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长的道路上,每个人都会学到很多东西。例如:有的人学会了不再撒谎,与别人以诚相待;有的人学会了不再自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还有的人学会了不再粗心,做任何事都小心谨慎。以前的我,做任何事都不经大脑思考,一开始想的是什么样,就按照什么样的去做,而现在的我,则学会了不再草率,凡事都要深思熟虑。
“这是什么呀?”看着男生们抬着一箱箱的东西走进教室,放在教室的门旁边。我不禁疑惑地问道。“这是班主任昨天叫我们去领的学生奶。”其中有一个男生回答道。我听到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只有八岁的我马上拿出了班长的架子,小手一挥,对他们说:“既然领回来了,那大家就自己来领吧。”话音一落,教室里的同学一涌而至,差点都把我挤倒了,没一会儿,向个箱子里都空空如也。看着眼前的几个空箱子,我得意地笑了,心想:嘿嘿,这次渠老师应该要夸我了吧。
过了几分钟,渠老师走进了教室,看到了讲台上的这幅景象,顿时怒目圆瞪,生气了。我连忙说:“是我让他们领的。”说完,只见渠老师把桌子一拍,对我说道:“你,下课后跟我去一趟办公室。”
下课后,我默默地跟在老师的身后,心想:什么嘛,不就是把几箱学生奶发了吗,用得着发这么大的脾气吗,真是。进了办公室后,渠老师看了看整个办公室,确定这里没有其他人之后,才转过身来对我说:“你身为班长,有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吗?”我摇了摇头。她又接着说:“你就这么让他们自己拿,万一有的人多拿了怎么办,你找谁要去?还有,你怎么不让他们站个队啊,万一有一位同学被其他的同学挤倒了,踩伤了怎么办啊,你可以负责吗?这些问题你都有考虑过吗?身为班长,就要把事情都考虑周到,想想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记住了吗?”听着渠老师说的这一番话,我点了点头,然后又默默地低下了头,觉得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草率……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五六年,但我至今还记忆犹新,从这件事以后,我每做一件事都要去考虑后果,看看是不是损害了他人,如果有,又要怎样去解决呢?这值得每一个人去深思。
想想昨天,我们仿佛还是一个小学生,背着书包走进了眼前这所令人感觉陌生的47中,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这周围的老师和同学。但自从翻开课本那一刻起,我们就正式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个中学生了,从小学的语文、数学和英语三个科目增加到语文、数学、英语、政治、历史、地理和生物七个科目,我也感觉到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因此对中学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可此时,我们已经是走过一个学期的中学生了,对中学的各方面也不再陌生,不再恐惧,而是欣然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习惯了中学的生活,也习惯了中学的学习,欣喜地迎来了初一下学期的生活。下面,我就分别从几个方面谈谈初一下学期的变化。
记得一开学,我因为没有能和小学同学分到一个班而感到十分懊恼,感觉这个班的同学都不是那么亲近,也不是那么团结,因此我总是一下课就去找小学同学,很少和班里的同学交谈、说笑。每当看见班里的同学在一起说说笑笑时,总会感觉自己很不合群,但同时也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员。随着时间的流逝,学校举办了各种各样的活动,例如运动会、艺术节,在汗水和笑声中,与同学们之间的距离也一点一点的缩短了。
在运动会上,我们一起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我们班的运动员为了班级洒下了汗水,努力地冲刺;其他同学为了帮他们加油而在烈日下奔跑、呐喊。帮同学递水递食物。 通过这些活动,我认识了班里的许多同学,了解到了他们的另一面,也化解了开学时对他们的误会,渐渐融入了初一四班这个大集体。现在,无论是在学校的哪个角落,都可以看见我们欢笑的身影。使我不但消除了对中学的恐惧,也认识了中学生活的精彩和美好。于是,我懂了,一个班级真正所需要的是团结,团结就是力量。
从迈入中学大门的那一刻起,转眼间就已经是一个学期了,现在已经是初一下学期了,经历了一个学期的许多事情,我懂了许多,我懂了应该要如何好好学习,懂了应该如何与同学相处,懂了应该如何尊敬老师,也懂了应该如何孝敬父母。懂了应该怎样做一个合格的中学生了!
