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奶奶种下了水果和蔬菜。那时候一片土,还没长出来呢!
到了夏天,果子和蔬菜长出了花朵,美丽极了。有的花是红色的、紫色的、黄色的……等各种颜色都有,各式各样,五彩缤纷。
到了秋天,果实成熟,水果蔬菜奶奶都拿去给叔叔阿姨们分享。真是一片热闹的情形。好像“增人玫瑰,手有余香”啊!连春天、夏天、秋天的动物都喜欢奶奶的院子呢!
到了冬天,更是雪白一片。冬眠的`动物们睡在自已的屋子里,唯独腊梅花在雪里不屈向上,茁壮成长。最终长成了一朵美丽而又散发着香气的腊梅花。我和我的同伴们在奶奶的院子里打雪仗、玩滑板,开心极了。
奶奶的院子一年四季都有迷人的风景,我喜欢奶奶的院子。真是‘清明前后,种瓜点豆’啊!
姥姥家现在住的是宽敞明亮的楼房,房子里电冰箱、空调、微波炉、彩电家电家具一应俱全,应有尽有。太阳能热水器,想什么时候洗澡,就什么时候洗,特别方便。我想,现在的生活应该用彩色来形容。
妈妈指着一张她和舅舅、小姨的照片告诉我:她小时候,是住在茅草屋里的。冬天的时候,为了取暖,在屋子里生了个大火炉,虽然很暖和,可呛人的煤烟让人咳嗽不停;夏天,屋子里又潮又湿,如果天上下大雨,屋子里的一些地方还下小雨。家里唯一的`电器就是一台黑白电视机,有时信号不好就只能看雪花了。我想,过去的生活应该用灰色来形容。
后来,随着国家经济的快速发展,姥爷和姥姥在政策的鼓励下开了一家店铺,生意越做越红火,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在妈妈上中学时,家里盖起了五间大瓦房,并且换了一台大彩电。妈妈、小姨和舅舅都高兴的合不拢嘴。
从姥姥家以前的茅草屋到大瓦房,又到现在的楼房;从一台黑白电视到一台大彩电;从一个大火炉到一台大空调。30年的变化多大啊!每想到这些,姥爷就感慨的说:这都要感谢党的改革开放的好政策呀!
我想,我们中学生要珍惜眼前的幸福,努力学习,长大后为我们的家乡做出更多的贡献!把我们的家乡建设得更加美丽富饶!
我家房前种着棵槐树,槐树开花时满院清香,晚上,一排邻里们在各自门前,搬出小木桌和小木椅,摆上饭菜,阵势就象现在的大排挡,一家家围着说着吃着,各家之间时不时还接句话,逗逗趣。房栋之间间距不大,各家窗户打开便对着后一栋人家的门,孩子们追逐打闹声、邻里大叔教训皮儿呵斥声、大婶吆喊孩子回家吃饭声、母鸡下蛋咯咯叫声、公鸡打鸣声此起彼伏,弥漫在街坊上空,隔几栋都听得见,吵吵嚷嚷,热闹极了。孩子们的名字也很有时代印记,卫红、卫东、卫青、爱国、拥军,还有叫备战、胜利的,逢吃饭、晚上睡觉时间,大婶们满院喊得响亮亮的。
母亲初来洛阳时,一口浓重的皖南口音,被周围邻居们昵称“蛮子”。母亲身材高挑,年轻时很漂亮,外婆只有她一个独女,可想小时有多娇宠。母亲刚来洛阳时语言不通,生活习惯不同,加上思乡想家,常常会和父亲使性子闹别扭,也闹了很多笑话。记得我刚被送进幼儿园时,园里老师让母亲送一个小被子,第二天母亲送我时带给老师一个小杯子,叫老师诧异纳闷;吃了二十几年米饭的她,拿着大大的馒头苦苦咽不下去,对父亲抱怨到:馒头一到嘴里把口沫都吸干了,怎么能咽下去啊!但是母亲要强能干,性格火爆刚烈,那时条件艰苦,短短几年生活的磨练,母亲和邻居大娘大嫂们学会了蒸馒头、养鸡、做衣服、纳鞋、挖坑掩冬储菜。由于粮食是供给制,细粮不够吃,母亲学会了做白面、黄面或红薯面掺杂的花卷馒头,而养鸡是为了给家里改善生活。那时平房前家家户户都砌个二、三平米低矮的小围院,养几只鸡下蛋,母亲也学会了剁菜叶和麸子黄面喂鸡,有时父母也带着我到马路灯下抓一些小虫喂鸡。那时倒没见有哪家养过狗,大概人还吃不饱吧。这么过了几年,能***母亲为家里添置了红灯牌收音机、三五牌座钟,那可是凭票买来的,母亲很开心,星期天把屋里收拾清爽,打开窗户,打开收音机,屋里便飘着柯湘教唱样板戏,吸引得后街坊的孩子经常趴着窗户口往里探望。
我当时刚从上海到洛阳,搬到新居后也出过几件不堪回首的囧事。那时是几排平房建有一个公用厕所,几个蹲坑,经常排长龙,人家就那么蹲着,长龙就那么耐心的`候着,从小只见过坐马桶的我看见蹲厕就怵,怕掉下去,两只脚迈不开滑到斜槽里,便听到人们大嚷:蛮子,你家姑娘掉厕所了!随后就看到母亲急急赶来,恼恼地把我提溜到前排公共水管池冲洗一番。对不起啊母亲。
儿时记忆中最开心的是过年。一觉醒来,母亲还在忙着炸三角麻页,用沙子炒红薯片,母亲一边忙一边冲我微微一笑,这一幕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穿上母亲缝制的新衣新鞋,一只手拿着麻页,一只手拿着燃香,欢天喜地和小伙伴美去了。女孩们相约到一起羞怯怯地展示着新衣,互相交换着好吃的美味,男孩们则吸溜着鼻子莽撞撞地忙着放炮。炮是用香点燃后扔出去一个一个的放,不象现在几百头几千头一挂一挂的放,遇到哑炮男孩们会仔细的从中掰开再放。最恼人的是夜晚停电。那时不知什么原因经常停电,买蜡烛太贵,全家只好守着一盏昏昏的煤油灯,灯芯燃一会儿火头便来回跳跃,母亲说费煤油,便要仔细剪去一小截燃过的黑线头,此情此景,令小小的我觉得好冷揪揪。后来有了弟弟,母亲忙不过来,有时给我一毛钱打发我去买菜,记得李家村露天菜市场,营业员手拿铲子将西红柿疙瘩、黄瓜头、土豆蛋等铲成一堆来卖,下班卖不出去的菜,也往往是盖上一些麻布片就这么露天撂着,过往的人不断,但没见有人去拿。
