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距离我收到并读完这封邮件也过了有一月之久,知道你现在在外独自生活十分辛劳,可能手头的事多的自己也不记得当时给我写了些什么,现附原文如下,希望你看见我写给你的这篇文时也能记得你当时给我写的东西。
“少年,你好。想不到我给你写信吧。我这种人,活该哪天随便被一个地震给埋了哈哈。你的日志总是叫人唏嘘,距离上次联系也很久了,竟然想象不到十几岁的时候咱们还朝夕相处过呢,那个时候你就比我成熟,现在随便跟个女人就地野合也许能直接生个孔子了吧。只是听闻,你曾断腿,你曾复读,好兄弟,你艰难的时候我都不在,我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我曾经自己也面临许多事情。如今的你倒是男子汉了,可是总感觉你大一不如意啊……不知你找对了自己的方向没?理科男的身份去追逐文艺啊,兄弟,我就静静的等着你的作品吧,一起进步。我很少打电话,很少上网,我现在关不住我的好奇心,想要过一种冒险的生活。目前在北京待一段时间……下次啊,再联系的时候就换了地方吧……哈哈,兄弟,看好你”
文字不多,感觉有点不像你的风格,记得以前你总是长篇大论,文采自是不用多说,什么名言典故更是信手拈来,突然间读到篇幅如此短小的篇章,总是有些不太相信这是出自你的手笔。但全文读罢,字里行间显露出的狂放不羁以及那种随性,又使我对这是你的亲笔深信不疑,因为我知道,除你之外,没人会写这般的东西给我,也写不出。
自我们相识以来,你总是这般,以前总觉得多年不见,现实应将你打磨的棱角尽失,但却未曾想到你是这般不安于命理,过上了漂泊的生活,我想你是在找一个新的故乡,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有烟有酒有姑娘,有你追逐的自由,和那不被束缚的命。
很感谢你对我的赞赏和信任,也很钦佩你那狠辣的眼光能从我那些为数不多而又乱七八糟的东西中看出些端倪,我想我是没有方向的,我觉得你也是,我们都是那种不安于命理的人,唯一不同的是我不像你那般放得下那么多,所以我选择了一条常人路,将原本偏离轨迹的路拉回了万人奔腾的巷子,但却不知是自己在前进还是被人群推着向前走,我只知道我回不了头,再也不能了。
其实我们走的路都是常人走过的路,只是你走的那条在我眼中是不可碰触的,所以把你归为了不同于我的另一类,这一点,我想你自己会承认的。
今日的`课上老师说人生就是由无数的选择所构成的,我赞同,但却依旧想补充一点,那便是没有所谓的选择上的对与错,只有多与少,少的那部分自然会被说成错,这是个“吃人”的世界,你应该比我看得清楚得多。
你放弃了许多,相信你也得到了许多,我看不到你写的文章,看不到你的照片,不知道关于你的任何事,我不敢去猜,并不是怕你责怪我,而是怕我会像其他人一样的看待你,想象你过的生活,所谓的离经叛道,只是弱者不敢挑战世俗的借口,你不是常人,这点我一直坚信,也坚信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不过还是要说一句,如果三五年甚至是十几年后的某一天,你觉得你错了,你后悔了,也请你不要回头,因为那只是你认为而已,请不要忘了你为之付出的青春年少,即便你过的不是你想的那般安逸、自由。
我不在乎旁人看了上面的一段话会怎么想,我只是说了我心中最想对你说的,我们之间本就不该有虚伪与欺骗,你觉得呢?