看着手里一双温暖的手套,我不禁眼里泛起了泪花,这让我想起了那一次……
“孔孔,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小到中雪,你注意点,别弄感冒了。”妈妈看着我收拾好了正欲出门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对我叮嘱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我不耐烦回答道。
车子已经启动,突然妈妈跑上车来,慌慌张张地丢给我一袋东西,转身下了车。当汽车已经驶离,我感觉我的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回头透过车窗看见妈妈还站在原地,不停的向我挥手。车子渐行渐远,母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我的视野,此刻泪水已打湿了我的脸颊。
半晌我才回过神来,打开妈妈扔给我,我还嫌拿着累赘的袋子。袋子里装着一条崭新的围巾,角落里还有一双粉嘟嘟的手套。我拿起手套,竟从里面滑落出一张小纸条。妈妈那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天冷了,注意身体。
妈妈的这句话如那春日的一缕阳光,使我全身温暖无比。我的心满是感动。
我抬起头,视线已经模糊,眼前又浮现出与妈妈相处的场景:我坐在台灯下,写着作业,妈妈突然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关切的问我:“我的乖女儿,你冷不冷,我给你拿个电暖器来吧!”我忙点头,过了一会,妈妈左手拿着红色包裹右手拎着电暖器回来了。帮我脱掉鞋子,将脚放在电暖器上。然后又将包裹递给我:“拿着吧!为了你做作业拿着方便,我将热水袋缝在了里面。你看好不好用。”看着我写作业不冷了,妈妈才满心欢喜的走了出去。
望着窗外,寒风席卷大地,路上的行人吹地东倒西歪,我戴着母亲新织的手套,一股暖流从手心遍布全身,因为有母亲的爱,这个冬天将不再寒冷。
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们在园山基地军训,其中有一项活动是“责任心与领导力”的训练,那一刻,我流泪了。
事情是这样的,教官要我们选一男一女两名同学当小领袖,我们选出钟毅和吴雅丹,教官在上面发号施令,我们必须按教官的指令做,全班同学如有一个动作做错,小领袖就为我们承担错误:罚跑一圈。训练开始了,教官表情严肃,在上面大声地喊着:“立正!蹲下!起立”同学们把教官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很不在意,动作很散漫,甚至还有同学在讲话。当听到小领袖要为刚才犯错的同学承担责任而被罚跑50圈时,我震惊了。50圈啊!50圈啊!一圈200米,难道要让我们的小领袖跑上10千米?当听到老师说“请领袖们转向奔跑方向”时,我才知道这是真的。看着眼前小领袖们跑动的身影,一圈,两圈,三圈我的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我想起了为我付出的人。
爸爸、妈妈,从我一生下来就无比地关心我。洗衣、煮饭爸爸妈妈挑起了如此沉重的担子。尽管这样,他们的苦却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爸爸受伤了,看着爸爸的伤口,我关心地问:“疼吗?”爸爸总是笑着回答:“不疼,不疼。”摸着妈妈的白发,妈妈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说:“不累,不累。”
再想想我们的老师。他们每天早出晚归,想教给我们更多的知识。对于一个问题,他们要反复琢磨几十次,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答案
突然,一阵哭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望着同学们红红的眼圈,我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小领袖吴雅丹跑得吐了,因为她身体不适,有些感冒。老师问她还跑不跑,她坚定地说:“我一定要跑完!”我抬起头,望着园山,眼里流露出坚定的神情。我想:“以后我一定要承担我自己的责任,再也不懒惰了。我要证明自己,我长大了!”
在园山流泪的那一刻,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永远。
终于,我找了点空闲时间,躺在了草丛里,在这柔软的摇篮里。我静静地冥想
太阳照得我浑身发热,而醒来时却没有被耀眼的阳光所刺到,反而清凉,一片梧桐的枯叶正不偏不倚的盖在了我的脸上,很凉,像是一张硬纸,又像是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更像是一颗脆弱的心,一碰就会碎。
又有叶子落下了,一颗颗心也随之飘落,可是它们还是那么地美,依然富有生命。我轻轻拾起它们,它们的叶子依然是张开的,它的每一根茎都傲然屹立。我惊讶的发现,每一片叶子都是那么地从容,那么地豪迈。抚摸着它的叶子,感觉是那么地坚毅,却又那么地温柔,它那慈爱坚定的脸,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上。我把它们铺在泥土上,在他们即将走入泥土的过程中,我参加了这短暂而别有深意的告别。
叶子是那么的.微小,但它们至始至终都是为了大树。随之而来的冬天,叶子都落得差不多啦,大树孤独地耸立在风雪中,不,大树不孤独,在它的脚下依然盖着一层枯叶。叶子都腐烂得差不多了,可它们还想在临终前为大树保留那最后的一丝温暖。
整个寒冬,大树从不孤单。又回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一切都是那么地悄无声息。不知不觉,新芽都钻了出来,我欣慰地看着那些小宝宝,它们是大树新的守护,新的爱。树就像位老奶奶,疼爱着它们,可为什么大树是奶奶呢?大树不是妈妈吗?
