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上课前,老师突然神秘地说要组织我们玩一个特殊的游戏,名字叫“对着干”。原本昏昏欲睡的同学们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老师先讲了一下游戏规则,还举例说:如果老师喊坐下的时候,同学们要站着。同学们听了非常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游戏开始了,只听老师大声喊道:“坐下!”同学们有的.记住了规则镇定自若地站着,可有的一听口令赶紧顺从地坐下,当看到其他人竟然都站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做错了,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大家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个游戏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样简单啊!
老师看到这个游戏有点难,就换了一个比这个简单点的玩法,叫“正着干”。“正着干”的游戏规则又是什么呢?老师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我说眼睛你们就用手摸眼睛,说鼻子就要快速地摸到鼻子。
大家都点头表示明白,游戏开始了,因为这个游戏比较简单,但关键是得反应快,一会说眼睛,一会说眉毛,我们虽然手忙脚乱的,可出错的同学却很少。
通过这次游戏让我明白了,做什么事情都要全神贯注地对待,否则就可能贻笑大方了。
河南省沁阳市第一小学四年级吴轩宇
由于人数不一样,乙组(对手)的“萝卜”被老师选作为裁判。
甲组(我队)第一个上场的人是谷萌,他拿着球拍,摩拳擦掌,好像是热锅里的`鱼,比谁都着急。乙队(对手)第一个是张栃丹,她倒不一样,显得像没什么事一样。裁判“萝卜”说:“3、2、1,play!”听了这个口令,谷萌像是看见了鬼似的,更紧张了。就甭提乙队的张栃丹了——镇定自若,若无其事,这像个在比赛的人吗?——不过她还是落后了。谷萌走了一个来回,球都没掉,而乙队……你知道的。
谷萌把球、球拍,给了我队的第二个人——陈哲健——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好像就快被用刑了。陈哲健到了终点,正准备返回,心里乐呵呵的,我也不禁有了个笑的动作,似吃了蜜一样。这时的乙队就算比我们快几倍都赶不上了。
陈哲健也一样顺利,快到我时,我心里忐忑不安,生怕给我们组(甲组)拖后腿。脸上的表情倒像个风***橘子一样难看。到了我,我紧张的心情和周围的加油声融合了,我紧张的心情开始变成开心。不知不觉中,我”一走风顺“地来到交接点。心想:太好了!心里格外开心,笑得合不拢嘴。
一边的乙队才到第二个人——张湘凌。她不慌不忙——根本就是明显的鄙视我们吗。哎呀,她的小宇宙爆发了。这无敌女生可不好对付,我们队的人显得着急起来,不过我们对的最后一个人要冲刺了。乙队看了,更是不服输——竟然张湘凌和她后面比赛的二位同学超了极限,不过乙队还有一个人哦!“耶!胜利了!”我们甲组胜利了,大家喜出望外,我也不例外。
这次比赛真有趣,真特殊!
那个星期四,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我们要演课本剧啦!经过两个星期充分的准备,每个组都是胸有成竹。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向科学课的汤老师要了那一节的科学课。
汤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每个小组准备着,偶尔走下讲台了,我便拿着我们小组做的那个栩栩如生的蜡烛给他看,说道,“汤老师,你看!像吗?”
汤老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赞许的笑脸中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你们的鞋盒都带了吗?”蔡和汀问我们,“鞋盒在今天可是主角啊!”
“恩恩,带了带了,能不带吗?”我反问道,说着,拿出了一直藏在课桌里的鞋盒,对蔡和汀问道,“不过,鞋盒里面要装书本呢?还是报纸呢?报纸我也带了!”
“装书本/装报纸!”蒋汶吟和蔡和汀异口同声地说道。
“装书本!”
“装报纸!”
“哼!”两人生气了,谁也不理谁了。
蒋汶吟拿了鞋盒,四处问别人借书本,可谁知一会儿后,她却气冲冲地回来了,“哼!别的人倒是借书的。但是蔡和汀这个家伙却不肯借!身为组员她都不借!以为自己的`书本是用金子还是用银子做的啊?”
我拍了拍蒋汶吟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她的书啊,不是用金子也不是用银子做的,而是用纸张做的。呐,我这里还有几本。”
蒋汶吟生气地接过了书本。
我走到了蔡和汀的座位上,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吧!我们应该排戏了!”
“我油灯没有带!”蔡和汀说。
谁知道这句话刚刚好被路过的蒋汶吟听到了,她不禁火冒三丈,骂道,“怎么要你带这么一点东西你都要忘记啊?”
“没事没事,会有办法的!”我安慰道。
可是蒋汶吟却并不听劝,依旧骂道,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
就在几人僵持的时候,蔡和汀的妈妈送来了油灯。我说道,“好了好了,油灯有了。这总行了吧?”
蔡和汀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妈妈愿意啊?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蒋汶吟一听这话就更加地生气的,破口大骂,“你爱演不演!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我们还不稀罕嘞!”说着便走开了。
等到蒋汶吟还有寿新轶走开以后,我劝蔡和汀道,“蔡蔡,你是演吧!大家都演,少了你可不行啊!再说了,你现在要去找其他的组,已经晚了。我们的小组少了你可以不行啊!”
“既然有人不欢迎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演呢?”说着,蔡和汀的眼睛湿润了。
我继续劝慰道,“没有没有啦!蒋汶吟只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
蔡和汀没有说话,而是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哭泣着。
“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准备全部白费吗?”我生气了,质问着蔡和汀。
我想起了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小组的四个人在星期五傍晚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而是秘密地呆在一个地方,做着工具。大家都说虽然我们小组的人很少,不过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其他小组的。想起大家在那天的细雨之下仍坚持地背台词,排演排练。想起了种种种种,不禁潸然泪下,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只能趴在蔡和汀的课桌上。
这时候,蒋汶吟她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拉起了我的手就走,来到了寿新轶的座位上,对我说,“我们少了她依旧能行!”
“不,就算我们依旧可以行,但是蔡和汀呢?”
“那是她自找的!”蒋汶吟似乎不想在蔡和汀的这件事情上再继续停留片刻。
我揩了揩眼泪,说道,“我还可以去劝劝她的。”
“她都把你给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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