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六一儿童节”,爸爸带我去滑冰场滑冰。
滑冰场好热闹啊,人们穿梭在冰场上,自由地滑来滑去:有的像轻盈的小燕子轻轻滑过;有的`像舞蹈员那样变换着各种优美的姿势;一个初学者紧抓把柄,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生怕摔倒;而那些刚能脱离把柄行走的则像企鹅一样,艰难地向前移动着。
我看着看者,心里直痒痒,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溜冰鞋,一抬腿,就感觉到鞋子太沉了,两只脚根本不听使唤,只好让爸爸把我扶进去。
我小心翼翼地抓住了把柄,笨拙地做着“低抬腿”的动作。才刚走了一圈我便不耐烦了,只想着要大显身手一番,可我刚放开把柄,脚就不由得往前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子往后一仰,便摔了个四脚朝天。“诶呦,真疼呀!”我轻声说道,甩了甩手腕,扶住栏杆,艰难地爬起来,使劲地揉了揉屁股。“滑冰有什么好的,到头来还不是摔跤,我不玩了!”我怒气冲冲地向爸爸喊,爸爸则心平气和地对我说:“做事要有恒心,要有耐心,不能半途而废。滑冰摔跤怎么了?这可是家常便饭,从哪摔倒了再从哪爬起来。要知道‘失败是成功之母’。”听了爸爸的话,我心里充满了自信与希望。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摔倒,我顽强地爬了起来。“一、二、三、四。。。。。。”我每能走一下,就数一下。终于,我的步子轻松起来,能滑行自如了。我高高兴兴地滑着,把一切怨气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感觉到花儿向我点头,鸟儿向我歌唱,似乎都在为我的成功而祝贺。欣然感到今年的“六一”是个快乐、充实、而令人回味无穷的“六一”。
看着儿子一天一天长大,感叹时光流逝之快,远胜于自身的体验,难怪有人说:有了孩子,自己是被催着老的。
老,是人生必经的过程,正如幼儿园《种子开花》一课里所讲的一样:一粒种子、一些水、一点阳光、一段时间……一朵大大的花!生命的过程如此简单而多彩。只不过,我们经常与这种刹那的时光擦肩而过。
种子开花,需要条件:好的种子、水、阳光,还有肥沃的土壤,这些物质的条件都在为“开花”而准备着。正如幼儿园的孩子,一切的教育都是为“长大成人”而准备着。
几乎每个家长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好种子,那么,水、阳光、土壤就是包括幼儿园、家庭在内的社会所提供的条件了,这些条件外因与内因结合,开花与否、花大与小、花艳与否就是时间的函数了。
在时间的曲线上,我们快乐并痛苦着。快乐,是主流。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体验着一个生命逐步灿烂的过程,何尝不是另外的一种感悟呢?没有孩子的人生将不完整。快乐如斯,也感念如斯。可是,天性的孩子与社会的规制终归有很多不一致。于是,在孩子的身上,我们读到了叛逆、任性、懒惰、小聪明、调皮甚至还有自私。纠正他的这些“缺陷”的过程,毫无疑问是痛苦的,只不过,这种痛苦显得格外现实而急迫。
IQ、EQ、《三字经》、《弟子归》等都被搬出来了,摆在孩子的面前。所幸的是,儿子十分乐意做IQ、EQ题目,而且也乐意学习《三字经》、《弟子归》。可是,我曾经多次问自己,面对一些错误,真的是孩子不对吗?这么小就应该懂礼仪吗?就应当如成人一样吗?我自己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这种纠结经常被我带到与朋友聚会的餐桌上,带到各地朋友的面前。大家几乎都有同感:教育孩子,快乐并痛苦着。那么,换位思考,孩子的成长又何尝不是快乐并痛苦着呢?
