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草木为知己作文(我以什么为知己 作文600字)

我以草木为知己作文(我以什么为知己 作文600字)

首页笔记更新时间:2024-09-10 17:59:38
我以草木为知己作文(我以什么为知己 作文600字)

我以草木为知己作文【一】

看汪曾祺的《人间草木》,惹起我无尽乡思。

他说:“莫碰臭芝麻,沾惹一身,嗐,难闻死人。”小时,上学前,放学后,就爱在***中钻,有时会不小心,沾惹上那些臭兮兮的臭芝麻,粘在衣服上怎么也挥扫不去,有时竟就带着那身臭气进学堂,好在那时有几个孩子没这样被臭芝麻沾惹过呢,倒也没觉得与众不同。

他说捉天牛,他们也以为天牛头上的触须有一节就有一岁。想其小时,捉到天牛,用绳子系在触须上,我们也是数它的触须有几节就认为它是几岁,如果刚好是十节的话,那是很高兴的事情,我们会很隆重的给它过生日,用很多的青草叶嫩树叶来做生日礼物。天牛是童年时期的好伙伴呢。

他说:“我每天醒在鸟声里。我从梦里就听到鸟叫,直到我醒来。我听得出几种极熟悉的叫声,那是每天都叫的,似乎每天都在那个固定的枝头。”我有何尝不是呢,清晨在有鸟鸣做背景音乐的梦里醒来,听着熟悉的啄木鸟清脆的“笃笃”声,喜鹊的叽叽喳喳声,其它鸟儿婉转的歌唱声,一天就从此明快起来。尤其是早春时节,当几天连绵的冷雨后,一清早能听见窗外婉转清脆的鸟鸣,就知道窗外肯定是一个阳光的明媚,心情一扫几天的阴霾,仿佛所有的好心情都是鸟鸣所赐,听着就是那般的喜悦。

他说:“我爱逗弄含羞草。触遍所有叶子,看都合起来了,我自低头看我的书,偷眼瞧它一片片的开张了,再猝然又来一下。”似乎就是我小时逗弄含羞草的一幅白描,舅公家在阳台上养的一盆含羞草,每次去时,就会粘住不走,一遍又一遍用手指轻触柔嫩的叶,看她含羞的低头,不胜的娇羞,竟怔怔。

他说昆明人家喜欢在门头上摆放一盆仙人掌以辟邪。我想起了我家门头上那一盆长得极肥大的仙人掌,倒垂着披挂下来,肥绿的掌叶,猝然开出极灿烂极艳丽的黄花,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那一片明黄,给游子一种熨贴的温暖。

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来之不易。细一想所谓“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都指着人的那张嘴,这些也全都出现在了汪曾祺先生的散文之中。

我以草木为知己作文【二】

《人间草木》这本书,我认为是文言文和白话文结合,每一章都写出那种人间琐事。一般我写长作文都不会去写生活中的小事,但汪曾祺不一样,感觉每一件家常小事、朋友性格、每一朵花开花落、成熟、腐烂都值得他去写,每一篇散文都像是在和知心朋友说话。

我最喜欢的一篇是《北京的秋花》这篇,还分为4小篇,我认为最后一小篇《黄沪.爬山虎》应是叶不是花,菊花里我最喜欢最后一段,我也认为菊花一盆盆看是很好的,这样就能发现每一盆菊花的特点去欣赏它独特的美,扎起来却只能感到一眨眼的震惊,觉得无趣。在《秋葵鸡冠凤仙秋海棠》这篇文章里,我最喜欢第3段,更让我感到凤仙花的实用,秋海棠也让作者睹物思人,果园的收获里,写葡萄的时候,那种熟练的感觉,让我觉得汪曾祺种葡萄很久了,也很用心。

老妈买的那本书,前有汪曾祺的画,飞洒的墨汁,潇洒的画,配上文中应景的段落,简直文中有画画中有文,在这些画里,我最喜欢第四张画,这张画的枝条一直垂到画纸最下方,正好应了“抽条甚长”这句话,汪曾祺的文和画都可以用“简练”一词来形容,文章的简练是犹如文言文的白话文,画的简练是因为他的画简练到最少11笔就可画成。

人间草木这本是里的葡萄月令是汪曾祺被判为“右派”时写的,但却无一点不开心,就像是没被冤判一样,所以更造就了一种独特的风格,那种漫不经心、娓娓道来的感觉。

我以草木为知己作文【三】

我们身边有许多以诚待人的事,你碰过吗?我就碰过。不信?那你慢慢听我说。 来自:作文大全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周末,我在家里看书,一阵叫卖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我仔细一听,原来是一位大叔正在楼下大声吆喝大家来买他的雪梨。我禁不住雪梨的诱惑,拿上一点钱,带好钥匙,就下楼买雪梨去了。

我挑了一些雪梨放在称上,他提起称,麻利地称起来。这位大叔约40岁左右,身穿蓝色上衣,灰色裤子,眼里显露出几分真诚和憨态。“小妹妹,一共是一块八角。”他微笑着递过雪梨。我急忙接过来,把钱放在车上,他看也不看就放进了口袋。

回家后,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个。啊,真甜!

