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郑州方特。进入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城堡似的房子,其中最醒目的是方特城堡,粉色的城堡让我有一种进入童话世界的感觉。我们在恐龙园逛了一圈,旁边有一条船冲了下来,我和董昕旻站在岸边观看,船溅起的水花把我们的衣服都打湿了。
我们看完海螺湾出来以后,董昕旻对我说:“我们去玩激流勇进(逃出恐龙岛)吧!”我在漫长的等待中怀着兴奋的心情排完了队,换上雨衣之后激动地和董昕旻一起上了船,然而在船行驶平缓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个十几米高的坡。下坡时,我腿都软了,想叫都叫不出来,那种感觉真刺激!这时,船又加快速度冲上了前面的大坡,37米高!那一刻,我具体在想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想快点下去,但不是以这种方式滑下去……这时,我感觉身体前倾,似乎要滑下去了,我抓紧扶手,努力使身体往后倾……可是,我做不到啊!
船终于冲下去了,就在我以为船驶入安全地带的时候,岸边有人投了一元钱,向我们投水炮,这就算了,令人抓狂的是接下来他连续投币,船上存了10厘米左右的水。
接下来,我们又玩了恐龙危机、飞越极限、双层转马等一些项目,每一项都非常刺激、有趣。很快,集合的时间到了,我在方特城堡前拍了几张照片,流连忘返地离开了方特。
这次的活动真有趣啊!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进什么圈子成什么人”。生活中,我们总是在人群中来回应酬,不觉已被形形色色的人群改变了本真。
起先,群居是为了互帮互助。我们的老祖宗生活在一起是为了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来。久而久之,后代便将这一精神传承了下来。但如果要在人群中不显突兀,就要将自己的个性融于共性之中。若为善也就罢了,若是行恶则天下不安。
宋神宗年间,就有那么一种人群,专门排挤有才之士。留名青史的却恰恰不是那群人,相反,恶名昭彰。“乌台诗案”便算是这“组织”的杰作之一了吧。朝中以王珪为首的文人嫉妒苏东坡的美名,将苏东坡所作诗集翻了个底朝天,将春日游水硬说成讽刺修水利,冠之以谋反罪名上报于皇上。若是打仗,这帮人不一定得利,可是煽风点火可谓是将人群的最大效益发挥了出来。于是,草草定案,文化大师锒铛入狱。由此可见,人群若是行恶,力量无疑是巨大的。当然,若想在人群中不显突兀,就只能折节而行了。所以历史也不会忘记沈括大师诬陷苏东坡的事实。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节之人选择退出“群”,或者离开某个圈子的原因了。疲于应酬倒是次要,担心自己被玷污才是主要原因。因此,若想保持自己的高尚节操,便不得不选择回避。
魏晋的'竹林七贤、隐居的陶潜、不羁的李白甚至是以死明志的文天祥,哪一个不是害怕受到世俗的玷污而选择回避?历史证明他们是明智的。鲁迅孤军奋战,舌战群儒;戴望舒痛斥内兄,忍受分居之痛,这些比比皆是的例子不都说明弃恶人之群的正确性?贤者有云“白沙在涅,与之俱黑。”选择什么样的人群不啻是一种处世态度,更是一种精神操守。风骨不会因时间而羸弱,但会因人群而被摧毁。
水土不服时,有人忍受了;有人易地了。我们不能否定忍受也是一种方法,但忍受只能扬汤止沸,不然,就得改变自己。而易地之人不仅使自己没变,而且彻底摆脱了困境。
先人早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告诫。但仍有人守着贫瘠的土地,视其为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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