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在开学时就放了狠话:高三的你们就是哑巴,谁敢像以前一样,把教室当成花果山,我就,我就——不理你们了。啊?我还修成水帘洞呢!俺们这位班头可是如假包换的火星人,嘿嘿!他老是说俺们90后的火星文没他的好,什么整个一滥竽充数,得了吧,谁比的上你啊,您可是双星文学家啊。那天,刚上完郑和下西洋,大家准备眯一会时,俺们超越大姐就和“宦官”这词较上劲。忽闪着他那戴着800度眼镜都找不到的“大”眼睛,嘟着他那血盆大口,问道:歌后,啥是宦官啊!我晕!还没等我张嘴,无敌大姐用他那可以震塌一中教学楼的雌音说道;“不就一太监吗,这都不知道,别告我你和班头一星球来的啊”。他这一叫,吓走了瞌睡虫,气死了周公老爷,气来了火星人,“那个耍猴的,你给我出来”看他那眼冒火星的样子,无敌大姐这下惨了。回头看看超越,人家正不辞辛苦的翻字典呢,唉,可真是侮辱了字典老人家,被超越大姐用到了这上面,可惜可惜啊!
教室里是水泄不通,第一排和最后一排的距离哪不牛郎织女还要大,起码人家还有喜鹊搭桥,俺们总不能踩着人头过吧。有时我都在想,等到高考完了的那天,和后面的同学见面会是说:嗨,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好想自那见过你”。哈哈,有意思,这可正应了那句:世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在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是你同学。
上面提到超越姐喊我歌后,呵呵。这可不是自夸啊,在俺们学校,唱歌我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啊。下了课,大家仍在浴血奋战,总会听到“天籁”般的`声音,这时的班长脸被气得亲一块紫一块的:好了,你都是歌后了,咱息会行不,人家唱歌要钱,你啊,唱歌要命,我还想留着小命照顾爹妈了,求您了。呵,这打击够大的。
我要我的滋味,我的高三我做主!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形象地用春蚕和蜡炬比作老师,边防战士等等职业的人,他们用自己的一生换来我们的幸福,直到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
看!一个体格壮大,身高大约一米七八的“壮汉”走了过来,他顶着一头发丝整齐的头发,脸方方正正,面色红润,大鼻子,大嘴唇,身着一身“素衣”显得不太起眼,可是,他,却是我们最尊敬的班主任——朱老师。朱老师眉头皱成一块,厉声呵斥道:“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教室里背书写作业去!都初三了,还一点儿自觉性都没有,还怎么考高中?”我们几个本想在操场上溜达溜达的,听到朱老师的呵斥,马上跑回了教室。看,这就是我们的班主任,也别看他很凶哦,其实朱老师是“刀子嘴,豆腐心”,嘘!千万别跟他说这是我说的。我们的朱老师言传身教,让我们心服口服。
早晨,我被身边的手表铃声吵醒,揉了揉眼睛,不情愿地起了床,和同学一起洗漱完毕后奔向了操场,却见朱老师瞪着双大眼睛盯着我们,心想老师年纪也大了,工作又辛苦,竟然还比我们起床的还早,真让我羞愧不已,心中一直对自己提醒以后要起来的早些。
中午,我们结束了半天的辛苦学习,去食堂里饱餐了一顿,哼着小曲不紧不慢地向教室走去,到了教室,只见朱老师已然在讲台改着作业,心中暗叫不好,赶紧溜了进去,不过,终究逃不过朱老师的火眼金睛,说:“站住,你过来,和你们说过了多少遍了!让你们早点儿到教室学习,半天不来几个人,你们到底搞不搞学习的?”,弄得我们又惊又怕,之后吃完饭不敢磨磨蹭蹭的了。
晚自习后,我们一个个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一个个像是站着都能睡了的样子,进了寝室,可讲话的,吃零食的,串寝室的,楼上楼下疯赶打闹的……这时,一个黑影如风一样卷了进来,打开电筒,用低沉的声音警告我们睡觉,又风一般地走了,就在你觉得结束时。第二天中午,教室后面蹲着一排的人,就是我们讲话的人,但转念一想老师监督我们到了十点钟以后才回家,也就不再说什么话了。
星期五下午班会课上,我们的班主任朱老师又在发挥他的才能,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古今中外的成功事例及名言,激励我们奋发前进,努力拼搏。
就是这么一个我们尊敬的老师,他的言传身教深深的影响着我们每个人,让我们每一个人终生受益。
一双脚,能换几次鞋?
一口气,咽得下几座城?
一辈子,闯几次红灯?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一双眼,能燃烧几岁?
一张嘴,吻多少次酒杯?
一头发,能抵抗几把梳子?
一颗心,能年轻几回?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为什么,信总在云上飞?
为什么,车票在手里?
为什么,噩梦在枕
为什么,抱你的是大衣?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一片大陆,算不算你的'国?
一个岛,算不算你的家?
一眨眼,算不算少年?
一辈子,算不算永远?
答案啊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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