梨汁犹如一股清凉的泉水,滋润着喉咙。我吃完以后一数钱,我应该还有两角钱的呀?不好,那个人没找钱!

我像箭一般的冲下楼去,那个人不见了。我呆住了,心想:怎么办,那是我妈妈给我自行车打气的钱呀!

我正准备回去,突然听见一声“小妹妹,等一下!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位大叔。他一边将两毛钱递给我,一边说:“对不起,我太着急回家了,没数钱就走了。该要的钱不能少要,多出的钱不能多要。再见!

”他说完转身就跑。我又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人一生平安!

我以草木为知己作文【四】

十分惭愧,我没什么文化,这是我买的第一本汪老,而且是在汪老突然成了“网红”之后。这本书也买了很久了,因为沉迷其他作者的原因,直到书荒之时我才不大乐意地翻开它。无他,我从不乐意和“文青”们“同流合污”,因为我自认是一个满脑子庸俗念头的下里巴人,而文青们几乎人手一本汪曾祺和大冰。

偏激如我好像又把话说过了。不过假使我们把汪老和大冰结合:《人间草木么么哒》,是不是就又可爱起来了?所以虽然我一向不乐意高攀文青,却从未讨厌过这个群体。

扯远了。汪老在这本书里也提及了一个群体,它们最容易被忽视却又无处不在,是屈原的最爱。没错就是花草树木——我们在小初高命题里面经常用它们进行环境描写。真是劳苦功高。

自从泼妇一样在大号骂过胡适,我就觉得自己胆子肥了许多,敢直面许多大家,有啥说啥而不是一味捧脚。汪老说希望自己的语言是平淡的,却不是干柴无味的,我呵呵一笑,觉得——他这一点已经做得极其好了。

我又要提高〇了,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他的书呢。高〇也是平实语言的忠实拥趸,但他偏爱用极简的语言营造极惨淡的氛围,最后写出一篇大悲剧来骗我眼泪。而汪老却同他风格迥异:平淡中透着一股温和的雅劲儿,同时不失风趣。我觉得这种品质在当下,不光是写作圈,乃至整个社会,都是极其匮乏的。

人们不优雅、不幽默了。许多国人动不动就振臂一呼,口吐“上下五千年大国泱泱”之类的壮词,喜怒皆形于色,为利来为利往,举止行为却没有一点时间沉淀的样子。

我的尴尬癌就是这么日益严重的。我觉得这种人就应该看看汪曾祺。

读汪老的书,看他讲马铃薯的'吃法,滇茶好在哪里,家乡人看不起狗心腊梅,“写什么屁小说”,紫薇花对紫薇郎。诸如此类。

如果光是这样的话,我觉得那还不配被称为优秀的作品。要承认,优秀的作品必须是有深度的。悲剧往往容易成为杰作,因为“悲剧”总是自带深度。所以要把不悲的东西写出意味和哲思,私以为更难。

我觉得汪老这点是合格的。我看到死掉了的大黑蜂也会觉得有点悲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这人“悲悯上瘾”,太过悲观;看到汪老家人插着他做的珠花相互拜年,又会觉得很有生活气息,有烟火味和一点点时代感,很亲切;现代化的香港里难得一见的一抹绿色……我觉得都很棒。

人们太忙了,忙到忘记了生活。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虽然爱听戏曲、古琴,但都是偏爱的西皮快板和《酒狂》、《广陵散》之流,写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我才读到了50%(kindle告诉我的)。

所以我没资格说这话:我觉得大家应该喜欢花草。自从想着给屈原每日上供花草,我就有了日日散步拍花的习惯。渐渐地我似乎也开始为一两种特定的花神魂颠倒,也有些明白了偶像。这大概就是偶像效应。

我喜欢粉月季,尤其在这样的大冷天也能开得极盛。她们美得那么玲珑剔透,静静地在马路边绽放一抹粉色,显得温情且高雅,让“好色”的我总忍不住长久驻足。我想屈原也一定会喜欢的。我把这花发给一个朋友,她就说了句“好看”,然后又开始跟我说自己的野心和抱负。

