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四十分了。我昏昏沉沉地从床上起来,才想起今天要去竞赛。刷牙,洗脸,穿衣……做完一件件事,来到客厅与我的爸爸吃饭,心中空荡荡的,对今天的竞赛一点儿也没底。
餐桌上,我的爸爸已为我备好了早饭,吃完早饭,想起没带水瓶,便跟我的爸爸说今天买瓶矿泉水去考场喝,可我的爸爸却如受惊的狮子一样,猛地站起来,拍着桌子,一声怒吼:“怎么可以不喝水呢?这样买矿泉水没多大益处啊!”我一下子从昏沉中惊醒了。我的爸爸却起身走到冰箱旁的热水瓶,为我倒水。
阳光洒落在他的肩头,披了一层金黄的纱,使他的背影特别柔和。他的身姿此时异常挺拔,他的眼神中既有一丝严厉的意味,又有一种很柔软的东西。他已过了四十岁,头发夹杂着几丝银发。他拿着为我准备的瓶子,倒入清冽的热水,他仿佛在微笑,在享受这个过程。他仿佛在瓶子里灌输了一种最醇厚的希望。
我的心仿佛被敲击了一下,四处摇晃,但那里却感受到了最美好的亲情。
走入考场,我又看见了我的爸爸在门外为我守候时他所拥有的那种柔和的目光。他看见了我在看他,立即像个小孩子似的对我摆了一个胜利的“V”手势。我渐行渐远,手中拿着那瓶水,像是沉甸甸的重物。我心中全然没有刚才那种困惑的自负心情,而是充满着爱意与自信。
亲情,如茫茫沙漠中,旅人所喝的一杯清凉的水;如浩浩大海中,船只所见的一座灯塔。它不奢求你给它什么,它只希望它可以给你一个美好的祝福,让你不会灰心与失望,让你拥有自信,拥有前进的力量。
啊!拥有亲情真好!
在住院部的走道里,一席床铺,一台风扇,一个支架,这就是一间简陋的病号房了。床位上躺着的'是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人,老人眯住双眼,安详地平躺着。看向他,醒目的是他那凸露起来的胸肋骨,一道道的,甚是突出,如稻田间耕耘好的沟迹,如匀称起伏的峰谷,又如天山上错落有致的棱岩,极具艺术魅力!顺着条条肋痕往下望去,凹陷下去的小腹与凸起的肋骨形成鲜明的比较,但小腹表面时起时沉的蠕动却是更具神韵的,它在时刻彰显作为一名父亲的姿态。
这是一位真实的父亲,一位瘦骨嶙峋的父亲,也是一位令人朝圣的父亲。老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老人生病住院的这个时候,儿女们可以陪伴左右,这是令人欣慰的。
走道里来回走动的人不是很多,也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位父亲,所以事情就这样顺其自然地继续下去。年轻的护士端着托盘悠闲地走过来,在老人特殊的床位前停下,然后动作娴熟地操作起来,满是自信的,然而这种自信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就开始紧张起来了。望着老人干瘪暗灰的胳臂,她先是迟钝了一下,然后请老人的女儿协助着用带棉球的消毒棒按下老人臂间稍微可见的青筋,想借此来疏清针头要扎的部位,她并没有成功,针头在皮层里来回挑动了几下却没能插进血管中。此时,老人仍是平静地闭着眼睛,像是早已看穿了这些,而老人的女儿仿佛见不得这场景,瞬间将头转了过去,最不安的可能是那女护士了,我早已瞧见她额头上悬而未落的汗珠子,还有她摇晃却不肯再次下针的手。幸运的是,对面走过来的略显经验的护士似乎看出她的囧处,用琐碎的工作把她支开了,终止了这尴尬的局面。老人干枯毫无润色的双臂实在是很难对付,年长些的护士也是费了半天劲才在另一只手臂上找准位置,想想也挺为那年轻的护士担忧的。
我不知是什么缘由使老人一直这样安静地躺着,周遭的所有变化都没能引起他丝毫的关注,哪怕是针头多次刺痛他敏感的组织神经,他也没稍微睁开过双眼。输液就这样进行着,年长的护士提醒着说老人的手指甲该剪剪了,我顺势看向老人的手指,果真见得指甲间乌黑的淤泥。待我再想从老人身上寻得点什么时,老人的一个儿子从医护室里走出来,然后径直走到老人的床边坐下来,他拿出指甲钳,伸手去抓老人的手,两只手触碰的瞬间,我分明觑得老人微闭的眉目紧紧绷皱着,很是不自然,等到儿子剪动起来后,他才缓缓平稳下来,略带享受地继续保持静默。儿子呢,小心地动作着,仔细地留意着,生怕稍不谨慎会弄疼了老人,这动作这神态像是在膜拜圣人,眼里满是感恩。我终于没能忍住,任满目的泪水悄悄流下,然后就安静地走过去,我也是怕破坏这反哺感人的场面。等我再次扭头看向老人时,我诧异地发现老人竟然睁开了双眼,正在仔细地察看那只已经修剪好了的指甲,恬淡的微笑洋溢在老人堆满皱纹的脸庞上,看到这幕情景,我已控制不了自己软弱的感情,只得快步离去。
这就是父亲,一位普通的父亲,一个为家庭为孩子掏空躯体的父亲。一生刚强坚毅的父亲,面对生活中的重重磨难毫无畏惧,做足了一个硬汉该做的,却可以被儿子一个不经意的温柔举止感动得如此透彻。在父亲面前,孩子永远是渺小的,父爱也总是沉默的,我们只能用有限的时间去感悟父爱的醇香。
