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来到了一个美丽的村庄。秋风把梧桐叶吹得沙沙响,一片片交头接耳。满天的星辰在月亮的带领下,要去天河打水呢!水里的鱼儿都跳出了水面,冲着天空,仿佛要吃掉月亮似的。
岸边的草丛里,孩子们三三两两地提着灯笼,小声议论着什么,不时发出一阵笑声。他们一定在捉蟋蟀吧,我想。小时候,我不是有同样的经历吗?那时,我用小桶盖,用小笼装,望着同伴们着急的样儿,一个劲儿地笑……想到这儿,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了。田间的.小路,那么温柔地向前延伸着,上边还留着小脚印。小虫子像演奏家一样,神气地唱着小曲儿,还往外边一个劲儿地瞧着呢!草丛轻轻地摇曳着,好像在欣赏音乐会。我也陶醉了。在这片诗情画意中,我想起了家人,便写下了《夜书所见》。
一个秋风萧瑟的夜晚,寒风悄悄的吹着万物,周围的树木初迎着飘萧的凉风,都在同他们快摇落的树叶儿私语,层层的薄雾向旷野中散漫着卷来,令人看着容易起无尽的秋思。那一轮明月悬在空中给大地披上了一件银纱般的衣裳。叶绍翁站在江边,眺望着平静的江面,不禁自言自语:“真是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啊!我那故乡的亲人现在何处?他们过得好吗?”江上的秋风让他感觉到丝丝寒意,离开故乡二十多年了!故乡一直是最难割舍的字眼。
这时,他一转身看见茅屋前有两个小小的黑影,叶绍翁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两个小孩拿着个小棍在逗蛐蛐,手里还提着一个有点昏暗的小灯笼,两个孩子兴趣盎然的玩耍着,时常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这笑声打破了夜的沉静,也勾起他对童年的回忆,遥想当年自己也是跟小伙伴夜半逗蟋蟀,时光流逝的如此之快,一晃几十年我已两鬓斑白了,叶绍翁捋了捋自己长长的胡须,陷入了沉思。夜色越来越浓,秋风越来越凉,只有篱笆旁还隐隐约约闪着忽明忽暗的微光……
点开千千静听,刚好放的是水木年华的“再见了最爱的`人”,很熟需的歌,想想也很老了,03年的时候初恋男友分手后送给我的的一张水木年华专辑里面的。怀旧的旋律,想写点怀旧的东西。
最近两个许久前就认识的朋友联系多了,一个是“十一”,我们大概也认识快两年了,一直都聊的很熟,到北京了这么久才见已经有点说不过去了。周六去他那玩的,还是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的,这次可能用的不太恰当,因为已经是老朋友了,就不能如故了。可是,确实是第一次见面。网络就是让传统的词汇没办法解释。
另一个是栾冬,他是第一个在我BLOG留言的人,翻回到最后一页,已经两年半了。也是因为来到了北京,一下子觉得距离拉近了。今天加了聊了一会儿,都是25以上的人了,聊前来还是比较投缘的人。
特别在北京这个比较古老的城市,想起和这些朋友一直就在这里生活着,比我早到这里,就更觉得亲切了些。
以前的朋友们都挺好的,现在极少认识新的朋友了,有时觉得他们小孩子们浮躁,抑或是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浮躁的群体,再不然就是自己已经赶不上时代,总之觉得已经对所谓主流小年轻的没共同语言。
希望再过许多年,和老朋友们还是老朋友。
在一个烈日当空、赤日炎炎的夏天,天上万里无云,云彩好像都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的。柳树姑娘热得低下了头,知了也在树上叫着热。
一个身穿红衣蓝裤,戴着一顶草帽,大概六七岁的小孩子骑在一头老黄牛的背上,高声地唱着歌。黄牛缓缓的走在在林间小道上,嘹亮的歌声在树林中回荡着,振动了树林中的每一处角落。他唱着唱着,突然就不唱了,他让老黄牛停止了行走。大概是想捉住那只正在柳树上叫着的知了吧,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走向了知了,猛扑一下,知了似乎发现了正在向它靠近的危险,从这棵树飞到了另一棵树了,让牧童扑了个空,他再扑了一次,手还没碰到知了,知了就又飞到另一棵树上了。牧童十分不甘心,心想:今天我非要捉住这只知了不可。他飞快地跑回家中,找了一个网袋,又拿了一根竹竿,做了一个套知了的网。他来到了停知了的那棵树前,屏住了呼吸、轻手轻脚地靠近了知了,猛地用网一套,就套住了那只知了,知了在网中垂死挣扎着,也不济于事。
太阳临近了头顶,牧童骑在老黄牛的背上,嘴里哼着小曲,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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