至于题目为什么是“写给木子白”,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却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记得那时——就是你和另一个和你一般高大的人整日打闹,和我以及其他两个一起在笔记本上抄题做,在寒冬的夜里打球打到手指僵硬,站起来和语文老师顶嘴......的时候,那时的你告诉我,我是婉约派的,你是豪放派的,你在你的本子的扉页上写下木子白,从那时起我就记得,你的心就是木子白,想要的是那种和他一样游戏人间,举杯邀月,闲云野鹤般的自由不羁,写给木子白,即是写给你。
最后,愿你开心时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悲伤时友人相伴,一醉方休。
第四军医大学的研究人员经过两年的努力,从新生或出生前的试验鼠身上取出少量皮肤组织,采用灭菌、消化、分离、培养等手段,获得了足够的细胞数量后,再用组织工程的
办法将其重新组合,成功地研制出具有表皮组织和结缔组织的皮肤。这个过程用一个形象的比喻就是在器皿中种皮肤。试验人员将这些人造皮肤移植到白鼠身上,经过观察发现,人造皮肤不仅具有正常皮肤的部分功能,而且具有良好的'修复皮肤创伤的作用,并未发现有免疫排斥反应。可以说,目前人造鼠皮已研制成功。当然,这种皮肤与真正的皮肤还有差距,比如说没有汗腺和毛发等附属物。
这项技术的先进性在于,国内目前的人造皮肤研究仅能进行表皮的复制,四军医大则发展出带有结缔组织第二层的皮肤,这种技术目前在国际上只有美国掌握,在国内四军医大是第一家。
《麦克白》(1605是莎士比亚戏剧中心理描写的佳作。全剧弥漫着一种-阴-郁可怕的气氛。莎士比亚通过对曾经屡建奇勋的英雄麦克白变成一个残忍暴君的过程的描述,批判了野心对良知的侵蚀作用。由于女巫的蛊惑和夫人的影响,不乏善良本性*的麦克白想干一番大事业的雄心蜕变成野心,而野心实现又导致了一连串新的犯罪,结果是倒行逆施,必然死亡。在迷信、罪恶、恐怖的氛围里,作者不时让他笔下的罪人深思、反省、剖析内心,麦克白夫妇弑君前后的心理变化显得层次分明,这就更加增大了悲剧的深度。
《麦克白》毕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命运悲剧。这一点与古希腊的悲剧一比较便非常明白了。在古希腊的命运悲剧中,命运的力量是直接作用于人的。因此,从人物自身我们无法得出对他们命运的任何合乎逻辑的解释,最多也只是家庭遗传(如《阿加曼农》,或是祖辈的罪孽(如《俄底浦斯王》。但在莎剧《麦克白》,命运并不直接作用于人,而是通过人类自身的欲|望、罪恶、性*格等间接作用于人的。就像赫卡忒所说,命运让“种种虚伪的幻影迷乱他的本性*”,让他在自身欲|望的驱使下,一步步地走向自己既定的结局。
从人情物理出发,麦克白的一切行动和最终的结局都 是可以解释的。从麦克白夫人口中,我们了解到麦克白的性*格,他“希望做一个伟大的人物”,他有野心,但“缺少和那种野心相随联属的奸恶”,他的“欲|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当的手段”,“一方面不愿玩弄机诈,一方面又要作非分的攫夺”。平定叛乱,被封为考特爵士之后,麦克白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在他之上的邓肯,又完全依赖他来保障自己国家的安定。此时,即使没有女巫预言,麦克白心中也必定会有那种念头。所以当女巫们隐去之后,他才说“我倒希望她们再多留一会儿”。他叫她们再多留一会儿,显然是他心里已经潜伏了做君王的念头,所以想从女巫口中多了解一些有关它的信息。莎翁一句简单的话,便生动地表现了麦克白潜意识的流动过程。
