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著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每次听到这首儿歌,我都很不耐烦地关上书房的玻璃窗。这是什么好歌,值得每天这样播放?况且我捉了那么多蜗牛,从没见过会上树吃葡萄的。我对儿歌里宣扬的观念也很不以为然。既然蜗牛不吃葡萄,那么早上树、晚上树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于是关了窗子,继续写作业。
不得不承认,我从不是一个很典型的“儿童”。从小时候起,我就埋头看书,而不是从早到晚唱儿歌。这导致我可以在大人面前谈笑风生,却和同龄人有着距离。当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接到迎接我那六岁堂妹到我家玩的命令时,我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让我和一个小孩住三周?而且还是比我小六岁的堂妹?
当天下午,打扮得像棵圣诞树的堂妹正式入驻我家。打那以后我家便歌声不断。她一会儿要唱歌,一会儿要跳舞,今天弄洒了颜料,明天又碰坏了杯子,还老缠着我陪她玩。最后一天她宣布要回家时,我差点没高兴得哭出来:谢天谢地!终于要走了!
那天中午,我和父母送她去火车站。在的士上,她又提出要唱歌,“姐姐,就一首嘛,就一首!”
我看看她那胖乎乎的小脸,摆摆手,示意她唱。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她一本正经地坐正,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刹那间清脆明亮的童声回荡在整个出租车里。
她时而睁大明亮的双眼,望着车窗外的远山,时而闭上双眼,陶醉在音乐中。她最初拘束地放在身后的手渐渐松开了,在狭小的车厢中尽情挥舞。临行前诸如“你今天要乖乖的”之类的说教从她心里水一样的消失了,正如她的歌声水一样地洗去了我心里的'不耐烦。现在车里只有一个无忧无虑的儿童。不,我们都是儿童。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忘了自己也曾是一名儿童?堂妹唱的的确是一首儿歌。它在有的成人歌手口里,的确显得做作。但在一个小女孩口中,它却是那么自然。儿歌是儿童的语言。堂妹的声音极为稚嫩,不尽完美,但却与儿歌相得益彰。也许最完美的璞玉是不需要雕琢的。
清越的童声像一只柔软的触角,悄悄伸出了车厢这个小小的蜗牛壳,严肃而又冰冷的天地,瞬间变得温暖可亲。童心又何尝不是一只蜗牛呢?平时它悄悄蜷缩在生活的角落,待到春暖花开时才怯怯地伸出触角,在太阳底下悄悄前行。它是脆弱的,经不起风吹雨打,所以才需要一个粗糙的壳来保护自己。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那些被温柔相待的岁月,总会以特殊的方式回馈给付出的人,而那些被无视被伤害的童心,总是会以特别的办法予以反击。
我曾追问蜗牛为何要上树,现在看来这问题毫无意义。真正的童心,是不需要“意义”为自己抛光的。
我看看堂妹,她依旧闭着眼睛,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
一个小女孩。
一只还没披上壳的蜗牛。
从小到大,我读过许多诗,有李白的《静夜思》、《赠汪伦》、《望庐山瀑布》,有杜甫的《绝句 》、《春夜喜雨》,还有杜牧的《山行》……这些诗中,我最喜欢的一首诗是《游子吟》。
还记得,刚开始我只会背诵这首诗,对它的意思并不太理解。后来,通过一件事,我对这首诗有了新的认识。
一天下午放学,老天爷忽然下起了大雨。我和姐姐都没有带雨具,只好在学校门口等妈妈来接我们。等了好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是妈妈!妈妈穿着雨衣来接我们了。妈妈一到我们身边,就让我蹲在前面,姐姐坐在后面。我们就这样准备回家了。可是,雨下得太大,才一眨眼的功夫,姐姐就说:“不好了,我的衣服都淋湿了。”
妈妈一听,立马停下来,说:“小峰,你下来,也去坐到后面吧。”
“那不是太挤了吗?”
