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奶奶住在乡下,寒假,我去奶奶家玩,她养了很多小鸡。一只只都是蓬松的绒毛,嫩黄的'小嘴,小而黑亮的眼睛。“好可爱哦!” 我跟着它们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最后,来到了一块离家不远的草地上。
它们想干什么呢?带着好奇,我走近一看,原来它们是在找东西吃呢!瞧,它们用尖尖的小嘴啄泥土,一只小鸡不知找到了什么东西,抬起头来,“叽叽叽”地叫着我定睛一看,原来它找到了一条虫子,正在那儿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不时发出欢快的叫声呢!
我被这群小鸡深深的吸引住了心里想:要是我家也有这只小鸡该多好呀!星期六星期天,完成作业以后,可以轻松的和它玩一下;比如从外面捉几条虫子,放在一个空瓶子里,到扣在地上让小鸡看到吃不到,急得团团转。有了小鸡,我会带它去公园玩,让它在我的脚边转,做我的“跟屁虫”。
于是,我要爸爸妈妈给我买小鸡,可是他们坚决不肯买,他们还说:“现在城市里不准养小鸡小鸭,你只能在奶奶家养!”
我失望极了,还哭过好几次呢!我真想养小鸡呀!哪怕是一只也好,让它做我的小伙伴。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宝贝,我要让汶川大地震中的孤儿建一个美好的家园,让他们不再是孤儿。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宝贝,我要让夏天不再炎热,冬天不再寒冷,四季如春。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宝贝,我要给自己一双美丽的翅膀,飞向蓝天,去看看我向往的'白云,去探望我的偶像明星:王心凌,张邵含,林心如和赵微,让王心凌和张邵含教我唱几首歌。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宝贝,我要去上海玩玩,也可以看看我的奶奶,姑姑,叔叔,婶婶和妹妹,再去上海的游乐园和展览馆玩个痛快。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宝贝,我要坐神州八号去太空游玩,看看火星上有没有火,看看水星上有没有水,再看看太阳和月亮上有没有光。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宝贝,我要让它把我的作业和爸爸妈妈的工作减轻负担。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宝贝,我要让我的妈妈变得更漂亮,更年轻,没有皱纹。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宝贝,我要到北京的天安门,古老的故宫和长城去游玩。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的宝贝,我要让我的家人和亲人长生不老,长命百岁。
假如我有一个神奇宝贝,我要让我的爷爷起死回生,给他过上美好的生活。
要是我真有一个神奇宝贝那该多好啊!
当空气中夏的浮躁气息渐渐弥散,街上女人色彩艳丽的衣服变成驼黄色系时――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秋的来临。秋和春不一样,她几乎是一下子就翩然而至的,让人们猝不及防地在棉麻的夏衣上罩上一层秋衫。
秋的到来,或许就是一阵不期而来的凉风,甚至是地上一片微微泛黄的树叶。
秋天的天空是可以直接从颜料管中撤出的钴蓝,抹在画布上,再添上几笔错落有致的芦苇,倒影的河水,就是自然的风景画。晚秋是最适合画山水的时候,当华美的叶子差不多落尽,露出生命清晰的脉络,于是用枯笔稍稍勾勒出她的生长方向,秋意也随之在笔尖流淌。
秋天还有一样很入画的东西――菊花。她开得蓬勃而大气,涌动着无穷的生命力,充满丰盈之美。野菊花更别有一番风致,雪白的花瓣托着金黄色的花芯,一簇簇迎风飘摇着。山里人家会收好野菊花,焙干制成菊花茶。于是就有了玻璃杯里上下漂浮的菊花茶,泡开的花瓣近乎透明,花香缓缓升腾起,萦绕着,布满了整个小屋。这时抿一小口,再吐一口气,你会觉得边呼吸都染着菊花香了。