女巫的预言使麦克白内心的隐秘的权力欲|望浮出水面,而邓肯对他过火的奖赏和夸赞,增强了他的欲|望,邓肯说“你的功劳太超越寻常了,飞得最快的报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点,那么也许我可按照适当的名分,给你应得的感谢和酬劳,现在我只能这样说,一切的报酬都不能抵偿你的伟大的勋绩。” 这样的话说得太过火,不应出自一个国君之口,客观上表现了邓肯对麦克白的依赖性*。也刺激了麦克白的野心,使认为自己攫取王位也并非是全无理由的:因为自己的功劳很大。
麦克白篡夺了王位之后,又暗***了自己的战友班柯。这是非常合乎情理的,班柯是麦克白唯一忌惮的人,***邓肯之前,他就曾想收买他,“您听从了我的话,包您有一笔宝贵到手。”但班柯拒绝了他:“为了觊觎宝贵而丧失荣誉的事,我是不会***。”既然收买不成 ,他又知道自己的许多秘密,为了坐稳自己的王位,麦克白干掉他,诛除异己本就是政治家惯用的伎俩,中外如此,没什么奇怪。至于后来麦克白的失败也是因自身造成的,一个暴虐而又非法的君王,必然会遭到各个阶层的反抗,人民的反抗加上众叛亲离,可以把任何一个国王掀下台。剧中麦克白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天意,就其个人命运而言,是正确的;就其被打败这一事实而言,是荒谬的,就如中国的西楚霸王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天一样。
人物命运能从自身找到合理的解释,是《麦克白》作为性*格悲剧的一个审美特征。但剧中对麦克白及其夫人内心风暴的精当刻画,才是其中最精彩之处。
为刻画麦克白的性*格,莎翁不惜笔墨,大量运用旁白、梦幻,突出麦克白夫妇的内心风暴。所以,该剧虽有马尔康代表的道德一方与麦克白所代表的道德一方的冲突,但是主要的冲突却是麦克白自己内心的冲突。外在冲突一方的力量与气势太萎弱,不能与麦克白的气势相匹配,因而双方的冲突不具备动人心魄的震撼力;只有麦克白内心善恶、权欲与理性*的冲突才具有动人的力量。麦克白对自己的欲|望始终有清晰的理性*。
有人认为麦克白具有普通人犯罪的心理特征,其实两者存在着极大的差别,普通人犯罪时,会因为欲|望的而忘记欲|望可能带来的罪恶,但麦克白对自己的欲|望可能会带来的罪恶始终是非常清醒的,他之所以依然在不顾罪恶去实现自己的欲|望,是因为权欲的量实在太强,并且又不断受到外在力量的催化。马尔康被邓肯封为勃兰特亲王时,他意识到他是一块横在他面前的巨石,他必须跳过这块巨石。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欲|望可能会带来的罪恶,因而他说:“星星啊,收起你们的火焰!不要让光亮照见我的黑暗幽深的欲|望。”从中我们可以深刻而清晰地领会到麦克白内心所激起的第一次内心风暴。
行功论赏之后,邓肯忽然心血来潮,要到麦克白的城堡殷佛纳斯去作客。麦克白夫人怂恿麦克白在家中干掉邓肯。但麦克白内心矛盾重重,一时难以作决,一方面,他“跃跃欲试的野心”,“不顾一切地驱着他”去“冒颠踬的危险”。另一方面,就如他自己所说:“他到这儿本有两重的信任,第一,我是他的亲戚,又是他的臣子,按照名分绝对不能干这样的事;第二,我是他的主人,应当保障他身体的安全,怎么可以自己持刀行刺?而且,这个邓肯秉性*仁慈,处理国政,从来没有过失,要是把他***死了,他的生前的美德,将要像天使一般发出喇叭一样清澈的声音,向世人昭告我的弑君重罪。”
在这种两难之时,麦克白夫人的鼓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麦克白夫人是个极聪明的女性*,她深谙其夫的个性*和弱点。所以其鼓动言语才会有立竿见影之效。她先以爱情来挤兑麦克白:“从这一刻起,我要把你的爱情看作是同样靠不住的东西。”继而,又用一个军人最忌讳的懦弱来激将麦克白:“你宁愿像一只畏首畏尾的猫儿,顾全你所认为的生命的装饰品的名誉,不惜让你在自己眼中成为一个懦夫,让‘我不敢’永远跟在‘我想要’后面吗?”这两点都是麦克白的致命之处,因此他才铁定了谋***邓肯之心,他说:“请你不要用说了,只要是男子汉做的事,我都敢做,没有人比我有更大的胆量。”
