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6岁,她16岁。爱情的种子却已经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而当时,华年丧夫的她带着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独自一人承受着生活的艰辛。他看在眼里,急在心中。直到有一天,一件事情最终成就了他们近半个世纪的凄美爱情。那天,她和孩子掉进河里,他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跳进河里,救起了他们母子。
从那以后,他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她的责任,挑水、砍柴、照应家务。他们彼此相依苦恋4年,就在他们以为可以终身相许的时候,命运却跟他们开起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几个月前,我和父亲走过一个花鸟市场,我被它深深的迷住了。一只巴掌大的小巴西龟,正趴在“阳台”上晒太阳,它眼睛只有米粒般大小,镶在三角形的脑袋上不时张望着什么,它绿色的龟甲在阳光下如此夺目,它似是不喜与同伴在如此肮脏的水里玩耍,独自一人懒洋洋的独享清晨美味的阳光。
我一眼就看中了它,父亲就给我买下了。但前提是要我照顾他,我满口答应,养一只乌龟还有我还能做不好吗?
回到家,我把水和乌龟全都倒进一个小水缸里,放在我屋的一个角落,又撒了六粒“乌龟食”,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在我看来。
第二天五点半,我从未起得那么早,我从床上蹦下来衣服也没顾得换,就往鱼缸看。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鱼缸上飘着的还是六粒,一粒未少,而乌龟也无精打采,闷着头,在我看上去真是“消瘦”不少。我赶紧跑到屋里叫醒了父亲,父亲也赶过来看。“你看你,一点也不懂得观察生活,买乌龟时答应的那么好,昨天买乌龟时它在干什么?晒太阳啊。”哦,原来它也要晒太阳啊。我赶紧把巴西龟端到窗台,让温暖的阳光照着他。
我和父亲远远地坐在门口观察着乌龟,害怕惊扰到乌它。许久,乌龟终于活动起来了,我们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傍晚,我又一次“例行检查“时看到,尽管乌龟已经开始活动了,但他仍是”滴水未进“。我为它担忧起来。
第三天,我再也坐不下了。我遍访我们家周围的每一个花鸟市场,只要有卖乌龟的,我都会打听打听。三个花鸟市场,几十家卖乌龟的,我都一一打听过了,最后还是一个老者给了我最好的建议。于是,我给它换了一个大缸,还加一个干爽的“阳台”,十几条小草鱼。
不一会儿,乌龟就精神起来了,两只爪放在前面,腿蹲在后面,小脑袋伸出来,两只小黑眼睛不停地看着周围,小草鱼终于成了它的猎物。
“玄武“恢复了精神,我长出了一口气。
种植一片花草,就是在心中种植一片芬芳;用心的去饲养一只小动物,就是在滋养自己心中的爱和善良。
从“玄武”来到我家那天起,对它的怜惜和爱护让我变得细腻和敏感起来。我与这个可爱又弱小的动物朝夕相处,生活也变得有声有色。
我知道,爱身边可爱的一切,就是在让自己变得美好。
一切都已重新开始。陡峭的山路充满着危险与不便,走在山路上的她总是磕磕碰碰。为了能方便妻子的下山之路,那天清晨,他开始了“爱情天梯”的开凿。五十年风风雨雨,他却依旧天天坚持着,每天天不亮,他就会拎着工具一路小跑,她跟在他后面同样也是一路不停地小跑着来到天梯旁。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工具,她一边擦拭着他头上的汗水。闲暇的时候,他总会面对着妻子,微笑着说道:“等我造好了,你下山就方便了。”
“其实,我一辈子也没出过几次山。”摸摸老伴手上的老茧,她流着泪对山外来采访的“凡人”说着。
2007年的一天,他倒下了,倒在了爱情天梯的最顶端,倒在了他一辈子奔波劳累的爱情之路上。5年后的2012年她随他而去,留下的却是这为爱情奔跑了一辈子的凄美故事。
无数次驻足在那古老的石梯跟前,看着那一层层布满岁月沧桑的石阶。望着一望无际的天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一对鸳鸯从我的头顶上一掠而过,我开始让自己跑起来,跟随着这对鸳鸯一路奔跑着,不停的奔跑着。朋友们当你们路过这里的时候,也请和我一起跟随着这对鸳鸯奔跑吧!让自己跑起来,也许你们会收获人生最凄美的幸福。
我厌倦的推开成堆的试卷,扔掉手中的笔,苦笑着望向又一张满眼红叉的试卷,再也不想做任何努力。“啪!”一声,桌上的风信子落地……
我捡起碎片,那瘦弱的根茎断了半截,就快开花的骨朵也掉了几个,像流浪的孩子,顶着残存的几朵在风前摇摇欲坠。随手把它扔在盛了些水的碗里,又落寞的回到桌前。
第三天了,我趴在桌前什么也不做,傻笑着默赞自己这般聪明。起身端水去看见……
风信子颤巍巍地长出了小段根茎,贪婪地吸取仅剩的水,头顶的'残兵败将倒小心翼翼给自己扶了正。呵,蔫成那样……手中的杯子险些滑落,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桌前翻开练习,又带着怎样的心情……
只记得,我握着笔,在小钟滴答伴奏里一张张摞起了稿纸。手写的又酸又痛,磨出了痕迹,眼睛酸涩也没有停笔。那一个个熟悉的数字,字母鲜活的排列,像是嘲笑愚弄着却也解不出的我,像是在等我抓狂,但是我不会。我在纸上写下:美好,我可以,然后核对着答案,笑了。
自己逼迫自己喜欢上这些美好的诗句、公式、词组,在纸上抄记,证明,演算。手,眼全身的难受劝解我放弃的时候,我没有,因为我明白,美好来自辛苦和孤独。
我埋着头,左手压平练习,右手不停的在写着,胳膊不时伸直解放一下,揉揉疲惫夹杂血丝的眼睛,用冷水冲了冲发烫的手和脸,才感到小拇指已磨破了皮。我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好消除渐渐袭来的困意,疼得自己大叫,却也感到终于做对的真实,那美好的感觉,是快乐的。
“乖,累了吧,饭好了。”妈妈叫着,风吹来,我闻见香气,是红烧肉?不!风信子开花了。那小小身躯终顶着这骨朵,绽放了。我会心的笑了。才肯定,这,才是聪明。
我也会问自己,是什么改变我的想法去喜欢那些曾厌恶的东西,但不需要答案了。
因为,风信子开花了,很香很香的那一刻就明明白白了,我们都有一颗美好的心,一路上,坚强的坚定地塑造自己。
期待着那一场美好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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