回到了酷暑,叶子们都长大成人。齐刷刷的,绿油油的,都是那么地美。我不禁仔细地欣赏起来。很美,真的很美。不知为什么,我想起来那个秋天的那些叶子。这些新叶儿好像一个“人”。“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不禁脱口而出,“这些新叶怎么那么像那堆枯叶呢?就像母亲与孩子一样。”
母亲与孩子?想到这儿,我震惊了。枯叶从容豪迈的脱落,义无反顾地保护徒弟,直至进入泥土,都是为了在春天时有新叶能把它的生命继续传递。这一切的情感就像母亲的爱,那么地无微不至。
这个秋天,叶儿又一片一片的脱落,在叶落的瞬间,我听懂了它们的声音,也读懂了它们的心。
抚摸那一片片瓦,可以感受到碎雨留下的坑洼;踱步在那细长的田埂,也仿佛看到牛蹄印的一路延伸。那是家乡的贫困与落后。我曾与家乡渐行渐远,如今却又回到原点,如胶似漆,不愿分离。
纵然有真正意义上的星罗棋布,也改变不了年幼的我对家乡落后的厌恶。年幼无知促使我在盲目的现代和本真的自然面前毫无踟蹰地选择了前者。那样单调无趣的生活,那样滞后落伍的经济,让人丝毫无法表达热爱。
老屋中住着外公,一辈子的庄稼汉,早出晚归,追逐太阳一辈子的男人。屋中还有外婆,陪着外公下了一辈子的土地。操劳了一生,也该歇息,于是便接到高楼鳞次栉比、车流奔腾不息的城市里,盼他们享些乡村无法接触的美好。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们宁愿归去,这片城市的水泥地还未怎么留下他们的脚印。
百思不得其解也就在夏日的归途中旁敲侧击了一番——是我们做得不尽人意?外公坐在竹条椅子上,手里夹着烟杆,烟气缭绕之中闲适地像南极仙翁。他把烟从嘴中重重地吐出,开怀一笑,漏出零落的牙齿:“住不惯咧,跟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看惯了黄土,看不见心燎。”他把烟杆放在膝盖上,衬着后方连绵的山,在这燥热的流火天我竟感觉到了波澜不惊的沉静!“城市好啊,就是太快了,山海似的人。不若这翠色来的自在!”他烟杆一抖再一指,是夏日青葱无边的绿,漫过了黄土地的贫瘠,涌上了他的眼。他手一转,随着一指便是对门的一塘水:“你看那水哟,平静得很,风一掠过,就有细小的涟漪,却从来也没起过大浪……"我望过那塘水,遐思万千。他的心与这汪水是通连的吧,不起大风与大浪,城市的混泥土太沉暗,比不上这浓郁的绿;城市的人心太过急躁,也比不上这碧水悠闲;城市的世界太小,装不下外公心中的平川。
年幼的我追逐的是生活的档次,却忘却了生活的价值。那风带动的池边的芦苇,也撩动一池心水。我立在干裂的土地上,眼中是连亘的山,耳中是乡村的风。我走过那田埂,杂花生树,绿草如茵,似欢欣着我的归来,我打开那锈锁,推开那扇门。
我回来了,心真正地归来。
带着一颗平静廖远的心回归,从此不再疏远,就像从未分离。
夜深了,人静了,我失眠了。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感慨:世上没有鬼,夜并不可怕,我不在怕黑。为此我得庆贺一下了,明天睡到九点以后吧!
事情是这样的。
傍晚,我举着台灯,独自踏上楼梯,在二楼为底下浇铸混泥土的人照亮。我是一个胆小的人,夜一黑,岀一步房门,我会害怕几个钟头。所以,天一黑,我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姐姐和妈妈都在做饭,爸爸无人可派了,只能我上。
无可奈何之下,我推开楼门,硬着头皮踏上了楼梯。一刹那,我觉得楼门好像是《八号当铺》中的大门,两个小鬼正抬着我走向八号当铺,而且速度极快。“你要典当什么?”好像有人问我。我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快点!怎么还没上去?”爸爸喊了我一声。这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不觉打了个激灵。
脚步声向起,我感觉有人跟着我,于是加快脚步,跑上了二楼。我把台灯举出窗外,看着底下忙碌的人。但我总觉得后面有人,他们身穿长袍,面色惨白,毫无表情,低着头,仿佛在等什么,旁边还放着一顶轿子。我越想越怕,想控制大脑不要胡思乱想,可大脑偏偏不听你的话。此时,我身后的人又有了长长的舌头,血红的,张着滴着血的嘴……
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拍我,我腿一软差点坐到了地上。一回头,没人,原来是幻觉,我是在自己吓自己。
对呀,自己吓自己,我恍然大悟,老师说过世上没有鬼,那藏着黄金屋、颜如玉的书上也没有所谓的八号当铺。原来事情这么简单,刚才是心理作用罢了。奇怪了,这回我没有下令叫大脑不想鬼,可大脑想的全是妈妈做的丰盛晚餐。
“不许动,举起手来。”姐姐在我身后突然叫道。
“干什么呀,没看人家正忙呢吗?”我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不害怕吗?”姐姐问。
对呀,我还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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