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社会,大多数家庭都是只有一个孩子,这样,父母的爱肯定都会献给这个孩子。但是过分的爱就是溺爱,而溺爱又不等于爱,这是我们所应该关注的。
看看这幅图,一个孩子在路上摔了一跤,他只是被一个西瓜皮滑倒了,这种事本应该是常见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孩子也能够自行解决。但是大家也看到,当这个孩子摔了一跤之后,“社会”“家庭”“学校”都问了一句“出事了吧!”这就是一个极不好的现象。本是一个极平常的一件事,学校、家庭、社会都如此地“关心”,不,不是关心,而是溺爱,而溺爱会影响孩子全方面的`健康,所以也就不等于爱了。
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需要不断地成熟,也就得必须经过艰苦的磨炼。倘若孩子在磨炼中受到一点点挫折,一点点不顺,大人们就向他伸出援助之手,帮其解决,这样会使孩子的应对能力下降,也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处事能力。这是对孩子的一种不负责任的间接表现,所以我们一定要杜绝这种溺爱的存在,使孩子能健康成长。
我出生在一个爸爸、妈妈都爱我的家庭,我又是独生子女,但是爸爸、妈妈对待我像是对待一个非独生子女一样。他们从小就磨炼我的意志,比如小时候与别人打架,他们都是指导着我去怎样解决,以后慢慢使我自己解决,便使我有着为人处世的能力。相比别人的孩子(在溺爱成长下的孩子,我比他们要强得多。再如,从小父母就教我洗衣服,以后我的衣服便是我自己洗,长大后父母教我如何能修理一些小东西,现在身边的一些小东西有了毛病,修好根本不在话下。对于那些在溺爱中长大的孩子,他们就可能解决不了上述问题。还是那句话,过分的关爱就等于溺爱,而溺爱不等于爱。
在现代社会中,需要的是人才,而人才不是仅限于学习方面,更重要的是能力,而能力都是在生活中练出来的,慢慢积累下来的,非一日之功,而这个的必要条件就是大人们不能对孩子溺爱,因为溺爱会使孩子的各种能力下降。
最后,我要说的是“过分的关爱就是溺爱,而溺爱不等于爱”,所以请大人们不要溺爱自己的孩子。
如今,我正面临着毕业考,一切压力与重担都压到我们身上来,压得我们来不及喘息。虽然国家昼夜都拿着写着“减负”的牌子,大声呐喊着“减负,减负!”可是我们的国情不允许。“减负”,一个离我们多么遥远的词啊!我们没有减负,而是在增负。
教室就像一个无形的监狱束缚着我们,我们想逃离却无法逃离。或许一切都没我说得那么夸张,但是,要玩的确是我们发自心底的呼唤。我们渴望玩却不敢玩,我们渴望放松却不得不紧张。教室就像无形的监狱束缚着我们。我只能在心底幻想着时间倒流,我回到幼儿时期,无所顾忌地玩啊玩。与伙伴们跨越清澈的小溪,与伙伴们呆呆地对笑着,放飞我们束缚已久的想象。砸碎花瓶,玩坏电风扇,再次成为我的专利,再次在我的身上重演。但不论我有多么期望回到幼年的时光,我都始终知道我现在所受的.苦,受的累都是有价值的,我的辛苦不会赴水东流。没有我现在的辛苦就没有我辉煌的未来。所以,我要一直努力,好好学习。
啊!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流,我一定要回到我的幼年时光,好好的享受那时候!