“挤就挤会吧,我把雨衣给你俩,你俩就不淋雨了。”
我和姐姐一听,异口同声地说: “不行,这样的话,您全身就都湿了。”
“别说了,快点坐到后面去。”
说着,把雨衣一脱,盖到我俩身上,就赶紧骑车走。
雨越下越大,妈妈的头发,脸上,身上都被雨水淋透了。
到家后,我和姐姐赶紧接盆热水,让妈妈洗洗,换换衣服。妈妈却非要我俩先洗。
听着妈妈的话,望着“落汤鸡”似的妈妈,我的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泪水也在打着转。这时,我想起了“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妈妈对我们的爱,我们真得是怎么也报答不完的。
这就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诗到,诗里不仅充满着妈妈对我们的爱,而且还充满着我们对妈妈的爱。
雪—我心中的一首诗,恬静,典雅而委婉。
你总是悄悄地来,无声无息,使一切都变得安静,你悄悄的装饰这一切,让这个世界变得纯洁而又华丽,纯洁的让人心生怜悯,华丽的让人目不暇接。
你总是慢慢地落下,生怕惊心了熟睡的婴儿,生怕打破了这寂静的世界,生怕压折了树的枝干。
你总是在不经意间渐渐地为自己添了几笔妆,你害怕人们不喜欢你,你担心自己不够华丽。就刻意的为自己添妆,不过那色淡淡的和你的躯体一般,再添亦是那样,也亦是那样的肤色,你无法改变,别人也无法改变。
你总是默默的付出,为别人带来快乐,当你落下,静止在那苍茫大地之上。
孩子们在你的躯体上摸爬滚打,用你去塑造完美的事物,他们还小,还不知你真的美。
你总是默默地离开,再见也不说一声,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一般“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是你的风格,你怕人们为你的离开而感到伤心,你怕别人为你的离开而抱怨,于是你悄悄地走了。
你让我陶醉,让我爱上你,让我们的爱情更加完美。然而我们的一次次相遇是那样的不易,又那样的短暂。
你总是悄悄地来,你总是慢慢地落下,你总是默默的付出,给人们带来欢喜,你总是默默地离开,再见也不说一声。你让我陶醉,让我爱上你。
现在你还不来,以后你还会来吗?
我只能将你化作我心中的一首诗。
我读过许多的诗,多的就像天上的星星,数不胜数,但也不是所有的都喜欢,我最喜欢的一首诗是《墨竹图题诗》。
一看题目就知道是写竹子的,可是这一篇不仅是把竹子的外貌和形态写出来,它还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下面也就让你也欣赏一下吧!“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怎么样,写的不错吧。这首诗是一位清代诗人郑燮写的,这首诗虽然题目有竹子,可是诗中却只有一句话是写竹子的,“衙斋卧听萧萧竹”,这句诗中“萧萧竹”是风吹动了竹子,发出的萧萧之声,在一般人看来是没有什么,可是这句话也是在为下文做铺垫。作者接着就联想到了百姓啼饥号寒的怨生,这让他晚上思绪万千,夜不能寐,白天还为老百姓奔波。可是这样又不是长久之计,只能让百姓暂时过上安稳的日子,于是他上书请示,让上面也了解民疾苦。可是郑燮却等不了, 看不下去民间的穷困潦倒,痛不欲生的样子,还没等上级批复,毅然决定打开官仓,并找了许多官员,做了许多粥,给老百姓解除饥饿。就因为他心急,因此得罪了上级,还被罢了官。这正应了诗的后两句“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事后朋友说他糊涂,
它却写“难得糊涂”四字表明自己的态度,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官,却把百姓的疾苦放在前面,宁可不做官,也要救老百姓,这种好官真是少见,他这种以百姓之苦为己任的胸襟,以及任风雨来袭,我自岿然不动的气概很令人敬佩。
在古代还有一些官是为老百姓着想的,例如西门豹利用“河伯娶媳妇”事件为百姓破除迷信,并惩治了三老。还有黄霸,奉公守法,以廉为本,得到了百姓的拥护,最后从小史升到丞相之位,继续为百姓分忧。
在我们身边也有许多好官,他们都为了他人,不顾自己的精神。
早就知道顾城是当代的朦胧浪漫主义诗人的代表,忙于工作一直没有拜读过。这次仔细的品味了几首诗,确实如此,诗中表现出一种纯稚风格、梦幻情绪,用直觉和印象式的语句来咏唱童话般的少年生活,心中浮想联翩,特别是名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唤醒了我对童年的回忆,充分表达了我们那一代人的忧伤,觉醒后的忧伤,是觉醒的一代人看到眼前现实而产生的忧伤。
