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心想:没有电脑操控的打印机能打印出东西来吗?这时候,妈妈拿了两张纸过来,一张是白纸,一张是有字的纸。只见她首先把一个叫做“纸盒”的部位打开,接着将白纸平放进去,然后又将有字的`纸放在复印的部位。于是,妈妈有序地插上电源,并按下了“启动”按钮。没想到,先前纹丝不动的打印机真的“嗡嗡嗡”地响了,它一边响一边微微地抖动着。过了几秒钟,它又停下了。妈妈不慌不忙地从出纸口取出已经“变脸”了的白纸,又从复印部位取出根本不变样的那张纸。我发现,两张纸上的文字和图案竟然一模一样!
等妈妈走了,我才蹑手蹑脚地走近打印机仔细看了看,这台打印机是黑白相间的,它正面的黑色平板上写着白色的字,是“Brotner”。我问妈妈这些外文是什么意思,她说是“兄弟”的意思。因此我就猜测:这应该是“兄弟牌”的打印机。
此时此刻,一向喜欢追根究底的我观察得更细心了。看吧:“兄弟牌”打印机的尾巴是黑色的,它尾巴的顶端是圆形的,那里有三个亮闪闪的白铁竖在上面,它的“头顶”上并排着好几个按钮,有功能键,有清除键,有扫描键,还有……
有了打印机,妈妈今后的工作就方便了。不用说,只要我不偷懒,它对我的学习也就更有帮助了。
这台打印机的用处还真大呀!因此,我和妈妈都越来越爱护它了。
在这世上,我印象最深的是妈妈,她那双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当我降临到这个世上的时候,迎接我的是一位面带微笑的人,她用那双纤细而娇嫩的手抱着我,对我笑,对我说话。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但我知道这是高兴的表达方式。
当我摇摇摆摆学走路的时候,她用她那双纤细的手牵着我教我走路。我摔倒了,她又用那双灵敏的手把我扶起。我知道,是她让我迈出人生的第一步。 当我会说话会走路的时候,她把我送进了幼儿园,我知道她是妈妈。每天回到家,她会用那双灵巧的手做出我喜欢的饭菜,有时她还会用那双灵巧的手喂我吃饭。甚至她还会当我的家庭老师。她用她的大手握着我的小手写字、画画。
当万物复苏的时候,她会用那双娇嫩的手牵着我的小手去外面玩。我觉得,妈妈的手就像春风一样轻柔。
当烈日炎炎的时候,她会用那双粗糙的手带我去游泳。睡觉的时候,她会用那双凉爽的手为我扇扇子,轻轻地拍打我,使我进入梦乡。我觉得,妈妈的手如扇风一样柔爽。
当秋叶纷飞的时候,她会用那双有灵巧的手为我织打毛衣,那一件件的毛衣比买来的还漂亮、还温暖。我觉得,妈妈的手如毛衣一样温暖,比织女的手还灵巧。
当寒风刮来的时候,她会用那双坚强的手为我阻挡风雪。生病时,她会用那双暖心的手带着我去医院。我觉得,妈妈的手如寒风一样刚强,比火炉的火还要温暖。
一季复一季,一年复一年,妈妈的手已长满了,不再纤细娇嫩了。望着妈妈的照片,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知道妈妈的手曾经是那样纤细,那样光滑,那样娇嫩。一切都只是曾经,它必须是曾经吗?它永远是曾经吗?它只能化为曾经吗?不!不!不!我要让它成为现在,成为以后,不仅仅是曾经!