试问天下有多少这样伟大的父亲,他们为家庭为儿女奉献了一生,而我们做儿女的,又应该怎样地奋发努力,才能报答父母,报效国家。在医院里,我于心中大声地呼喊着,把一生献给孩子的父母们,愿你们永远的幸福与安康。
她一直守望着,守望着……
她是一名小学生,名叫小雪,她一直守望着的是她的父母;她的父母去了大城市,说:“生活好了,就来接她。”她在学校没有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是她的一只小狗,每天上学放学与小雪形影不离,没有人敢欺负她。
小雪的成绩并不是很好。但是这一次,竟然考了全班第一就连老师都感到惊讶。原来,她的父母说过:“只要她能得5次全班第一,他们就提前回来。”这给了小雪斗志,这不,她得了全班第一。
她家居住在山中,离学校有500米,她每天3点多钟起来,挑水,她还在家门口留张纸条怕父母这时回来;做饭,都把炉子抬到外面,希望能看见父母回来;上学也留纸条;放学归来是你,她总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一是为了看看父母到家了没,二是不忍心看到小鸟归巢、鸽子回家、太阳落山……
有一次,她看到有一对夫妻王山中走(这里很少有人来,小雪以为是自己的父母,连跑带蹦的奔到那里去,想:爸爸妈妈,我可想死你们了。现在,我可见着你们了,她心里想着,马上要好好的撒一次娇,把课堂、家中的趣事全告诉他们,让他们乐翻天。可刚刚跑到那里,心中凉了一大截。原来,他们不是自己的父母,小雪哭着跑回了家,第二天她的眼睛都肿起来了。
小雪还在守望着,守望着……
一次踏青,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我畅游在思考的世界里,而能让我引发深思的话题竟然是——亲情。我在思考,亲情到底是什么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至今都不会忘记那个夏天,那一晚的每一个情节都在我的脑子里不停的回荡,让我至今都不肯忘记。
我小的时候,免疫力很差,经常长病,妈妈成天带着我往医院里跑,连医院的护士都认识我了!几场大病之后,我非但没有好,并且我还患上了严重的心肌炎,我病得更厉害了,医生说这得好几个月才能好,让妈妈别着急担心,说我终究会好的。我那时上小学,无奈之下,妈妈帮我请了好几个月的病假,让我在家养病,我不得已到医院打吊瓶,打了两个星期的针,病是见好转了,可我的手却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马蜂窝”了。我的病好多了,我和妈妈都很高兴,医生叮嘱我们可能还会复发,我和妈妈根本不理会。可又有谁明白厄运在无声无息悄悄接近着我。不久后的晚上,我又开始发烧,妈妈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引起的,就没太当回事,妈妈给我吃了点退烧药,我便睡着了。谁知,到了傍晚,我的体温越来越高,快到了四十度,妈妈明白事情不妙,正准备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突然发现我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喘不上起来,妈妈二话没说就把我背起来往医院的方向跑,医院离我家很远,爸爸出差不在家,又加上当时已是黑夜,外面漆黑一片,妈妈硬撑着把我送进了抢救室,妈妈也因为太劳累而晕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妈妈趴在我的病床上睡觉,透过阳光,我发现妈妈的头上分明多了很多的白头发,脸上,也不知不觉的爬上了深深浅浅的皱
纹,正当我陷入沉思时,妈妈醒了,妈妈看见我醒了,异常兴奋,尽管妈妈的笑容十分灿烂,但还是掩盖不住妈妈那隐隐的忧伤和几天没合眼而留下的印记。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看见妈妈那渐渐苍老的面孔,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对妈妈的愧疚。爸爸出差回来,我才从爸爸口中得知,妈妈从小就怕黑,从来没走过一次夜路,就唯独这一次,我显得更加自责,妈妈为了我,受尽了委屈和劳累,为了我,肯克服恐惧,走从来没走过一次的夜路,尽管妈妈做到了。
要明白,妈妈给予我们的不知是生命,还有那无穷无尽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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