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不少父母都非常宠爱自己的孩子。今天我看了一幅漫画,它的主题叫“画画的不背画板,背画板的不画画”。这幅画的内容是:在一个夏日炎炎的中午,小明要去公园画画。爸爸怕小明被太阳晒着,于是就拿了一把太阳伞给他遮阳,并且还帮小明背上画板拿着水粉盒;小明吃着雪糕轻轻松松地走着,爸爸却热得满头大汗。
看着这幅漫画,我不由得想:这位爸爸真是太爱自己的孩子了,多么希望孩子能早日成为画家呀!其实,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事事为孩子着想,为了孩子就难免会产生“溺爱”。溺爱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如果从小父母就宠着你,惯着你,过分地爱你,那你就永远都长不大。遇到困难,只会依赖父母,永远都在父母的翅膀底下生长。将来长大了,你对社会能做些什么呢?
父母爱孩子本身没有错,但是过分的爱孩子只会适得其反,只会害了孩子,所以父母不要那么宠孩子;孩子也千万不要只依赖父母,还应该学会独立。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不能依赖父母,只有历经磨难才能使自己在以后的人生旅途中走向光明,走向成功。
春天,公园里的樱花开放了。游客们走进樱花园就像走进了一个如梦如幻的仙境,又像走进了粉红色的童话世界。一阵风吹来,粉红的樱花在枝头上轻轻摆动,像一个个绽放的笑脸,正招手让我们来欣赏呢!
夏天,树木葱葱茏茏的,树叶翠绿翠绿的,整个石峰山被浸在了绿色中。人们从树荫下走过就像走进了一个天然的空调房。
秋天,松树和柏树的叶子顽强地保持着挺拔的身姿立在风中,“沙沙沙”地唱着秋天的歌。银杏树的叶子一片片飘落下来,像一个个黄色的蝴蝶在风中翩翩起舞。梧桐树的.叶子变黄了,轻轻地落在地上,仿佛给大地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冬天,雪后的石峰公园就成了雪的世界。路上偶尔会有一两个堆好的雪人,似乎在欣赏着这晶莹而寂静的世界。
石峰公园真是一座美丽的大公园。
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车站候车处立着一个醒目的牌子“母子上车处”,可母子上车处却站着四位强壮的男人。
第一位男人长得十分富态,像是在国家单位工作的公务员,手揣在兜里,漠视一切。他闭着眼,站在“母子上车处”牌子下,看样子神色“沉着”,行动“从容”。但我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十分紧张。可能是因为怕熟悉的人看见自己,或是怕上级领导看见丢了面子。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站在这为别人带来的不便。他虽然有些胆怯,却看到身后的三位男子与他同流合污,便壮着胆子在这里等车。
再看第二位男子,他虽穿着军大衣,头戴一顶毡帽,却没有一丝军人应有的风范,他闭着眼睛目空一切,看上去是在闭目养神。但事实是为了抑制心中的紧张。他虽然衣着华丽,脚踩名贵的休闲鞋,但他的做法纵使再多名贵的衣物也无法掩饰他的自私。
第三个人像是一名大学生,他架着一副眼镜,穿着一件时髦的羽绒服,脚蹬一双华贵的皮鞋,三角形的鼻子。他个子很矮,眼镜上蒙着一层雾他也不擦,可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安。
第四位男子更是可笑,为了避免尴尬,把口罩都戴上了,索性闭上眼睛,手使劲往口袋处收,可他动作的慌张掩饰不了内心的不安与紧张,反观“母子上车处”牌子的另一侧,一位母亲抱着怀中熟睡的孩子显得担忧与无奈,她系着一条围巾,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可想而知她的生活很艰苦,但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无可奈何,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难道这些人真的是文盲吗?不是的,他们只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而已。
生活中,常常有这些不道德的假文盲,我们要坚决抵制他们的行为,绝不能让他们这种行为蔓延。
丰子恺生前喜为自己的寓所命名,如浙江上虞白马湖畔的“小杨柳屋”,上海江湾及后来在其故乡石门湾的“缘缘堂”,遵义南潭巷的“星汉楼”,重庆刘家坟的“沙坪小屋”,上海陕西南路长乐村的“日月楼”。
“日月楼”是他一生居住最长、也是最后定居的寓所。
这是一幢座落在上海陕西南路39弄93号内的西班牙式的别致洋房。门前还辟有一个花园。远远望去,红色的瓦房被碧天绿树簇拥映衬,令人心旷神怡。从前门小花园踏入台阶,走进客厅,里面摆设着陈旧的大菜桌、长沙发、酒柜等零杂家具。在上楼梯处,是一间小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室内有阳台。中间有一个梯形的突口,既有南窗,又有东窗、西南窗,还在天窗,白天可看日出日落,夜间能赏当空皓月,“日月楼”果然恰如其题名。
在“日月楼”寓居的21年中,是丰子恺写作、翻译、绘画、笔耕的鼎盛时期。刚迁来时,他喜爱学习俄文,译出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并与其女丰一吟合作翻译长篇小说《源氏物语》;在“日月楼”里,他还写下了《缘缘堂新笔》、《续笔》等篇文章,出版了《听我唱歌难上难》、《子恺儿童漫画》、《丰子恺画集》等。这期间,他还担任了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等职。
1975年9月15日,丰子恺在上海病逝,一颗为艺术而跳动的心终于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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