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在微风中美妙的飘摇,时不时的相依在一起。它们在游戏吗?不,它们是在交流。
小狗在睡篮中惺忪地眨眼,时不时地舔舔旁边的狗妈妈。它在撒娇吗?不,它是在与妈妈交流。
交流无处不在,交流的方式也多种多样,可以用语言,也可以用眼神,但我认为,交流的最高境界应该是用心灵。
人与人之间,一般用语言进行交流。然而,语言是一种很虚无缥缈的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听到甜言蜜意也无法知其真假。
当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上升到某种境界时,他们便用眼神进行交流。失落时,一个鼓励的眼神为你带来无穷的动力;开心时,一个友善的眼神给你送来舒畅的心情;骄傲自满时,一个担心的眼神让你明白自己的不足。但有时,虚伪、做作会给心灵的窗户安上窗帘,让人无法看清里面是什么。于是,有人因此受到欺骗,痛苦、失败也由此产生,给个人甚至社会带来许多无法预知的后果……
当人们用心灵交流时,一切虚伪、谎言荡然无存,只有灵魂坦诚相见。尽管每一颗心灵的经历各不相同,但这是人与人之间最原始、最本质的交流方式。也许在语言形成之前,人们就是用心灵交流的吧,所以那时人与人之间才会没有欺骗和隐瞒。
海伦凯勒与莎莉文的心灵交流,打开了一扇光明之窗;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心灵交流,开启了一道友谊之门;傅雷与傅聪的心灵交流,塑造了一个赤子的世界;伯牙与子期之间的心灵交流,升华了一个知己的`境界……
如果说交流是一首优美的曲子,那么心灵的碰撞则是其中必不可少的音符;如果说交流时一片天空,那么心灵的交汇点则是其中最璀璨的星星;如果说交流是一棵枫树,那么心灵的重叠定是最美丽的红叶!
让我们用心灵唱响春天!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摆脱残翅的阴影,定去寻找绽放的花朵。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尝试飞翔,我一定会翱翔于花丛里和朋友捉迷藏……也许是一种奢望!因为现在摆在眼前的是——我不是一只完整的蝴蝶。从我完成蜕变时那一刻猛然发现,身为一只蝴蝶的我,竟然无法飞翔。
依稀记得当我还是毛毛虫的时候,每天在茎上无忧无虑*着汁液。清凉沁入心脾的味道仍不能让我满足,我渴望自由,渴望着美丽。终于,我开始吐丝,把自己包裹起来。在一个不起眼的茧里,为了那贪心的梦想,我接受了生与死的洗礼,忍受了撕心裂肺的痛苦。等到时机正好,我咬开蛹茧,把全身血液运到还未尝完美的翅里。可是,从路旁走来的一个小孩伸出小手,想把我从茧里揪出来。然后,我获得了自由,但,飞翔成了我永永远的梦想。
看着一起吐丝,一起结茧,一起蜕变的伙伴飞向各自喜爱的花朵,我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头上的触角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香味。我顺着茎往上爬着,努力忍受别人刺耳的嘲笑和讥讽的眼光。可是沉重的翅膀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坠回原点。
不,我不能颓废,我深深的记着,我是一只美丽的蝴蝶,我不能让我的骄傲被人嘲笑。一次又一次,失败的痛苦被我当作创伤后的良药,于是,在我快用尽最后一点力量的时候,爬进了那个为我开放的花朵。甘甜的芬芳在我身边萦绕。在薰衣草结成的紫色海洋了,我决定了,不再等待。
吻别了最后一瓣花蕊,我便爬到紫色边缘,闭上眼睛,纵身一跃。我庆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感受到了飞翔的感觉。无论是零落成泥,还是被碾作尘,美丽如故——那是生命书写的美丽。
老实说,昨天我还在发高烧,打点滴。一大早,爸爸妈妈就跟我商量,不想让我参加运动会更不想让我参加项目,理由很简单,就是病还没有好。一向听话的我却固执起来,非要参加不可,理由也很简单,就是不能因为我影响班级整体。他俩执拗不过我,松口了,同意了,但却附加一个条件,就是比完我的项目就得去打点滴。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谁知,运动会第一个项目就是各年级亲子羽毛球拍托乒乓球接力赛。我赶紧找爸爸做上场准备。我和爸爸是我们班最后一棒。我强打着精神,带着恐慌和紧张的心情站在起跑线上,生怕因为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而影响班级项目。裁判员一声枪响,运动员出发了。我们班的前三对家长和同学都跑得很卖力。该轮到我了。就在这时,另一个班级的`一位叔叔却犯了规,跑到了我们班的跑道上了,把那个女同学撞出了老远。几乎同时,我的爸爸跑过来了,尽管受了一些影响,还是很快地把他手中的羽毛球拍和排上的乒乓球递交给我。我接过球拍和乒乓球后 便使尽全力往前跑,很想跑得更快一些,可是软软的双腿就是不听使唤。快到终点时,我差点摔了一跤。
这个项目我们班输了,也许是因为我。可是大家都没有怪我,老师和同学们都知道我是用毅力完成了比赛。我心里一点愧疚感也没有,因为我尽我最大的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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