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你听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我睡不着了。”你扯着嘶哑的喉咙十分“艰苦”。
我这个时候正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开着夜车,听到邻床传来的痛苦的鬼哭狼嚎,毅然决然放下笔,大义凛然掀开被子,摆出一副和你般配的神经病式痞子相,像要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拉着长长的尾音,“好啊,你唱吧,本姑娘就勉强欣赏欣赏你的歌喉吧。”
你就真的就开始唱了,沙哑着喉咙,竭尽全力地拼尽了吃奶的劲哼着,却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换做平常,恐怕我是早就要抓狂了的,但是看到你神经质得都不同寻常,第一句话居然没有是在损人,声音又变成了这样,只觉得怕你生病了,声音竟是柔了下来。
“你没傻吧,脑膜炎留下后遗症了?你,你没事吧,有事你就打我好了,您老啊就是奥特曼,桑心了你就打我这可怜的小怪兽吧,诺,我还在这里啊。”
说完,我还故作深沉的长叹一口气,像古代读书人一样使劲地把脖子扭了扭,把脑袋摇了起来,却把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你冰凉的那一双,心里也凉了,你这是发烧了吗?
你的嘴唇都发了白,勾起一弯淡淡的笑,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欣慰,“好啦,我打你干嘛,我手痛……其实,是因为他们。”
我知道他们是谁,必定又是他们了,他们从你上初中起就开始不停的'骂、吵、闹,弄得你家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我条件反射地想要叹气,想又到你还在旁边呢,听到了该有多伤心,握着的两双手便是更紧了。
……
见你终于安静了下来,眼皮也惬意地合上了,终于放下心来,但是你的手还是那么冰凉,我疑心你是真的发了烧,摸了摸你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我慌了,呆住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起身打了一大盆冷水,拿来了毛巾。
“谢谢你。”你魂一般的声音飘过来,在这黑色中蔓延开来,通过某种奇怪的介质传到我耳中,我还以为你昏睡得“不省人事”了呢,不过能说话就好。
“亲,警告你啊,你生分了哦。”我即刻换了一张嘴脸,威逼利诱起你来。
请告诉我,淡淡的青春会带走淡淡的忧伤,留下淡淡的泪痕,诉说淡淡的过往吗?你是不是会笑着流泪,哭着微笑,从阳光的裂缝中伸出手说,我们微笑?
星期三的中午,天气十分闷热,我走进后院,摆弄着爸爸的宝贝花,忽然,一只蜗牛缓缓地爬上了叶子。蜗牛是害虫还是益虫呢?为什么它走过的地方总留下长长的一条线呢?它的鼻子眼睛在哪里呢?一连串的问号浮在我的脑海里。
我跑进屋里问在看报纸的爸爸,爸爸笑笑说:'你既然想知道蜗牛的秘密为什么不亲自去试验一下呢?对呀,我来了兴趣,决定自己搞明白。
我先是来白菜,馒头,小蚊子等,然后找来几只蜗牛,给它们编了号码分别放在每个事物的'面前,它们先用触角碰一碰没问题就吃了起来,这就是蜗牛的眼睛吗?我用放大镜看蜗牛的触角,看见触角的顶端有两个小圆点
哦,原来这就是蜗牛的眼睛。
通过一连串的实验,真实收益不小,我不但发现了蜗牛的秘密,还明白了一个大道理,长大要想有所发明创造,就必须从小培养发现问题和姐姐问题的能力。
今天,我发现了蜗牛的秘密。
雨后,我看见几只蜗牛在院坝的的墙上爬着,心里不禁生起了疑问,它是益虫呢还是害虫呢?为什么还会留下一条白线呢?好奇心驱使着我做了一个小实验。
我抓来了一片青菜叶放在蜗牛的旁边,它看到了菜叶并慢慢地爬了过来,围绕菜叶边缘转来转去的,不过一会功夫,整片菜叶就没有了,无疑就证实了它是害虫。
我又用一颗小石子,撬开了蜗牛的背壳,用树枝把它敲起来一看,发现肉上有许多吸盘大小的孔,在那些孔周围有恶心的粘液。哦!原来蜗牛是靠吸盘吐出粘液的呀!这些粘液也就是它的排泄物,它就是靠这些排泄物来爬行的。
想不到,小小蜗牛也有学问,看来我们随时就要留心观察身边的事物,才能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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