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
绿绿的小草探出头来,给大地穿上了绿衣服。树木长出了新的嫩芽,好像是春天的音符。燕子从南方飞回来,在我家的房檐下筑了巢,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好像在说: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春天来到了田野里,一眼望去,仿佛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庄稼都露出了笑脸,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它们这是在庆祝春天的到来。
春天来到了山谷里,好像给大山换上了绿衣服。还去叫醒了小河,小河欢快地唱着歌,好像在说:春天来了,谢谢你把我叫醒。
春天来到了校园,校园里的花朵向春天微笑,大树向春天招手,小草向春天点头。好像都在对春天说:春天请你留下来吧!春天请你留下来吧!春天摆摆手说:不行,不行,我还要赶快去叫醒大家呢。
就这样,春天继续摇着她的小铃铛,去叫醒更多沉睡的物种。
其实也不是叫“事妈”,而是“事婆”。只是不到“事妈”好听一些罢了,这名字我可起不出来,是老爸起的。其实追根溯源,也是因为我琐碎,据说他们俩都不敢去领工资,一领工资我就发烧,其实我听了都觉的在忽悠我。可是事实如此,没办法!也就是因为这是,我妈妈事儿特别多。春天,别人棉衣都脱了,我还得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夏天,穿裙子就别想了,白日做梦可不太好,秋冬就更不要提了,比粽子包的还严实。
出个门吧,绝对少不了几盆“冷水”,“别看,你不能吃。”“别想了,穿裙子会冻感冒的。”“把帽子戴上,风大。”每当这个时候,我爸爸总会在一旁幸灾乐祸,因为妈妈的确事儿多。
奈何,奈何,此人吾母也。
我的母亲身高较为矮小,她有一头茂密的长发,两只充满沧桑的眼睛,和一副饱经风霜的面孔。
母亲小时候过得十分苦。母亲生在农村,小时候就要帮家里干农活,还要做家务,生火做饭,因此,母亲对家务活是样样精通,做饭的手艺也相当不错,是个完美的家庭主妇。因为母亲生在68年这个动荡的时期,因此没读多少书。她因为这个大遗憾,对于我读书总是特别严。
母亲对我的读书总是特别严格。每次我在写作业的时候一有小动作,母亲就会立刻出现在我的身旁,面色冷峻,侧着身子,目光斜斜地看着我,稍稍分开两脚,又稍稍分开两手站着,用她那宛如寒冰的目光看着我十几秒,便开始了她那从未变化过的说辞:“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母亲的目光十分犀利,看得我心惊胆战。每到这时,我就会放下手中的书或玩具,乖乖地开始写作业。可没过多久,我的小动作便又开始了。当然,母亲的目光也不会缺席任何一次。
当然,母亲也有温柔的时候。一般这时,我有口福啦!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汗水顺着她的鬓角留下,最后滴落。她在灶台前胳膊上下翻飞,锅中便飘出满满的香气,让人口水直下三千尺。
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冷酷又温暖的人。她永远都会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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