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音绕梁的声音,在我的心头徘徊,久久不肯离去。
相识
那年,父亲带我去踏青面对曲折蜿蜒的泥泞小路,绿油油的青草,悄悄盛开却躲在叶子后面,害羞不敢露头的小花,我心情甚好。哼起了幼儿园老师新教的一首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其实,我挺不喜欢这首充满离愁别绪的歌,但不知为何会情不自禁的哼了起来。可能是我当时会的歌太少了吧——我这样想。
“妞妞,你唱的啥?再给爸爸唱一遍,好不好?”爸爸明显有些激动。在他殷切的目光下,我又唱起了那首歌。
至今,我忘不了那片绿油油的草地,一位高大的男人牵着一个小女孩。孩子专注的唱着,父亲微笑着听着这画面太唯美,让人不忍心破坏。
相知
后来,我慢慢长大,父亲却再也没让我唱过那首歌,我心里很疑惑。
有一次,我参加一个合唱团,比赛的曲目正好是幼时熟知的那首。父亲也来观看比赛了,唱着唱着,我隐约看见父亲眼中有些闪光的东西。回到家中,我向他说出了我的不解。爸爸有些惆怅的告诉我一些我不曾听过的故事。原来爷爷那代人住在远处,因黄河发大水,逃难来到这里。当时爸爸好小,对家乡记得不太清楚,依稀记得屋檐下常陪他玩耍的那只燕子。这里虽也有燕子,却不是原来的那两只。听到这首歌,不免会产生些许思念。
相依
现在,我依然会为爸爸唱起这首歌,也情不自禁的对它相依相恋。
偶尔抬头,看见教室外正在筑巢的两只燕子忙忙碌碌。多么希望他们就是父亲心中的那两只呀!
燕子叽叽喳喳的叫着,内心深处的那首歌又浮动在耳边。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很久没有拿起笔来画过梅花了,曾经开玩笑说,我只记得梅花有五个瓣了。“梅花欢喜漫天雪”,总是喜欢给完成的作品起上这个名字。暗蓝的底色,纯白的雪,傲然挺立的梅花,多壮观的景象……我喜欢。
一直都觉得“梅”是个多么俗气的字眼,以之为名人多了,自然觉得她不那么新鲜,不那么神秘,不那么遥不可及。是啊,人们往往不在乎近在咫尺的东西,甚至渐渐地开始厌烦它。可是不论我的感情怎样变化,“梅”依然在那里,依然那么高贵、孤傲,仿佛在告诉我,你也应该这样。
每个人都要经历从一张白纸到市井的过程。唯有内心深处的善良纯真才是值得一生追求和珍惜的东西。你可以没有美丽的外表,就像梅花,朴素的只有那一身暗红的衣服,但是她的坚韧和挺拔征服了无数诗人和作家,赞叹、颂扬……直到漫天的雪花落满了她的脸庞、腰枝,然而她依然挺立在那里!
是啊,我要学习梅花从内心里透出来的坚强。随着一天天的长大,总要经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无论心里有多少无奈和委屈,哭过以后便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曾经有人问我“你后悔吗?”我笑了,因为我也从来也没有后悔过自己作出的选择。我可以回答每一个问我的人:“这样做值得。”也许坚持的背后会有伤心和眼泪,然而正是这样才更不该轻言放弃。就像紧靠在一起的梅花,即使要度过寒冷的冬天,也不会放弃自己向世界吐露芬芳的权利。可以互相取暖,但决不放弃展示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花朵的机会。
内心的美丽属于自己,了解你、懂你的人才会嗅到它的芬芳。只是希望无论这个世界再怎么变迁,你的内心依然能够暗香如故。
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呢?我苦思冥想,可最后都无法给自己一个完美的答案。可你们那纯真的眼神和真诚的问候无不牵动着我的思绪,让我手指不得不在键盘上挥舞……
每次,我披着寒风穿梭在去学校的路上时,总有一些稚嫩的声音与我擦肩而过。“老师好!”有高到六年级的,低至幼儿园的。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虽然彼此之间都不太认识,但是我还是热情地回应着那一声声问候。有时以点头示意,有时以微笑致意,有时以“你好!”回应等等。咋一想,农村的孩子啊,真是纯朴!可是,农村的教育啊,让人忧心哪!而身为一名教师,我与他们在第一线打着交道。可是,现实的种种只会让我感觉自己的力量太渺小了。我感觉自己经不起你们这样纯朴的诱惑。原来有些东西需要改变,是那么的难!而我们这些新生力量恐怕有点力不从心了,因为在我们的上面有太多太多的上面了。唉……应试真头疼啊!
依然记得我教过的总五班,刚一进教室门,我就告诉他们:要三讲!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现在呢?总五班的学生看到我时,总会还我一声“老师好!”。可这仅仅是说教的效果吗?我却不那么认为。
是的,像罗先璋他们骑着自行车时,遇到我总会问候我;而有时他们竟停在我的前方,只为等待我的到来,眼睛停留在我的身上,一声声老师好就会飘荡耳际。一种受尊敬的感觉油然而生,暖暖的传遍全身。虽然现在分班了,他们当中大部分不在我那班了,但是这份亲切还是依然如故。在这里,我很想说:谢谢你们!虽然我备受环境的局限,教育的无奈,但是我会尽最大努力让那些纯朴的灵魂感受不一样的气息。让幸运和祝福伴你们一生吧!