回想我们走过的路,孩童时期梦想着成为华罗庚式的科学家,成为黄继光和雷锋式的英雄……,充满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正如“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幻想而挣扎、奋进、努力拼搏,表达的正是龙的传人的精神血脉,表现的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渴望。“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愿意编织美好的画,画下未来,去寻找光明的前程。
但现实的路并不是想象中的美丽,所有的幻想就像肥皂泡一样,一个一个的破灭,“我只有我,我的手指和创痛,只有撕碎那一张张,心爱的白纸”。现实的生活需要自己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才能够实现,从来就没有嗟来之食,需要脚踏实地学习和工作,经历生活风雨的磨炼,最终才是美丽的彩虹。“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不断地画,不断地努力,最终会寻找到我的归宿,虽然许多的梦想破灭,但实现了人生的价值,传承了中华民族的精神,我是“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每当读到这一句时,我就想呼唤:祖国——我伟大的母亲。
联想到当代,社会进步非常大,生活条件优越,不能坐吃山空,依靠前人的成果,更应该大力倡导和弘扬我们民族的精神血脉,发扬中华龙的优秀传统,任性地坚持、任性地传承,为民族永远的屹立在东方添砖加瓦。我任性,“一个被妈妈宠坏的孩子”,这是一个伟大民族的脊梁。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著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每次听到这首儿歌,我都很不耐烦地关上书房的玻璃窗。这是什么好歌,值得每天这样播放?况且我捉了那么多蜗牛,从没见过会上树吃葡萄的。我对儿歌里宣扬的观念也很不以为然。既然蜗牛不吃葡萄,那么早上树、晚上树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于是关了窗子,继续写作业。
不得不承认,我从不是一个很典型的“儿童”。从小时候起,我就埋头看书,而不是从早到晚唱儿歌。这导致我可以在大人面前谈笑风生,却和同龄人有着距离。当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接到迎接我那六岁堂妹到我家玩的命令时,我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让我和一个小孩住三周?而且还是比我小六岁的堂妹?
当天下午,打扮得像棵圣诞树的堂妹正式入驻我家。打那以后我家便歌声不断。她一会儿要唱歌,一会儿要跳舞,今天弄洒了颜料,明天又碰坏了杯子,还老缠着我陪她玩。最后一天她宣布要回家时,我差点没高兴得哭出来:谢天谢地!终于要走了!
那天中午,我和父母送她去火车站。在的士上,她又提出要唱歌,“姐姐,就一首嘛,就一首!”
我看看她那胖乎乎的小脸,摆摆手,示意她唱。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她一本正经地坐正,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刹那间清脆明亮的童声回荡在整个出租车里。
她时而睁大明亮的双眼,望着车窗外的远山,时而闭上双眼,陶醉在音乐中。她最初拘束地放在身后的`手渐渐松开了,在狭小的车厢中尽情挥舞。临行前诸如“你今天要乖乖的”之类的说教从她心里水一样的消失了,正如她的歌声水一样地洗去了我心里的不耐烦。现在车里只有一个无忧无虑的儿童。不,我们都是儿童。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忘了自己也曾是一名儿童?堂妹唱的的确是一首儿歌。它在有的成人歌手口里,的确显得做作。但在一个小女孩口中,它却是那么自然。儿歌是儿童的语言。堂妹的声音极为稚嫩,不尽完美,但却与儿歌相得益彰。也许最完美的璞玉是不需要雕琢的。
清越的童声像一只柔软的触角,悄悄伸出了车厢这个小小的蜗牛壳,严肃而又冰冷的天地,瞬间变得温暖可亲。童心又何尝不是一只蜗牛呢?平时它悄悄蜷缩在生活的角落,待到春暖花开时才怯怯地伸出触角,在太阳底下悄悄前行。它是脆弱的,经不起风吹雨打,所以才需要一个粗糙的壳来保护自己。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那些被温柔相待的岁月,总会以特殊的方式回馈给付出的人,而那些被无视被伤害的童心,总是会以特别的办法予以反击。
我曾追问蜗牛为何要上树,现在看来这问题毫无意义。真正的童心,是不需要“意义”为自己抛光的。
我看看堂妹,她依旧闭着眼睛,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
一个小女孩。
一只还没披上壳的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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