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我们文学社为学校印制校刊。要复印时,蔡主任把我们叫去”复印找这家,这是名片。“”谢谢老师~“当时很奇怪,上一秒还笑容满面的社长出办公室后却面露不悦。后来的一次社团聚会,社长道出了真相:“其实那家印刷店是蔡主任的亲戚开的',印刷质量很差。”“不然我们去找张老师吧,他是蔡老师的死对头,职位也不会被他压着。”“没用的,张老师不管这块。”刚入社团不久的我,听着学姐们的谈话,像是在看一出复杂的宫斗戏。人的眼睛有5.76亿像素,原来也未必看得清事物的本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说话的时候可以听懂对方话语中的另一层含义、对着讨厌的人也能路出违心的笑容、决定很多事的原因,不是喜不喜欢,而是利弊权衡。原来,不是所有的玩笑都会有人捧场,不是所有的帮助都会换来感激。世人有千姿百态,而你只能看到,他们想让你看到的那一面。你可以把生活营造成你想要的各种样子,却可能在你需要帮助时身后空无一人。我们收敛性情,不再声色张扬,用戒备的姿态冷漠回应着这个世界。倔强逞强,世故自私,一点一点,变成自己讨厌的人。有时候,会怀念从前那个简单快乐的自己。可是啊,谁又能和过去的自己一模一样?
就像自然生物为了适应环境而进化,年轻的我们跌跌撞撞地成长,经历过挫折和失落,遭受过伤害和欺骗,终于学会了如何与这个世界和平相处。或许多了些防备和伪装,但请不要讨厌那个变得有些复杂的自己,因为在这个难以捉摸的世界里,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你。呐,其实,每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钻石,不用去羡慕别人的璀璨,你只是,还没找的属于你的光。要相信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你。
那个星期四,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我们要演课本剧啦!经过两个星期充分的准备,每个组都是胸有成竹。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向科学课的汤老师要了那一节的科学课。
汤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每个小组准备着,偶尔走下讲台了,我便拿着我们小组做的那个栩栩如生的蜡烛给他看,说道,“汤老师,你看!像吗?”
汤老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赞许的笑脸中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你们的鞋盒都带了吗?”蔡和汀问我们,“鞋盒在今天可是主角啊!”
“恩恩,带了带了,能不带吗?”我反问道,说着,拿出了一直藏在课桌里的鞋盒,对蔡和汀问道,“不过,鞋盒里面要装书本呢?还是报纸呢?报纸我也带了!”
“装书本/装报纸!”蒋汶吟和蔡和汀异口同声地说道。
“装书本!”
“装报纸!”
“哼!”两人生气了,谁也不理谁了。
蒋汶吟拿了鞋盒,四处问别人借书本,可谁知一会儿后,她却气冲冲地回来了,“哼!别的人倒是借书的。但是蔡和汀这个家伙却不肯借!身为组员她都不借!以为自己的`书本是用金子还是用银子做的啊?”
我拍了拍蒋汶吟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她的书啊,不是用金子也不是用银子做的,而是用纸张做的。呐,我这里还有几本。”
蒋汶吟生气地接过了书本。
我走到了蔡和汀的座位上,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吧!我们应该排戏了!”
“我油灯没有带!”蔡和汀说。
谁知道这句话刚刚好被路过的蒋汶吟听到了,她不禁火冒三丈,骂道,“怎么要你带这么一点东西你都要忘记啊?”
“没事没事,会有办法的!”我安慰道。
可是蒋汶吟却并不听劝,依旧骂道,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
就在几人僵持的时候,蔡和汀的妈妈送来了油灯。我说道,“好了好了,油灯有了。这总行了吧?”
蔡和汀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妈妈愿意啊?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蒋汶吟一听这话就更加地生气的,破口大骂,“你爱演不演!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我们还不稀罕嘞!”说着便走开了。
等到蒋汶吟还有寿新轶走开以后,我劝蔡和汀道,“蔡蔡,你是演吧!大家都演,少了你可不行啊!再说了,你现在要去找其他的组,已经晚了。我们的小组少了你可以不行啊!”
“既然有人不欢迎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演呢?”说着,蔡和汀的眼睛湿润了。
我继续劝慰道,“没有没有啦!蒋汶吟只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
蔡和汀没有说话,而是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哭泣着。
“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准备全部白费吗?”我生气了,质问着蔡和汀。
我想起了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小组的四个人在星期五傍晚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而是秘密地呆在一个地方,做着工具。大家都说虽然我们小组的人很少,不过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其他小组的。想起大家在那天的细雨之下仍坚持地背台词,排演排练。想起了种种种种,不禁潸然泪下,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只能趴在蔡和汀的课桌上。
这时候,蒋汶吟她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拉起了我的手就走,来到了寿新轶的座位上,对我说,“我们少了她依旧能行!”
“不,就算我们依旧可以行,但是蔡和汀呢?”
“那是她自找的!”蒋汶吟似乎不想在蔡和汀的这件事情上再继续停留片刻。
我揩了揩眼泪,说道,“我还可以去劝劝她的。”
“她都把你给弄哭了!”
呀,这么多的`游乐玩具呀,有旋转木马,有激流勇进,有淘气城,有碰碰车……让我看得眼花缭乱。
我们首先来到急流勇进的售票处,买了三张票后,我们一家三口坐上小船。小船慢慢悠悠地漂啊漂,来到了急流口,小船立刻变成了斜的。到了最高处,小般伴随着一声"啊"的尖叫,像一支离弦的箭似的冲了下来,总算是有惊无险,我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过,好景不长,我们马上又来到了一个鬼门关——第二个急流口,小船又慢慢的来到鬼门关的"悬崖"上,向下望去,啊,好高啊,我吓得魂飞魄散,可老天爷好像跟我过不去似的,把小船飞快的从"悬崖"上推了下去,水花四处飞溅,喷到了小路上,小路上湿漉漉的,好像刚刚下过了一场春雨似的。
紧接着,我们又来到了哈哈镜馆。我站到一面镜子前面一看,镜子里的我变成了一个大胖子,头小身子大。咦,我脚下怎么有一个黑不溜秋的大东西呢?我定神一看,哎呀呀,不得了了,因为呀,那大东西居然是只大老鼠。
我一口气跑到爸爸妈妈跟前,吞吞吐吐地把刚才看到的一切,全告诉了他们俩。他们一听,立刻捧腹大笑起来,原来,是哈哈镜把老鼠变大了呀!我仔细一想,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想到这里,我也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镜一会把我变成瘦豆芽,一会儿把我变成了大胖子,笑得我像八月的石橘——合不拢嘴……
这可真是一个快乐的星期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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