溪水“哗啦哗啦”的流着,泛起的涟漪荡漾在清澈的水波上,缓缓散去,淌过的地方湿润了,更干净了。
每天,心头都会有些焦虑的事让我烦躁不安,连听见手中的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写字声都觉得厌烦,我扔下笔,准备去洗个脸把精神舒缓过来。
打开水龙头,接一捧水,轻轻的拍打下僵硬的脸颊,便有水花从手缝间蹦出,看到这些水花,我有了一个奇妙的,但能使自己静下来的主意:放一条小溪安在内心,让这条小溪在自己心间流动,让它帮我冲刷掉那些令我烦躁的事,洗掉那些多余却残留在心中的事。
放一条小溪安在内心,或许清澈的溪水可以覆盖那些杂乱的思想,或许川流不息的小溪能驱赶走那些令我烦躁的事,或许纯净的小溪可以洗净我的心灵,或许……或许我也正需要这条小溪。
放一条小溪安在内心,让它来做我内心的清洁员,请它帮我扫去那些多余的想法。让它做我的警官,叮嘱我专心做任何一件事。当我骄傲时,它会变的急促,用激起的浪花警告我要谦虚;当我浮躁时,它会奏出优美的旋律使我走向平静;当我伤心时,它会走过来鼓励我,告诉我,我能行……
流水声将我的烦恼送走了,自豪的看着我,期待的等着我对它的称赞及表扬,我想说:“你太好了,谢谢你。”但话还没说到一半,这条小溪就“忽”地消失了,留下独自纳闷的我,但不到片刻,小溪消失的地方闪出了9个字“任何事都只能靠自己”,我顿时明白了一切,原来任何事都只能靠自己,当你浮躁时,需要自己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当你伤心、难过时,要给自己充足的信心。总而言之,一句话,“一切皆靠自己。”
现在,我要给“放一条小溪安在内心”打一个大大的叉,因为人们,只能自己来帮助自己。
我是一片落叶,一片生活在南国的落叶。当我如同一只断魂的蝴蝶一般,在空中随着微风悠悠地旋转。回望来时,芳华绽放,灼灼其华,还来不及细细品味,我已化作一片老叶,飘飘落下……
我很庆幸我是一片南国的落叶,在北国,当峭厉的西风把天空刷得愈加高远的时候,当陌上阡头的孩子望断了最后一只南飞雁的时候;当辽阔的大野,无边的青草被摇曳得株株枯黄的时候,北国的兄弟姐妹即将落下……看着树冠上的.那一片片如春潮般泛起来的落叶,我相信,它们没有悲戚,它们依然唱着雄壮豪迈的进行曲……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我北国的兄弟姐妹对我说过:在北国,落叶是金黄色的,或者是朱红绀赭罢。最初坠落的,也许只是那么一两片,但接着,便有沙沙哗哗的阵雨。接着,便在树下铺出一片金红的地毯。而在这地毯之上,铁铸似的,竖着光秃秃的疏落的树干和树桠,直刺着高远的蓝天和淡云……
再见了,我的大树妈妈,我即将融入春泥,化作雨露琼浆,去滋润那些“新生儿”了,再见……
都说我们这样大的孩子最爱幻想。是的,因为我们还处在叛逆的年龄。在幻想的世界里,我们还可以天马行空,不受现实的束缚。所以,在独处的时候,我常常会进入大脑的某块处女地,在那演绎一段故事,一个梦。
一直生长在大都市里,那种都市特有的气味,使我感到压抑与郁闷,它的节奏使我乱了章节。
于是,我屏住呼吸,拒绝充满汽油味的空气;我捂住耳朵,抗议满街喧杂的吵闹;我闭上眼睛,隔离车来人往的繁忙。
我希望每时每刻,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不知名的野草的体香,却比法国巴黎香水更让我心旷神怡。
如今,所谓的“流行音乐”泛滥成灾,我却好想好想聆听夜莺的歌声。小时候,听那首《采蘑菇的小姑娘》时,我就有光着小脚丫,挎着竹蓝独自去大森林里采蘑菇的心愿,记得那时,我还告诉自己要材颜色鲜艳,形状怪异的那种。我当然明白有颜色的蘑菇是有毒的。可我不在意,我要的只是那芬清闲。
读陶渊明的诗,有遁入山林寻找清闲的那种冲动。我梦想大森林里有一间属于我的小木屋。都说青春有狂想症,我想,我患了。有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性格里有一些不安分的细胞在活跃,有些男孩子气的我想要抛开周围的一些琐事,去外面闯一闯。我对爸爸妈妈说过,我考大学要考到外面去,我要独撑一片陌生的天空。为了需要我的和我所向往的事业而奋斗,为自己的拼搏掌声鼓励。
心里的世界是一片开阔的天地,等着每一个人自己去播种。经过一番耕耘,你就会发现,心里的世界一样繁荣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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