肉体上精神上都有着毒病的我和我的三个字的姓名,而名字又常常被别人叫着写着用着骂着。
这个时候开始写这本书了。 要在这本书里写这个城了,这个城里却已没有了供我写这本书的一张桌子。 在一九九二年最热的天气里,托朋友安黎的关系,我逃离到了耀县。耀县是药王孙思邈的故乡,我兴奋的是在药王山上的药王洞里看到一个"坐虎针龙"的彩塑,彩塑的原意是讲药王当年曾经骑着虎为一条病龙治好了病的。我便认为我的病要好了,因为我是属龙相。后来我同另一位搞戏剧的老景被安排到一座水库管理站住,这是很吉祥的一个地方。不要说我是水命,水又历来与文学有关,且那条沟叫锦阳川就很灿烂辉煌;水库地名又是叫桃曲坡,曲有文的含义,我写的又多是女人之事,这桃便更好了。在那里,远离村庄,少鸡没狗,绿树成荫,繁花遍地,十数名管理人员待我又敬而远之,实在是难得的.清静处。整整一个月里,没有广播可听,没有报纸可看,没有麻将,没有扑克。每日早晨起来去树林里掏一股黄亮亮的小便了,透着树干看远处的库面上晨雾蒸腾,直到波光粼粼了一片银的铜的,然后回来洗漱,去伙房里提开水,敲着碗筷去吃饭。夏天的苍蝇极多。饭一盛在碗里,苍蝇也站在了碗沿上,后来听说这是一种饭苍蝇,从此也不在乎了。吃过第一顿饭,我们就各在各的房间里写作,规定了谁也不能打扰谁的,于是一直到下午四点,除了大小便,再不出门。
我写起来喜欢关门关窗,窗帘也要拉得严严实实,如果是一个地下的洞穴那就更好。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每当老景在外边喊吃饭了,推开门直感烟雾笼罩了你了!再吃过了第二顿饭,这一天里是该轻松轻松了,就趿个拖鞋去库区里游泳。六点钟的太阳还毒着,远近并没有人,虽然勇敢着脱光了衣服,却只会狗刨式,只能在浅水里手脚乱打,打得腥臭的淤泥上来。岸上的蒿草丛里嘎嘎地有嘲笑声,原来早有人在那里窥视。他们说,水库十多年来,每年要淹死三个人的,今年只死过一个,还有两个指标的。我们就毛骨悚然,忙爬出水来穿了裤头就走。再不敢去耍水,饭后的时光就拿了长长的竹竿去打崖畔儿上的酸枣。当第一颗酸枣红起来,我们就把它打下来了,红红的酸枣是我们惟一能吃到的水果。后来很奢侈,竟能贮存很多,专等待山梁背后的一个女孩子来了吃。这女孩子是安黎的同学,人漂亮,性格也开朗,她受安黎之托常来看望我们,送笔呀纸呀药片呀
我学习有点马虎,做卷子的时候,总是有一、两道题出错,其实那些我会做,就是不操心。我还有一个缺点,是自己的事情总想让妈妈干,九岁的人了,还让妈妈管我。哎,我必须下决心改正这些缺点,养成做事认真的好习惯,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干。不信你们就看我的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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