到70年代中期,厂里陆续开始盖楼房了,我家很要好的一个邻居搬走了,父母带我到他们家看新房,这是一栋有着长长外走廊的五层楼房,两室一厨,邻居乔迁新居很高兴,绣了铁锈红色底色的月季花枕头套,每个门前悬挂着一幅白底鸳鸯戏水图案的门帘,邻居阿姨说他们这儿从来不停电,听得看得我羡慕极了。回家后,好强的母亲心情也有些郁郁的。再碰到停电点昏暗的煤油灯,我更觉得凄冷冷的不行。
父亲是个老实人,每天埋头于绘图纸,对什么事都觉得很满意。由于工作原因,父亲出差较多,经常天南海北的跑,一张身着中山装、手拎黑提包、站在天安门前的照片是他这辈子的得意之作,经常拿出来给我和母亲讲示。那时奶奶也经常从老家来看我们,帮助带带孩子,五口之家一间房子着实太挤,公共厕所、水管离家又远不方便,母亲便和父亲唠叨房子的事,要他向领导反映争取一下,哪怕换一套稍大点的旧房子都行,一次逼急了,父亲去找领导了,很晚才回家,带着对领导深深的理解和同情对母亲说:唉,今天和领导谈话,才知道领导真不容易呀,那么多人找领导要房子,领导都要气出病了,我好好劝慰开导了领导一番,咱别给领导添麻烦了。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后来,奶奶为了给我家增加一个三世同堂的要房理由,专门将户口从上海迁到洛阳。
当时大厂要房子确实很难,论资排辈熬吧,应该是78年,我家搬到了10号8,那是前苏联建筑,两家公用一厨房一厕所,我家房子仍是一间。搬家那天我好开心,我家终于搬进楼房了,搬离了那个年少时我认为是贫民窟的地方。
阿黄很听话,也很乖。姨姥姥每次出去散步,阿黄最怕姨姥姥出什么事,都乖乖地跟在后面,寸步不离。姨姥姥家开了个小卖店,我经常去“偷”吃糖块、零食什么的。可姨姥姥从来不说我,总是很热情地说:“吃吧吃吧,别的时候你爸妈也不给你买,现在多吃点吧!”姨姥姥说完之后,阿黄也跟着叫,好象很热情。
姨姥姥说我象个假小子,有一次,到姨姥姥家玩,我拿了一盒雷子,点着了,我一点也不怕,一开始玩的很开心,可我一不小心把雷子扔到了阿黄身边,雷子“啪”地一声爆炸了,把阿黄吓了一跳,吓得它“汪汪”直叫,我跑过去抱起它,给它揉揉腿,对它说:“阿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黄好象是听懂了我的话似的.,面向我叫了几声,好象在说:没关系。
阿黄非常善解人意,也非常温顺,不象别人家的大狼狗那么凶狠。我喜欢姨姥姥家的大狼狗———阿黄。
茅屋
我常听奶奶说,她们过去住的是土墙茅草盖的房子,这样的茅屋结构很简单,稳定性差,每当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爷爷奶奶都是提心吊胆地过着,让人够担心的,刮风下雨时爷爷总要出去看看,生怕茅屋被风雨糟蹋而毁了。奶奶还说,虽说是茅屋,但在那样年代能住上这样的茅屋也算是不错的了,有的人家就连这样的茅屋也盖不起啊。
平房
平房就是平房,与茅屋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党的改革开放的政策似春风吹遍了祖国大地。农村的面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爷爷奶奶凭借劳动攒到钱了,把茅屋改建成了砖瓦结构的平房,这平房一盖好啊,邻里的乡亲们纷纷赶来欣赏,他们都夸我家的平房太时髦了,在村里来说是数一数二的了。后来,像这样的平房逐渐多了起来,几年的时间,茅屋也就被红墙青瓦的'平房所替代了。
别墅
在我3岁那年,爸爸将爷爷辛辛苦苦盖起的平房给拆了,爷爷可心疼了,爸爸告诉爷爷说:“这平房虽说不错,可现在已经落伍了,为了与时俱进,我要重建一座别墅。”“别墅”可是个新名词,爷爷从未听说过。终于有一天,别墅盖好了。哇,上下两层,外墙贴着乳白色的瓷砖,屋面盖着红色的琉璃瓦,真是漂亮。走进大厅一看,清水的吊顶,红木的地板,再配上空调,数码电视,真是太豪华了。简直与过去的皇宫相媲美了。
茅屋,平房,别墅……这前后的变迁,不正是党的改革开放政策的有力见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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