我觉得这是好事,但是也觉得她需要看看汪曾祺。不要被抱负反噬了才行。

这本书能让人短暂地想起那种美好的活法,甚至可以改变人。

花花草草由人恋。我希望是如此的。

我以草木为知己作文【五】

诗人张九龄说:“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汪曾祺先生恐怕是对这句话体会最深的人。

每当读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你会产生这样一种感觉:一位老者与你同坐在一个洒满冬日阳光的小花园里,时而指着那棵腊梅和你说起他从前的趣事,时而打趣地告诉你说,“煤块里竟然也能长出芋头”。

汪曾祺先生对于这些“人间草木”只是一种单纯的喜爱,一种寄托了自己的情思却不愿将之据为己有的喜爱。也许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一棵草木就是一件往事、一段深情。

他知道“桂花美阴,叶坚厚,入冬不凋”;他说,“比起北京雨后春笋一样耸立起来的高楼,北京的花木的生长就显得更慢。因此,对花木要倍加爱惜”;他记得“北京见过的最好的菊花是在老舍先生家里”,每次到老舍先生家里饮酒赏菊,都会“既醉既饱,至今不忘”;他还记得家里靠墙处秋叶形的小花坛,那里有两三棵秋海棠,花色苍白,样子可怜。所以每看到秋海棠,就总要想起他的母亲;当他在寂寞的羁旅之中,几片绿叶曾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使他感到欣慰,让他“获得过一点生活的勇气”。所以,欧阳修在《秋声赋》里所说的“草木无情”,汪曾祺先生大概是不会同意的罢。

在汪曾祺先生如话家常的语言中,我们会慢慢读完这本书,甚至在你读完时也不知不觉。因为汪曾祺先生的文字向来是淡的,淡到如空气一般在你身边让你浑然不知,可是也淡到让你不能轻易失去。

草木有本心,不求美人折,未免多了一份孤傲。然而对于汪曾祺先生来说,草木是否有本心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能与这些人间草木常相作伴,追忆往事,倾诉衷肠。

想来汪曾祺先生对这些人间草木也是爱极了,也难怪他会说:“我应该当一个工艺美术师的,写什么小说!”

我以草木为知己作文【六】

《人间草木》一书曾经听过很多人的推荐,但我向来不喜跟风,总特意和别人错开来,于是别人读完之后说“嗯,好啊好啊,真好!”我就嗤之以鼻,转过头去读别人的书。再后来,心性成熟了些,也不再管别人的评价,只要对我眼缘的书,我都搜来看看。于是,我就打开了这本书。我本以为标题已是足够清晰明了,大致内容就讲些草啊花啊,对于我这种平时毫无雅兴去观察花鸟鱼虫的人来说兴许还会很无聊。但是,翻开书之后,我还是惊呆了。

人间草木啊,一草一木,处处都是家的气息。

记忆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对于人来说,它是相通的。别人回忆的时候,你的记忆点也会被触发。于是,我就像刚出生的小孩,重新又成长了一次。我看见自己的童年里的夏天,看见自己的家乡的板栗,看见带有温度的花草与景观。我并不是作家或是评论家,亦无法衡量文字的水平,但是真正的好作家,我想,就是能带给你触动,能给你共鸣的文字玩弄者吧。

从开始对草草木木的叙述,到后来的一些玩物或食物,最后以人物结尾,正好,世界一切全部齐活了。你会发现原来山丹丹过一年开花的时候会多开出一朵,枸杞头也可以作为野菜,葡萄原来也能开出花朵,而北京的许多人都对养鸟情有独钟。罗汉嘛,昆明筇竹寺的大气粗犷而苏州紫金庵的则是秀气书生。我做摘抄时,在书里抄了不少菜谱,韵味十足,每一笔每一画都那么亲切。改天也要亲手试一试,汪曾祺老先生在吃与制作上面颇有心得。到后来写人时,汪先生回忆了在西南联大的日子。那是一段动荡但又愉悦的日子,物质上并不富足但却拥有充盈的生活。无事下下茶馆,跑跑警报,闲时读读书,西南联大的自由民主校风已是不言而喻,这与当时培养出那么多人才是分不开的。作者写到沈从文先生的时候,就好像沈先生坐在你的对面教授课,字如珠玑,你不能不感叹“妙”。同时,汪先生也在书中指出了沈从文先生的写作要理,例如,小说的对话要接近人物,要“朴素”。当然金岳霖老师也是有趣得很,终生未娶的他养了一只大公鸡,吃饭时可与他并桌。

生活是有哲理的,人物是美妙的。这大概就是《人间草木》最美的地方了。

木心说“有时人生真不如一句陶渊明”。古有归田园的陶渊明,今有生活中城市里的汪曾祺。人生啊,还是要自己活出乐趣,才可以感染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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