江航
两年前,我和太太从北方的一座小城辞职来到杭州。太太在一家报社做编辑,我则继续做着我的老本行——电台的DJ。
我们借住在朋友的一栋老宅里,很老的房子。院子里有一个大大的铁门,上面有一把巨大的锁,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把铁门上的钥匙。我们家的铁门钥匙一直以来都在太太手中。也不知道是怎样形成的习惯,每一个住在院子里的人,从外面奔波回来,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后,哪怕是在大白天,也要顺手把院门锁上。
事情发生在那个炎热的午后。
那时我做的是下午3点档的一个音乐节目。我通常是在直播开始前的半个小时赶到电台。在夏天我有午睡的习惯。太太那天正好在报社拼版,中午不会回来。
平时午睡都是太太叫我起床,那天我就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离直播只有半个小时了。以往的这个时候,我已坐在办公室里抱着一堆唱片准备进直播间了。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走到院子里,看到铁门上的大黑锁,这才想起钥匙在太太的手上。我首先看在院子里是否还有其他的人,结果我发现整个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手忙脚乱了起来。院墙出奇地高,我知道我根本做不到“狗急跳墙”,房间里又没有装电话。
我在院子里急得直跺脚。我站在铁门边,像是一个渴望自由的囚犯。然后通过门缝我看到了他。他是一个正好从弄堂里经过的小乞丐。他还是一个孩子,不会超过l0岁。炎夏的午后,他只穿着一条脏兮兮的大短裤,头发零乱得像是一蓬稻草,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背上的袋子,仿佛里面装满了宝物。
我喊住他,我想请他去巷口给我太太打个电话。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在我开口之前我首先想的是我是否应该先给他一点零钱作为一种报酬。我翻遍我的口袋,除了张百元的纸币便什么也没有了。我有些尴尬,我似乎还无法做到把100元当做是“零钱”给一个乞丐。
我叫住他,很简短地告诉他我需要他去巷口那个公用电话亭帮我打个电话,并把一张百元纸币放在了他的手掌上。他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纸币,然后又看了看我。我试着对他微笑,隔着门,我再次对他说,我需要你的帮助,我非常着急。然后我看到他飞快地向弄堂口奔去。
10分钟以后他还没有回来,我想他不会回来了。当时我给自己的安慰是,他不回来是对的——他不是一个愚笨的孩子。
然后我的邻居回来了,邻居打开了铁门。我借了邻居的'钱飞奔到大街上去拦的士。直播没有延误。
晚上问起太太,她说没人打电话给她。我笑着对太太说我白信任那个孩子了,太太笑我。我和太太一致认为那个孩子把钱拿去改善生活了。也只是如此而已。我和太太的生活一如既往。
两个月以后的一天,我和太太在忙着搬家。太太突然对我说,门口有人盯着你看呢,顺着太太的目光望过去时,我就愣住了:居然是那个小孩!
他怯怯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似乎已经很久。我看他的时候,他的眉宇微微地舒展了一下。然后,他伸出他的拳头,缓缓摊开自己的掌心。是一张揉成一团的百元纸币。他把那只手伸给我,黑亮的眼睛望着我和太太。他似乎是个一贯沉默的孩子。
他还用那种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那天,那天我是去准备打电话的……那天他沿着长长的巷子刚跑出去,一辆突如其来的小面包车把他的腿撞伤了。他的小伙伴救了他,他在他简陋的房间里,躺了两个月。
尽管我们告诉他他可以保留这张纸币,这l00元是他的了,可是男孩走的时候,还是固执地把钱留了下来。我和太太安静地注视着他的离去,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
也许,生活可以庸俗地把城市当中的人分成三六九等,但是那一瞬间,我开始相信,诚信作为一种古老的品质,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发出天使一样的光芒,照亮自己也照亮别人的人生。
麻木地看着电视播出的一幕又一幕因贫困想发财的***所造成血淋淋场面的故事。每天晚上每个不同频道所播着不同的`惨剧。这些由雪所造出的惨剧就像随口编出的小故事一样,从来不曾也不会断过,好恐怖,真的好恐怖。想起在世界的另一边,这座城市的另一端,甚至,在自己的身边发生的那些悲剧,某个房间、厕所、走廊、过道曾经流淌着某个人的血液。那些血好红好红,红到让人发慌。我知道,那时的红已不再是喜庆的代表!因为它在我印象中已象征这那阴森森恐怖的死亡!风一吹,那血液不再是血液,它开始变得黏稠起来;它不再鲜红,泛着黑,空气里飘着令人作呕的腥味。苍蝇、尸虫早已闻着味儿飞来布满那血浆,满足地吮吸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苍蝇、尸虫们不会再担心会饿肚子了,人类把它们养得是即逍遥又幸福。人类所争取的幸福不再属于自己,换来的是那悔恨与罪恶的深渊。反倒苍蝇、尸虫们却幸福无比!呵~我说人类可真伟大呀,不惜用自己同伴的血浆来让尸虫们幸福!
每当想起这些,心就快慌得不能呼吸了,喘着大气祈祷自己身边的人不会重演着那些银幕上的惨剧降临在自己身上!
争取幸福?呵~你们争取的到底是幸福还是死亡?我怕了,我不想再跟随大众争取这那所谓的幸福。
现在的人们都说当今社会很复杂。呵~虽然听这样的话多了,可每次听到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嘲笑般无奈地笑了。如今这个社会,复杂的到底是谁啊!不要再推卸莫名虚无的罪名给社会了!(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如果可以,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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