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一个不太出名的小山村,住着一户姓杨的人家,靠在村旁种一片山地过日子。这户人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杨朱,小儿子叫杨布,两兄弟一边在家帮父母耕地、担水,一边勤读诗书。这兄弟两人都写得一手好字,交了一批诗文朋友。
有一天,弟弟杨布穿着一身白色干净的衣服兴致勃勃地出门访友。在快到朋友家的路上,不料天空突然下起雨来了,雨越下越大,杨布正走在前不着村、后不落店的山间小道上,只好硬着头皮顶着大雨,被淋得落汤鸡似地跑到了朋友家。它们是经常在一起讨论诗词、评议字画的好朋友,杨布在朋友家脱掉了被雨水淋湿了的白色外衣,穿上了朋友的一身黑色外套。朋友家里招待杨布吃过饭,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儿诗词,评议了一会儿前人的字画。它们越谈越投机,越玩越开心,不觉天快黑下来了,杨布就把自已被雨水淋湿了的白色外衣晾在朋友家里,而自己就穿着朋友的一身黑色衣服告辞朋友回家。
雨后的山间小道虽然是湿的,但由于路面上小石子铺得多,没有淤积的烂泥。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了,弯弯曲曲的山路还是明晰可辨。晚风轻轻吹着,从山间送来一阵阵新枝嫩叶的清香。要不是天愈来愈黑下来了,杨布还真有点儿雨后漫游山岗的'雅兴哩!它走着、走着,走到自家门口了,还沉浸在白天与朋友畅谈的兴致里。这时,杨布家的狗却不知道是自家主人回来了,从黑地里猛冲出来对它汪汪直叫。须臾,那狗又突然后腿站起、前腿向上,似乎要朝杨布扑过来。杨布被自家的狗这突如其来的狂吠声和它快要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十分恼火,它马上停住脚向旁边闪了一下,愤怒地向狗大声吼道:“瞎了眼,连我都不认识了!”于是顺手在门边抄起一根本棒要打那条狗。这时,哥哥杨朱听到了声音,立即从屋里出来,一边阻止杨布用木棒打狗,一边唤住了正在狂叫的狗,并且说:“你不要打它啊!应该想想看,你白天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出去,这么晚了,又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回家,假若是你自己,一下子能辨得清吗?这能怪狗吗?”
杨布不说什么了,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哥哥杨朱讲的也是有道理的。狗也不汪汪地叫了,一家人重新又恢复了原先的快乐。
这篇寓言故事说明:若自己变了,就不能怪别人对自己另眼相看。别人另眼看自己,首先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不然的话就像杨布那样:一身衣服变了,反而怪狗不认识它。
(1联系表层含义:内容(词语的含义,点明写作对象、概括文章主要内容
(2深层含义:修辞手法(比喻、拟人等,文章内容相关引申义(双关义,象征义
古时候,人们每到一定的日子,都要在祠庙里举行一种祭祀仪式,以表示对神灵的虔诚、求得神灵的庇佑,这种祭祀仪式叫“祭钟”。每逢祭钟时,不是要***一头牛,就是要***一只羊,然后将牛的头或者羊的头用大木盘子盛放在祭神的供桌上,人们就站在供桌前祈祷。
有一天,齐国都城里来了一个人,它牵着一头牛从皇宫大殿前走过。这时,恰值齐宣王在大殿门口看见了,命人叫住那牵牛的人,便问道:“你打算把这头牛牵到那里去呢?”那人回答说:“我要牵去宰了用来祭钟。”
齐宣王听了后,看了看那头牛,然后说:“这头牛本来没有罪过呀,却要白白地去死,看着它那吓得颤颤抖抖、哆哆嗦嗦的样子,我真不忍心看了。把它放了吧!”
那个牵牛的人说:“大王您真慈悲,那就请您把祭钟这一仪式也废除了吧?”
“这怎么可以废除呢?”齐宣王严肃起来,接着说:“这样子吧,就用一只羊代替这头牛吧!”