他就那样安静地平躺在那里面,一动不动。他的手,静静的放在身体两侧。
“你拍一,我拍一,两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院子里,祖孙两个在玩拍手——尽管这是个有些幼稚的游戏。女孩儿咯咯地笑着,笑声像银铃一般。爷爷的手拍在女孩的手上,那个时候,她觉得他的手是火,能驱走所有的严寒。
“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大手;走走走走走,我们去郊游……”一路上,女孩始终在握着爷爷的手,不停地摇啊摇。尽管爷爷手上的.老茧磨得她的手有些不舒服,可她仍不肯放开。爷爷紧紧地攥着她的手,生怕她丢了。那个时候,她觉得他的手是柱子,虽然布满老茧,却能撑起一片天地。
…………
她觉得她所有的安心,都在这双手上,并且能够永远放在这双手上。
可是,事与愿违。
那是一个天气多变的下午。
原本以为阳光明媚,可以出去尽情地撒欢。可惜天公不作美,偏偏在她玩得正高兴的时候,天开始阴沉下来,渐渐地下起了雨,于是只能往家赶。
“真是的!好不容易出去玩,怎么下雨了呢!”她嘟囔道,“不过还好,爷爷一定给我做好吃的了!”一想到这,她就心情大好,撒腿往家跑去。
“爷爷!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都饿得不行了,我……”还没进家门她就开始喊。可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刹那,她愣住了。
她看到满院子的亲戚,围着一口棺材——虽然不知道里面躺的是谁。她连忙用眼睛扫射了在场的所有人,越看越害怕。她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妈妈,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妈妈张开嘴,半哑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是你爷爷。”听到这话,她瞬间愣住了,想冲过去看那棺材,看那个人,双腿却怎么也迈不开。
“你们开什么玩笑啊,别逗我了。”她扯出一丝笑,“我不要玩捉迷藏,你们让爷爷出来啊。”她越说越急,“爷爷你出来啊!出来!”终于,她控制不住了,扯着嗓子戴着哭腔喊着,眼泪一下子喷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朝着棺材跑去。
跑到棺材前,她得到了不想承认可是又不得不承认的答案。几乎是下一秒,她感到窒息,就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她自己。她看到周围的人嘴巴在动着,可是却丝毫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一时间,她竟不知所措。
天上黑云笼罩,像个大黑洞在无尽地吞噬着一切。雨越下越大,冰凉冰凉地浇在她身上。眼睛里流出的本该是滚烫的泪,此刻在雨水的侵蚀下,似乎变得冰冷刺骨。
“爷爷,你起来啊。”她无力地跪倒在棺材旁,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泪水好像缺了控制开关似的往下流。她掰开他那僵硬而半握着的手,紧紧的拉着,就像当初他拉着她一样。
他的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温度,再也没法替她驱散严寒。他的手也没有了力量,没有办法再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看着他那古铜偏黑色的手,被一条一条皱纹重重叠叠的布满,没有一点光滑。扳开他的手指才发现,他的指甲是淡黄色的,厚厚的指甲有好多已经裂开了,伤口处掺杂着血和泥土。这时候她猛地想起,她答应爷爷要给他剪指甲,直到现在也没有做到。他的手心已经没有了纹路,没有了平面,细丝像老丝瓜里的瓤一样充斥的到处都是,偶尔还有一些裂开的小口子。她拉着他的手,把它放在脸上、额上,怕以后再也触碰不到似的紧紧抓住,握了好久,好久……
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紧紧地握住爷爷的手,握住爷爷那冰凉冰凉的手。
——那个她,就是我。
在许多人的眼中,每个人的手都是相同的。但是,在我眼中,我爸爸的手就是一双与众不同的手,爸爸的手虽然很粗糙,但溶入了对我的爱和关心!记得是去年冬天,天上正下着小雪,当时天气很冷,我和爸爸正在往家走,我没有戴手套,觉得很冷,就不停地搓手,我爸爸看见我在搓手,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有点冷。”
爸爸听见就把他戴的一副手套给了我,我问爸爸:“你不冷吗?”爸爸说:“没事,爸爸不冷。”我听完这句话就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回到家里,我把作业拿了出来,写了一会儿了,把作业全写完了,我把作业收了起来。我出去一看,看到爸爸正在不停在搓手,而且还在火炉旁边时不时地把手烘一烘。我走过去,看到爸爸的手被疼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一下子扑到爸爸的怀里,眼泪有一次地流了下来。我问爸爸:“你疼吗?”爸爸说:“没事儿子,爸爸不疼。”我知道爸爸很疼,爸爸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伤心。还有一次。我晚上发了高烧,爸爸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有点难受。”爸爸把体温计拿出来,给我夹了一下,过了大约5分钟,我爸爸让我把体温计拿出来,我拿出来,给爸爸看,爸爸说是39.8度。他赶紧把我的衣服穿上,抱着我去了大矿医院,由于大矿医院没有儿科,爸爸把我抱出来,打车去了中心医院,连夜打了一瓶滴流,爸爸一宿没有睡,第二天又要上班,第二天下班回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风雨中,爸爸的这双手就像一把大伞,为我遮风挡雨。我爱我爸爸的这双粗糙的手,更爱我爸爸!