麦克白夫妇定好嫁祸于卫士的计策,决定谋***邓肯。暗***之前,“***人的恶念”使麦克白看到异象——把在他面前摇晃的刀子,它的形状你他拔出来的那把一模一样,它指示着他要去的方向,告诉他应当用什么利器。很明显,刀子是麦克白内心***人恶念的外化。外化的原因在于他内心经历着激烈的内心冲突,面对善恶的抉择,麦克白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有胆量。***人的恶念让他恐惧,他说“坚固结实原大地啊,不要听见我的脚步声音是向什么地方去,我怕路上的砖石会泄漏了我的行踪。”他不是逃避什么外在的东西,而是逃避自己对自己的审判。
之后莎翁对麦克白谋***邓肯与暗***班柯后的心理状态的描写,有异曲同工之妙。谋***邓肯之后,麦克白听到臆想的声音:“不要睡了!葛莱密斯已经***害了睡眼。”暗***班柯后,麦克白看到班柯的鬼魂,这是麦克白内心激烈冲突的结果,是他内心对自己审判的理性*观念的外化。麦克白***死了邓肯与班柯,也相当于***死了自己的另一半――理性*、善良的另一半。麦克白与班柯本是一个人的两个方面。
班柯也像麦克白一样,有深沉的权力欲|望,但他的理性*与道德的力量也一样的强,并且女巫给他的预言并不是直接针对他而是针对他的子孙的,不是他的努力可以获取的,假如女巫对班柯和麦克白的预言交换一下位置,班柯也有一个像麦克白夫人那样的班柯夫人,那班柯也很可能与麦克白走同样的一条路。***死班柯之后,麦克白内心冲突开始减弱,从那以后,他“心里想到什么便把它实行,不再有任何的疑虑”,他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的、疯狂的暴君。人与命运的冲突也开始激化起来。
“我曾经哺乳过婴孩,知道一个母亲是怎样怜爱地吮吸她乳汁的子女;可是我会在 它看着我的脸微笑的时候,把它的脑袋砸碎。”但她毕竟是女人,坚强的外表掩饰不了她内心的软弱,她最后的梦游泄露了她心底的秘密,表现出她外强中***秉性*。不过,这反而显出她的人性*――具有普通人的情感。由她的梦游往回考察,我们发现,麦克白夫人内心的风暴并非像剧本表面描写的那样平静,事实上,她内心的风暴一直都是激烈的,但是她为了安慰麦克白,只好把自己的内心风暴压抑着,第三幕第二场,麦克白夫人独处时,独白道: “费尽了一切,结果不是一无所得,我们的目的虽然达到,却一点不感觉满足。要是用毁灭他人的手段,使自置身在充满着疑虑欢娱里,那么还不如被我们所害的人,倒落得无忧无虑。”其内心的痛苦与冲突是深邃的,但麦克白上来后,她马上隐蔽了自己的情绪,转过来安慰麦克白:
“啊,我的主!您为什么一个人孤零零的,让最悲哀的幻想做您的伴侣,把您的思想念念不忘地集中在一个己死者的身上?无法挽回的事,只好听其自然;事情干了就算了。”(第三幕第二场
两段话的语气相差如此之大,都是因为关心体贴麦克白。变这点看,麦克白夫人倒有一些可爱之处。内心的冲突必然要有一定的发泄方式,麦克白夫人不断压抑自己内心冲突的结果,导致了她的梦游和全面的崩溃。由此可见,与麦克白狂风骤雨式的冲突相比,麦克白夫人的内心风暴就像海底的洋流,表面平静,内部却波涛汹涌。
《麦克白》具有命运悲剧与性*格悲剧的双重审美特质,与当时的时代精神是一致的。文艺复兴倡导“人本主义”,把人的地位提高到一个很高的地位,涌现出了一批天才式的巨人。莎剧中的人物多具有人文主义色*彩。《麦克白》一剧中麦克白的斗争精神和他的力量体现了人的力量。但他最终的失败却说明命运观念在西方文学创作中的重要性*,它深刻地影响了他们的文学创作风格。实际上,其他许多莎剧亦存在着宿命的色*彩。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