我觉得,儿子在我这里还能够体验到“开花”前的“一段时间”的快乐。孩子太小,于是,我拒绝给他上任何“培优”班,拒绝给他参与任何社会竞赛,目的就是一个:让他在“开花”前的“一段时间”里,能够有一些自由的空间,能够有快乐的童年。所谓的学业、能力培养能够尽量少占据他宝贵的“一段时间”。
花,总是要开的。这是时间线上永恒的规律。就像我在培着儿子做IQ、EQ题目的时候所说的那样,不要仅仅忙着做题,要多想一想题目之外的.东西。对孩子而言,题目之外,是多彩的生活!
同样,我宁愿带着他四处游览,在地理中读解历史,也不愿意他死守“培优”班,因为他“开花”前的“一段时间”应当有充足的阅历,而不是“死”的知识,甚至是被束缚的绘画技能。毫无疑问,局限他思维的方式具有两重性:一、能够培养他的社会竞争力;二、也局限了他正常的想象空间与创造力。这同样是:成长,快乐并痛苦着。
种子开花?
种子开花!
幼儿园时代是最快乐的三年。六年前的早上,无非是美好的时光。
记得那个时候我在上中班,童真的我们好奇着世界上的一切。而早上,是自由玩耍的时间。至今,我还记得一件事。
那时,我们爱比大小,早上这段时间当然也一样喽!在那不停地喊着:“999999······”真是希望说得越大越好,一点儿也不服输。可是,这样下去嗓子都要喊破了,怎么办呢?老天爷帮了我。
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一”是世界上最大的数,十分高兴。后来啊,比大小的时候,我直接说:“一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数。”中班的我们哪里知道对不对呢?我那时成绩由很好,他们自讨无趣,走开了。直至大班毕业,这个问题也没有弄清楚。当然,随着知识的累积,二年级的课堂上,我终于明白了,世界上是没有最大的数的,而“亿”,只是一个较大的单位。我现在想起这件事,都忍不住笑起来。
这样的事还很多呢!不过啊,我更喜欢和朋友们在一起玩耍。
幼儿园是纯洁的,下课的时候,男同学和女同学手拉手,一起从高高的滑梯上滑下来。一会儿这个在中途转个圈,一会儿又倒着滑······一种种不同的方式,一次次地滑着,我们笑啊,笑啊,是那么的开心,即使上课了,笑容还挂在脸上。一下课,又迫不及待地跑出去,继续欢乐地玩耍······
课堂上也是如此,特别是猜谜语的时候!人人都来说谜语,大家都来猜一猜。我们开心!有一次,我出了一个谜:金格橱,银格橱,格格橱里放珍珠。这个谜呀,看起来不难,可我们同学,没有一个知道的,我那个得意啊,可是我们的老师,厉害!大约8分钟的猜测后,老师问我:“是不是水果?”我点了点头,“石榴吧?老师说。我愣了2秒钟,又笑了,老师答对啦!我们的同学,个个都笑了,姜还是老的辣!
