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还记得入团上父亲、母亲的职业栏上两个重复的“务农”大字,因为如果让追溯祖上八代的身世,职业栏上不过是再重复着多书写几遍这两个字而已。
是啊,我拥有什么呢?我离高富帅的距离比生和死还遥远,离官二代的距离可能要追溯到唐末宋初。我似乎不知道我拥有什么,却已经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将失去iphone、名表和跑车,更将失去心中那完美的女神……
然而,一位把刀缸少年告诉我:珍惜拥有!
依然记得学校食堂里一碗饭吃出6只半苍蝇的那一幕,因为到现在我还在纠结那半只苍蝇让谁给偷吃了。
曾有人问我:你拥有什么?
是啊,我拥有什么呢?早上吃着地沟油油条、苏丹红咸蛋,喝着三聚氰氨奶营养早餐,中午是瘦肉精肉炒农药韭菜,人造鸡蛋,石蜡翻新陈米饭,晚上是尿素豆芽,石膏豆腐配染色馒头。据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已各据一方,占领了祖国江山。我似乎不知道我拥有什么,却已经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将失去城管体魄以保家卫国收复失地的夙愿…
写到这,我知道文章虽然不错,但是老师会给评语说我跑题了。
呵呵,你说我跑题,我说我根本没看题目。
宽阔清晰的立交桥上来来往往整齐有序的汽车在十字路口时而前进时而停顿,用快镜头有意描述这个画面,似乎正反应了中国近代教育的一个缩写:历史的快速变迁,把我们的教育推到了十字路口的非常时期,人们有评击,但人们依然迷茫。
我只谈谈发生在我身上的教育,茫茫个案中的一个。
1978年末,我出生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农民家庭,那一年,中国改革开放启程的号角也同时吹响。6岁时,我成了村里第一个幼儿园的第一批孩子中的一个。8岁时,我就读村完小,校内的老师普通话不标准,校舍是苏式的一层平房,红绿电线裸露在教室的墙壁上,记忆中那个黑黄的灯泡从来就没有亮过。简陋的木制课桌和凳子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总是放不平。雨天里,教室的课桌凳永远是排不整齐的,因为我们和课桌都要为漏雨的屋顶腾让地方。冬天来了,老师会让我们募捐白色塑料薄膜,用来封住没有玻璃的窗子。我还记得,那斑驳的黑板,老师想写几个粉笔字,还总要找个合适地方……
描写到这里,我感叹:我们太穷了。记忆中,那个时候的“时针”已指向了1990年。
2004年,我自己的孩子出生了。当我已为人母,我会强烈地感受到良好教育环境对人发展的重要性。我理解的良好教育环境是什么?有好的学堂、好的老师,创造条件引导孩子去学习琴棋书画等,不求多,但一定是投其所好,择优选学。我作为母亲,不图孩子将来成为大师,但只求他在儿时和以后的成长期里能汲取更多的知识,而这些在我的儿时,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纪录片中,有描述现今中国的家长让孩子学英语、学书画、学琴棋、学珠算,我也很有感触。有专家指出这是教育乱象,过早地让孩子学习这些,是对孩子摧残。又称中国孩子的终极目标是清华、是北大,是中国教育形成的悲哀……
我以为专家的.这些评价也并非全面。三四十年前国家依然一贫如洗,三四十年前的孩子在今天多半已成为孩子的家长,他们让孩子多学一些知识,也没错啊!让北大、清华成为孩子奋斗的目标有错吗?而显然,进北大、清华也只是国内极少数的学生才进得了的,自知之明的学生与家长们也自然都会有各自的理想目标。
拿我们的教育现状与发达国家去比,假如把它作为前进的衡量标准去研究未尝不可,但一定要拿他国的教育现状来评击自己,可是不准确的事。首先,两国的历史渊源不同,文化基础不同,发展进程不同,自然教育前进的步伐就不同,我们的教育走到今天,有人说,已到了十字路口,迫切需要改革,那么我们能改变多少,怎样改变,真正的问题找到了吗?
国家在大的改革中也曾走过弯路,但我们始终旗帜鲜明地坚持社会主义,坚持走自己的路,我们一路摸爬滚打,但我们终究是在前进,我们依然昂首屹立在世界之东方。
一个人、一个集体、乃至一个国家,我们随历史的浪潮不断洗礼,在成长中不断反思是必然的!尊重生命的过程,尊重成长的足迹,尊重一切自然现象。教育,作为一个另类生命体,又何尝不需要被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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