微风拂过我的脸颊,我依旧走在这条小路上。这条小路,我走了不下百次。我从二年级开始就走这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个音乐培训部。这里,在我心中种下了音乐的种子,让我能够展示自己。
依旧是熟悉的旋律,依旧是熟悉的这些手。十双孩童光洁的手在同一个教室,演奏着同一篇乐章。美妙的音符在我们指间演奏出来,顿时让人心旷神怡。这时,我们正在备战毕业演出。在教室里练习完之后,我们又向演出场地进军。演出场地里闷热无比,而我们在那一练就是两个小时。练完之后,我们的手心、手背直出汗,用汗如雨下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结束之后,我的一位同学却继续留在那里。因为他实力较弱,所以他自己也更加努力,我也留下来陪伴他。一直到夕阳渐沉,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我不经意间用余光看了一眼他的手,突然发现他的手上竟嵌着一道疤痕,他肯定是在下午训练时被墙壁上的铁片划破的,我这样想。这时距离演出只有五天时间了,我们五个人和老师都非常努力。在演出前一天,他的手终于好了,但老师还是没有让他参加演出,怕他旧伤复发。
演出时,他坐在观众席里,我们弹到一半时,他突然起身蹲在门口哭了起来。他多么渴望站在舞台呀,可惜他没能参加演出。他付出了努力和汗水,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结果……这时我又看了一眼他的手,手上布满了一道道的泪痕。他原本光滑修长的手,却在阴暗的角落里,不能再光彩夺目的舞台上表演。现实对于他来说,太残酷了,本应该在舞台上绽放才华的时候,却在角落里慢慢枯萎。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独自一人走在空旷安静的小路上。走过他曾付出努力和汗水的教室,希望之光就在他眼前,可是又那么遥不可及。他眼中蒙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演出已经过去两年,当我再看见他的双手时,已不再那么光滑干净,而是变得粗糙,手上那道疤痕也没有为岁月的磨砺而消失。
每个人都有一双手,原本以为我的手很灵活,会打乒乓球、会打篮球、会画画、会做菜、会写作文……可有一次,我却觉得我的手有些笨拙。
记得有一次,上美术课,老师要我们剪纸。我可是“有备而来”,所有的工具(剪刀、胶水、刻刀、蜡光纸)都带齐了。老师叫我们先用铅笔画设计图,给老师检查后再用剪刀剪。我们开始画了,我想来想去可就是想不出画什么好,这时我看见了美术书上的一只可爱的小猪。我的剪工虽然不好,但画画可就不赖呀!我先画小猪的外形,我照着封面上的那只小猪,画得还不错,接着,就要画最难的花边了,我冥思苦想是画波浪形还是画锯齿形;是画一个“福”字还是画个“寿”字……这时,我突然一来灵感,于是决定画波浪形。画好了设计图后,我迫不及待地将我的设计图交了上去,老师见了后,微微点头说:“你的设计不错吗!”我的心里甜甜的,我的手不笨,脑子也挺聪明吧!
该剪、刻了。我信心十足,没有一点畏难。我先用剪刀将外形剪下来,“糟糕。”一刀剪下去,这双手怎么不听我指挥了呢,好像要和我作对?我心想:哼!你还敢不听我的话,小心我打你。这个外形只好凑合。同桌这时见了我的杰作,说:“你这兔子不怎么样。”我说:“这是猪,什么兔子呀,你真是老眼昏花。”同桌笑了笑说:“你这耳朵多长,可能是猪吗?”我听了,也赖得理他,便开始剪花边了。刻好花边后,我的杰作又被后面的同学看见了,他笑着说:“你这锯齿形花边还不错吗?”我一听,又看了看说:“又一个‘老眼昏花’。”同学说:“什么,这还可能说是波浪形呀!”我也赖得理他,急忙交给了老师。老师见了说:“张又天,你刚才是小猪波浪形,现在怎么是小兔锯齿形呢?”我也赖得说,便交差了。我这双手怎么一下子变笨了呢?
我还以为我的手多灵巧呢?没想到也有今天笨拙的一面,其实笨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你努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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