······
幼儿园虽然普通,但也是我们成长中的一部分,我热爱着它,喜欢着它,幼儿园,带给我太多的欢乐了!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最想去的地方不是大街,也不是好玩的游乐园,而是天天接触的幼儿园。因为在那里,我首先可以找到许许多多的小朋友跟我玩,另外还可以感受到比游乐园更充实的快乐。
幼儿园的规定是死的,像打了死结一样打不开,首先每天必须8:00钟到幼儿园内,这是我很不情愿的。进了园内以后,一定要做5分钟的喷雾呼吸,这个我倒可以理解,做完呼吸后,老师安排吃早点,因为带着令人舒服的味道。丰盛美味的早餐吃完后,就进入了重要的环节;学习的时间很短,只有两种课,一种是识字的,另一种是数字的,两种课程加起来也不到一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既有好奇又有一种腰酸背痛的感觉,反正就是模模糊糊的学习,断断续续的写字,很不老实。下课后,我们开始自由活动,这是我儿时最喜欢的,我们有的滑滑梯,有的踢足球,还有的赛跑,反正就是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游戏。游戏过后,我们就陆续的站整齐,开始做操,尽管做的不标准,但是也可以将就。操作完后,老师整好了队,陆续带我们回到班里,回班后的任务就是看、吃、睡。看先看会同学们喜爱的电视节目,然后进行洗手吃饭,最后就是连翻带滚的睡午觉…
午觉睡醒后,就立刻投入到下午的生活当中去。下午的生活十分简单,但充满了无限的快乐。一觉醒后,老师就去每个同学的桌子上放上了大盘的水果,让我们心动不已,随后就进入了“吃”这个环节,我们力挽狂澜,把水果一卷而空。然后,喜滋滋的进行“学习”,“学习”还和上午的“学习”一模一样,只不过时间不一样,教的知识有戏剧性的变化。知识学完后,就剩下了一天幼儿园生活的最后一项;“玩”,我们玩得热火朝天,玩的更是神魂颠倒,好像着魔一样,直到玩的气吁吁,老师就又马不停蹄的带我们回去,然后给每个人倒一杯水,再放开电视,等待爸爸妈妈的到来。
我喜欢童年时的幼儿园,虽然他的某些规定是死的,但是还是充满孩子天真的气息。现在,每当回顾那所幼儿园时,跃入脑海的只有一个词——“难忘”,“难忘”过后,又只能长叹一声:“我爱你,幼儿园!”
我的游戏好像只在童年。童年的那些游戏粗糙、简陋,却带给我无限快乐,是绝无仅有的快乐。
“龙门龙门几丈高?三百六丈高。起白毛,带花刀,走进龙门罩一罩”
两个小朋友对拉着手并举到头顶,其他小朋友手拉手围着其中一个转圈,大家边走边念这首儿歌,到最后一个字“罩”的时候,举到头顶的手就落下来,把其中一个小朋友管制里面,那人就算出局了,站在外面旁观。我一直不明白这首儿歌的意思,问爸爸什么是龙门,他说那龙门呢,就是鲤鱼跳龙门的龙门,很高很高哦,被罩进去的小鱼肯定是跳不了龙门的,所以你一定要逃得快别让他们把你罩住;我又问什么是“起白毛,带花刀”,爸爸就含糊其词了,所以到现在还是没弄明白是啥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反正一点也不妨碍我们玩这个游戏的。记忆当中这游戏总是在夏天的夜里玩的。大人们摇着蒲扇聊天乘凉,我们玩“穿龙门”,抬头是满夜空的星星,一幅多么和谐的山居渔村夜凉图。
我们的游戏是玩在现实中的,是将想象以孩子能够参与的形式表达出来。比如老鹰抓小鸡,天上的老鹰来了,地上的小鸡要跑了,老母鸡张开翅膀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如果换做现在,这样的老鹰抓小鸡、官兵抓强盗简直是太幼稚了,虚拟空间里完全可以设置更多的危险情节,展开更多的.奇思异想,可惜,也因此没有了一群人实操模拟时满头大汗、哇哇乱叫的情形了,也没有了大家同仇敌忾有力出力有智出智的分工合作了。
小时候还有一个“踢踢绊绊”的游戏,那是冬天边晒太阳边做的游戏。小伙伴们在自己带的小板凳上坐好了,排成一列横队或者半圆形,伸出红红绿绿的花棉鞋,轮着由一个小朋友拿着跟树枝或者棒棒什么的一个一个地从脚尖上点过去,再点回来,边点边念:
踢踢绊绊,绊过南山;南山北麓,市中买牛,牛蹄马蹄,嗦啰嗦啰缩只脚。
