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称出大象的重量。
我难道没有办法称出大象的重量吗?
我不可能没有办法称出大象的重量。
为了避免暴露,他们决定暂时断绝通讯联系。
难道为了避免暴露,他们不决定暂时断绝通讯联系吗?
为了避免暴露,他们决定暂时断绝通讯联系。
我听说李晓为了帮助一位盲人昨天很晚才回家。
我难道没有听说李晓为了帮助一位盲人昨天很晚才回家吗?
我不是没有听说李晓为了帮助一位盲人昨天很晚才回家。
(2)把下面的句子改写成肯定句
如果现在的人看见月缺花残还要下泪,那不能不说他是个糊涂虫。
如果现在的人看见月缺花残还要下泪,那他是个糊涂虫。
每一个访问埃及的`外国人,怎会不去看一看金字塔呢?
每一个访问埃及的外国人,会去看一看金字塔。
我暗暗叮嘱自己,这两天非要给他们姐弟俩买到两张电影票不可。
我暗暗叮嘱自己,这两天一定要给他们姐弟俩买到两张电影票。
(3)把下列两句话合成一句话
我请马老师。马老师讲故事。
我请马老师讲故事。
渔夫叫桑娜。桑娜去抱西蒙的孩子。
渔夫叫桑娜去抱西蒙的孩子。
老板娘叫我。我收拾一条鱼。
老板娘叫我收拾一条鱼。
同学们选举他。他当少先队员代表。
同学们选举他当少先队员代表。
妈妈买补品。补品送给奶奶。
妈妈买补品送给奶奶。
(4)把下面的反问句改写成陈述句
大家都能办到的事,难道我就不能办到吗?
大家都能办到的事,我也能办到吗。
雷锋精神怎么会过时呢?
雷锋精神不会过时。
知识是无止境的,我们有什么理由骄傲自满,故步自封呢?
知识是无止境的,我们没有理由骄傲自满,故步自封。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冬天来了,春天就不会远了。
在记叙文中,一般有两三种人称,即“第一人称”“第二人称”和“第三人称”。前者用“我”“我们”来作为叙述的主体,后者用“他”“他们”来作为叙述的主体。第二人称使用一般较少,但在记叙文中抒情时可用到它。用第一人称可使叙述显得真切,而且便于表达细致的思想感情;用第二人称可直接倾诉感情,与未出场的“你”直接对话,自然亲切;用第三人称则便于超越时空限制,更便于叙述发生在不同时间与不同地点的事情。
对于作者来说,不管选用哪一种人称,都应把那一种人称使用到底。也就是说,不应在行文中间变换人称,如果变换了人称,文章的线索就会中断,叙述就会混乱,从而显得不近情理。
“你没去过江南。”茉这样告诉我,“你这样写得很诗意,但太假了。”我读到这位水乡女孩眼中一丝冰冷而火热的倔强。是吗?我也有些迷茫,何为江南?
终于有幸去了一次苏州。是特有的江南意蕴,恬静,安宁。微醺的午后,母亲领着我穿梭于大街小巷。没有我想象中的清洌河水穿城蜿蜒,更没有一叶扁舟悠悠荡荡。走进了这座城,我才发现,诗人的词句显得那样刻意。
走着走着,远远看见街角处坐着一个人。走近了才看清,是位卖糖葫芦的老人。一时心血来潮,与母亲买了两串,又在一旁卖豆腐脑的摊子上坐下。
老人已年过花甲了吧!他有着因长年日晒而略显沧桑的古铜色脸庞,眼角眉梢间却堆着笑。疏疏垂着白胡须,神情显得迷糊而柔软,没什么顾客,他便抽上一支烟。
这边,热气腾腾的豆腐脑端上来了,摊主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头上松松盘了个髻。身上系着蓝暗格布围裙,笑着用夹生的普通话招呼我们,没有想象中妙龄女子的吴音侬语,听着却叫人安心。
“爷爷!”清脆的童音滑过耳畔,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女娃蹦蹦跳跳地走来,身后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嗔怪着追上来,在老人面前停下,爽朗一笑:“孩子淘气,来一串糖葫芦吧!”末了,伸手掏出一张纸币递给老人。女娃却一把夺过来,攥得紧紧的放到老人手里。老人哈哈大笑起来,爱怜地摸摸女娃的脑袋,抽出一支糖葫芦塞在她手里:“可抓好了哇,不然没得吃喽!”大妈也咧开嘴,俯身拍拍那孩子的后背,轻声哄道:“回家吧。”随后冲老人笑笑,转身离去。
抿上一勺温热的豆腐脑,听着听着完全听不懂的苏州方言,望着空明的阳光下安详的老人,活泼的孩童,仿佛有一种走近了这座城的心灵感应,才知道,真正的江南,并不仅仅是那幽深的雨巷里走来的丁香一样的姑娘,也不仅仅是月落乌啼霜满天的枫桥,更多的,是这平常生活里的琐碎恬淡。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走近了,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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