秋天的声音是需要谛听的,它是一首温情的和弦。乡间的音乐在旷远的田野上萦绕,蛙儿的鸣叫声此起彼伏,谷粒一颗颗饱满地坠落在土地上,泛起金色的涟漪。秋风起来了,沙沙地在吟唱,温柔地拂过。等到了秋雨敲打芭蕉的黄昏,点一盏橘黄的小灯,再摊上一叠素纸,与自己的灵魂对话,是秋日里难寻的浪漫。
秋天里还可以剥蟹煮酒呢。十月的螃蟹最鲜美。煮上一锅刚从河里捉来的蟹,在细细斩好姜末,制成姜米醋,家人就围坐在一起,蘸醋吃蟹,日子过得舒缓而惬意。灵巧的主妇还会做蟹黄汤包,蟹粉狮子头,蟹粉豆腐羹,让走出水乡的女儿都比别处的润泽许多。
情,融化冬天;情形成春天。其实我的情终有一天会化作沉默的大山融入脚下的这片土地,其实我的情无时无刻不在恋着家乡的土地。
风尘仆仆的我走下汽车的那一刻,一阵卷着黄沙的狂风吹来,它向到来的人们打着招呼告诉人们你来到了黄土高坡。熟悉的气息,没错,这就是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曾经生活过的家乡。
脚踩着松软的土地,耳听着小鸟的鸣叫,沿着小河,我踏上了向消逝在记忆中的老屋迈进的旅程。这时我总会想起“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这几句,心中总有淡淡的苍凉,淡淡的忧伤,记忆如风一样吹过!
走在寂静的田野上,我轻吻着潺潺流过的小河,它没有江南的清爽透彻,她不是人们眼中那惹人喜爱的江南女子,他只是一位饱经沧桑的汉子!它流过的地方没有江南圆滑的雨花石只有那混在沙石中的尖沙利石,可它仍将它们一一磨平。混合着沙石的河水使你看不到他的底部,随手抓起路边的石子使劲的向他抛去,你只能听到那沉闷的“咚”的一声。如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你总是捉摸不透他。那是岁月与文化的沉淀。
河水悠然的在林中流过,其实并不能称为树林,那只是孤零零的几棵老树。高高的、瘦瘦的惹人心疼。穿越千年而来的飒爽的清风在他们间穿来穿去,那从遥远的西北地区而来的清风带着特有的体温盘旋在它们的上空,它们只是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不曾动摇,时刻欢迎着从远方归来的游子张开它们的双臂来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终于回来了!”。它们没有华丽的外衣,因此不是西方印象派大师的杰作而是那明清山水画派大师笔下恬淡悠远富有禅意的秋树。我离开的时候正值深秋,树上的叶子还未剪断那份思念,依然在风中摇曳着那份牵挂。远方的天空很悠闲的飘荡着几朵白云,迈着蜗牛的步伐踱来踱去同时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向我打着招呼。我只是笑笑专注着看着那恬淡的蓝天,不知它是怎样在肆虐的黄沙下保持着它的蓝的同时又保证了云的白!看着只有在这高原才能见到的没有任何杂质的深蓝的天空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亲近它,真想纵身一跃,跃入天池一般的天空畅洗一翻,从肢体到灵魂。顺便再问一问它是怎样保持那纯洁的!
每当阳光在背后一寸寸落下时,夕阳就将天染成金黄色。有时小孩子一淘气起来就会偷偷的拿上阿爸的打火机将云朵点燃。这时我喜欢独自静坐,坐在高处且听风吟。手把浓如秋雨的惆怅,独自一人抚摸风的伤痕。我喜欢静静的沉默,每当初夏来临我总是一坐就坐到月上西头。蟋蟀、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想成一片,编织成一个古老的童话。我的心中老是飘起小时候与姥姥生活的那段日子;老是飘起“听妈妈讲那回去的故事”这首古老的歌。
家乡是一个人的精神寄托,一个人走的越远那根弦就越紧。因为长的越高的树其根必扎的越深。
面对空旷的山谷,感受着大山巍峨不动的气势,我想放声呐喊!但我不会大喊“家乡,我爱你”我只会大喊“妈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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