最后一个字音落,那只被点到的脚就要缩进去;哪个小朋友两只脚都被点得缩进去了,他就得出列。如此循环往复,我们的心总是提在嗓子眼上,等自己侥幸逃过了,会拍拍胸口长吁一下。最紧张的是到了最后两三个小朋友的时候,那儿歌念得可快了,眼见那树枝从自己的脚尖点过,心惊肉跳呀。不过最后的赢家只有一个,失败是正常的事,学两声狗叫猫叫都可以,除非你宁可被大家打手心。
今天,我再回忆并念起这首儿歌,那游戏的场景竟历历在目,只是不知不觉要和那首《南山南》串起来。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山南,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哎,我的儿时的小伙伴已有人逝去。我每次听到这首歌,总是有无名的忧伤。
上学后,女孩子家做的游戏也很多,比如踢房子,跳橡皮筋,跳橡皮筋的花样很多,而且可以辅助与各类歌曲,甚至是《小年先锋队队歌》,还有当时的流行歌曲《南泥湾》之类的。男孩子的游戏那就多了,比如甩三角、大铜板、打“李逵”、打弹子、滚铁环等等。不过我们那时候女孩子也比较野,男孩子的这些游戏我们也都参与的,不过经常玩不过他们。
我的强项是玩捡子的游戏。“捡子”游戏里的子一般是爸妈叔姨帮我们用竹子做的,锯成麻将牌大小,如果有心还可以在竹片的内心点画一些图案,而沙包可以是自己的,一般是我们自己用布缝成的约2厘米见方的小沙包。小伙伴们的手艺如何边看着沙包的结实耐用性如何了,针线活不过关的,那一边抛沙包一边就漏沙子,那游戏肯定要输的。
玩这个游戏的是需要规划的,大概算是比较练“心计”的游戏。一手将四个子撒出去,得掂量个分寸,轻了,子与子有粘连,取同色子有危险;重了,同一色的子离得太远了,那收子的时间不够沙包掉下来的时间。所以,抛沙包也得预计自己收子的大致时间,收子容易的要抛的底点儿,不易的就要抛得高一些,给自己足够的收牌时间。要将撒开的同一色的子收入手中,线路的难易取舍很重要,手指运用的轻重灵巧是关键。而算计收到的分数更是个智力游戏,因为捡子捡两个或三个甚至四个相同的牌都是计不同分数的。现在教育所谓训练左右脑的平衡,手眼的协调性和灵活性,大脑和动作的反应能力,如此一项游戏足矣。
记得我读幼儿园小班时,每天放学爷爷都会来接我回家。一天在回家的路上,我抬头看见天上有几只风筝。那时的我天真无知,心中满是幼稚想法,看见各种各样的风筝飞翔在蔚蓝的天空时,我对爷爷说:“爷爷,您帮我把这些大鸟给抓一只下来,我要养一只。”爷爷笑着对我说:“这不是鸟,是风筝,可以放着玩,你要是喜欢,我带你去买一只。”当时我高兴坏了,直说爷爷的好话,乐得爷爷哈哈大笑。
一年后,我上了幼儿园中班。一天,妈妈正在忙事情,我跑过去要她给我讲故事,妈妈拗不过我,就给我讲了一个小白兔种萝卜的故事。听完后我问妈妈:“那是不是所有东西种下去都能结出果实呢?”“当然了。”当时我心里格外高兴,“前几天听说灾区小朋友没有吃的,我为什么不种一颗饼干树,把结出来的饼干捐给他们呢?”“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跟你说呀……哎,你这孩子……”没等妈妈说完我就跑了出去。说干就干,我带着一块我最爱吃的饼干和一把小铲子,在院子的桃树下挖了个小土坑,把饼干埋进去再盖上土、再浇点水……大功告成了!我回到家,耐心的等、等呀等。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我每天都到桃树下观察我的“苗”,可就是不见动静。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饼干种子怎么还没发芽,我委屈地哭了出来,妈妈循着哭声跑过来,问我:“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妈妈听完哈哈大笑,对我说:“傻孩子,植物种子种下可以结出果实,饼干又怎么可能发芽结果呢?”我这才恍然大悟。
记得曾经那份天真童趣,还有那些令人发笑的傻事,童年是多么快乐,多么多姿多彩。每每回想起曾经的这段时光,都会让我嘴角浮起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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