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九江,九江是个美丽的城市。九江的湖多公园也多,我最喜欢去南山公园玩了,那里有梅花园、樱花园、广场、喷泉……
春天,梅园里的梅花开放了,散发出阵阵清香。春风吹来,花儿在树枝上轻轻抖动,多像在跳舞啊!满园的梅树
连成一片,远远地看去,真像粉红的云彩。梅花有好几层花瓣,衬着金黄色的花芯,刹是好看。树枝上还有一个个花骨朵儿呢!梅花刚谢,樱花开了。一丛丛,一簇簇,樱花连成一片,成了樱花的海洋。
夏天,南山公园的夜晚更美了,五彩缤纷的灯都亮起来了,把南山公园照得如同白昼。南山公园里的人真多呀!有散步的、有跳舞的、有纳凉的,有欣赏喷泉的……这里的喷泉很美,七点半随着音乐响起,水直往上冲,都快有十米高了,小喷泉也来凑热闹,开出一朵朵“小花”把大喷泉打扮得更加艳丽多彩。被灯光照映出不同的颜色。有红的、有白的、有蓝的、有紫的、有绿的,美丽极了!有时像一个蒙古包,有时像球状……
秋天,小朋友们都在这里放风筝,又成了南山公园一道亮丽的风景。
这就是我们的南山公园,美得让人留连忘返。
今天是重阳节,是登高的日子。学校决定,让我们四年级的全体师生去爬南山。
南山又叫丹峰山,据说,是当年葛玄炼丹的地方,现在成了人们休闲锻炼的好去处。山脚下是一片栗树林。栗树很高大,尽管已是深秋,但看上去仍然很茂盛。那纵横交错的枝叶如同一把筛子,筛得阳光在地上只留下斑斑驳驳的影子。熟透了的栗子终于禁不住秋色的诱惑,挣破布满尖刺的外衣蹦了出来。
当我们的队伍经过这片树林的时候,突然“啊!”的一声尖叫,梅义盛的头部被一颗栗子击中,原来一只顽皮可爱的小松鼠正忙着储藏过冬的粮食。在我们的哄笑声中,小松鼠从这棵树跳到另一棵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沿着蜿蜒的山路来到山腰,那有一大片活动场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活动器材。有几位珊珊来迟的晨练者正在悠闲地早锻炼。我们继续拾级而上,抬头看去,丹峰门霍然出现在眼前,就像一座庄严的山门,门前有一对石狮子,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仿佛在看守门户,显得神秘庄重。
过了丹峰门,我们经过一座石拱桥。石拱桥用青石砌成,小小的拱桥精美别致。桥面上雕着荷花,含苞欲放;桥拦板上雕刻着一幅花鸟图案,栩栩如生;桥栏上“坐”着四只石狮子,威严庄重。紧挨着石拱桥有一棵芙蓉花,正是花儿盛开的季节,粉红色的花儿向我们绽开了笑脸。
真是“十月芙蓉正上妆”啊!我们继续向上攀,来到怡然亭休息片刻。阵阵凉风吹拂着我们的脸,一阵阵浓郁的桂花香从原处飘来,真让人心旷神怡。怡然亭名不虚传。往南山主峰的路突然变陡,我们不敢往下看,害怕一不小心滚下悬崖。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走走停停地登上了山顶。巨大的葛玄塑像展现在眼前,他面带微笑,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像一位慈祥的老爷爷,红瓦黄墙的电视塔近在眼前。
站在塔前俯视海游县城,珠游溪像一条蜿蜒爬行的长龙,就像随时都要腾空而起,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听老师说三门正在筹建核电站、东南沿海工业城。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家乡会发展得更加美好。南山很美,腾飞中的三门更美!
暮从碧山下,山月随人归
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
相携及田家,童稚开荆扉
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
欢言得所憩,美酒聊共挥
长歌吟松风,曲尽河星稀
我醉君复乐,陶然共忘机
读过李白《送孟浩然之广陵》的人,应该能读出李白和孟浩然的友谊,而细细研究便会发现,孟浩然这位老友不但和李白在生活上能够和谐共处,而且在诗歌的创作上亦有相互的影响。
李白的这首《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虽然很多人认为诗中以饮酒和田园风景描写为基调,是受陶渊明的影响,但我却从最后的“我醉君复乐,陶然共忘机”一句中读出了孟浩然山水田园诗所特有的那种“待到重阳日,还来种菊花”的浓烈感情。而且从写作手法上来看,李白的这首《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与孟浩然的那首代表作《过故人庄》的行文方式相似,都是在诗歌的前部分重点描写事与景,最后一句使用直接的抒情,完成事、景、情三位一体的交融,从而营造出对于这种田园山水生活的浓烈向往。
我曾经请教过很多同事和朋友我对这首诗的看法,但是他们的口径基本一致,都是抓住饮酒、风景两个方面来说明李白的这首诗受陶渊明的影响比较大,唯独我那个宝贝师父给出了一个让我信服的回答:写诗写诗,归根到底是写,从技法和结构上分析所得出来的结论,绝对比内容上得出来的结论牢固;读诗读诗,归根到底是读,从自己的想法出发所得出来的结论,自然要比看别人所说的资料有意义——我坚信自己的想法,因为这是我在读诗,是我在写读书笔记,而不是照搬那些诗评家的资料,做资料的汇编。
唐诗三百首,我从小到大读过四次,每次读到这里,八卦的我对那种清新淡雅的景物和朴实自然的'生活都没有兴趣,反倒是对这个题目中的“斛斯山人”到底是谁特别感兴趣,每次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查询,我怀疑他可能是斛斯政的后裔,也怀疑他是个不出名的姓斛斯的鲜卑人后裔,但是到最后我请教了我们单位一个老专家才得到一个让我豁然开朗的答案——斛斯山人,不过是住在终南山脚下的一个不知道具体姓名的李白的友人罢了,因为“斛斯”这个词在鲜卑语中指的就是终南山,李白这种才高八斗的人物知道这个称呼并将其用于实际写作中,并不奇怪。
反证我的观点,如果我现在不把“斛斯山人”当成一个人名,而是把这个词分解开并代入这个老先生指点我的东西,将“斛斯山人”换成“终南山人”的话,那么这首诗的题目就应该变成《下终南山过终南山人宿置酒》,一看题目,就发现了大问题:两个终南山凑到了一起,凡是会写诗文的人绝对会想办法规避这种情况的出现,那么李白选择的办法就是“斛斯山”取代第二个“终南山”,这种替换避免重复的方法在历朝历代的文学作品中屡见不鲜!
当然了,我关于这首诗的两个观点会有很多人不同意,而我自己也会保持一个怀疑的态度,或许到我五十岁再来读这首诗的时候,我会通过不断的丰富否定自己在现在提出的“技法模仿谁”和“斛斯山人是谁”的两个观点,但也有可能找到更多的证据证明我现在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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