这篇寓言故事告诉人们:***牛和***羊都是屠***生命。对牛的怜悯与对羊的残忍在本质上是一样的,都不能算是仁慈。齐宣王的以羊替牛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可见它的虚伪。
乐广,字彦辅,西晋南阳淯阳人。生年不详,卒于晋惠帝永兴元年。
幼年时得到夏侯玄的赏识。父亲早逝,少孤贫,侨居山阳。生性冲约有远识,寡欲能让,尤善谈论。其所不知,则默如也。裴楷常引与谈论,自叹不如。王戎为荆州刺史,举为秀才。裴楷又荐之于贾充,遂辟太尉掾,转太子舍人。卫瓘累迁侍中,河南尹。为政无当时功誉,然每去职,人常思其遗爱。不满当时名士故意放达的行为,称“名教内自有乐地,何必乃尔!”成都王司马颖,是乐广的女婿,与长沙王司马乂交恶,乐广为群小所谮,以忧卒。有三子知名:凯、肇、谟。除一女嫁给成都王司马颖外,还有一女嫁与卫玠,被当时人美称为“妻父有冰清之资,谞有璧润之望,所谓秦晋之匹也。”乐广著有文集二卷(《唐书 经籍志》传于世,今佚。
庄子家已经贫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了,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到监理河道的官吏家去借粮。
监河侯见庄子登门求助,爽快地答应借粮。它说:“可以,待我收到租税后,马上借你300两银子。”
庄子听罢转喜为怒,脸都气得变了色。它忿然地对监河侯说:“我昨天赶路到府上来时,半路突听呼救声。环顾四周不见人影,再观察周围,原来是在干涸的车辙里躺着一条鲫鱼。”
庄子叹了口气接着说:“它见到我,像遇见救星般向我求救。据称,这条鲫鱼原住东海,不幸沦落车辙里,无力自拔,眼看快要干枯死了。请求路人给点水,救救性命。”
监河侯听了庄周的话后,问它是否给了水救助鲫鱼。
庄子白了监河侯一眼,冷冷地说:“我说可以,等我到南方,劝说吴王和越王,请它们把西江的水引到你这儿来,把你接回东海老家去罢!”
监河侯听傻了眼,对庄子的救助方法感到十分荒唐:“那怎么行呢?”
“是哇,鲫鱼听了我的主意,当即气得睁大了眼,说眼下断了水,没有安身之处,只需几桶水就能解困,你说的所谓引水全是空话大话,不等把水引来,我早就成了鱼市上的干鱼啦!”
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是人们的常识。这篇寓言揭露了监河侯假大方,真吝啬的伪善面目。讽刺了说大话,讲空话,不解决实际问题之人的惯用伎俩。老实人的态度是少说空话,多办实事。
鲁国的公扈、赵国的齐婴两人生病之后,一道去请神医扁鹊为其诊治。在扁鹊的精心调理之下,他俩的病没用多少时间就痊愈了。可是,扁鹊却对公扈和齐婴说:“你们俩以往所求治的病,都是病邪从体外侵入到体内的五脏六腑所致,因此只需用药物和针灸治疗便能解决问题。这几天我发现你们身上还潜伏着一种病,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并随同你们身体的发育而一道生长的。这种病很危险,我愿意再给你们治一下,怎么样?”
公扈和齐婴回答道:“我们想听听这种病有些什么症状,然后再作决定。”
于是,扁鹊先对公扈说:“你有远大的抱负,又善于思考问题,遇事能有很多的办法,但遗憾的是气质较为柔弱,在关键时刻往往优柔寡断,犹豫不决,错失良机。”接着,他又转向齐婴:“那么你呢?则正好与公扈相反。你对未来缺乏长远的打算,思想比较简单,然而气质却很刚强,为人处事少用心计,却喜欢独断专行。”最后,扁鹊对他俩说:“现在如果让我将你们的心来个互换,你们就都可以变得完美无缺了。”
公扈和齐婴听了扁鹊的分析之后,都愿意接受换心手术。于是,扁鹊让他们二人分别喝下一种麻醉的药酒,致使昏迷三天不醒。在这其间,扁鹊便将二人的胸腔打开,取出心来,交换安放。手术完毕之后,又在伤口处敷上神药,等他们苏醒转来后,仍如术前一样健康强壮。他们一同辞谢了扁鹊之后,就各自回家了。
可是,由于心已互换,结果公扈就回到了齐婴的家,而齐婴则回到了公扈的家。这两家的老婆孩子都不认识回家的人,于是都发生了争吵。公扈、齐婴无法可想,只好请扁鹊出面解释。扁鹊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这两家人,这样才使争吵得以平息。
寓意:这则寓言故事是借用神医扁鹊的名义,用换心术来打比方,说明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长处和短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人只要善于取他人的长处,来弥补自己的短处,他就会逐渐趋向完美,虽然我们不可能称为完美的人,但是我们都要更加努力称为最接近完美的人。
鲁哀公对拜见他的庄子深有感慨地说:“咱鲁国儒士很多,唯独缺少像先生这样从事道术的人才。”
庄子听了鲁君的判断,却不以为然地持否定态度:“别说从事道术的人才少,就是儒士也很缺。”
鲁哀公反问庄子:
“你看全鲁国的臣民几乎都穿戴儒者服装,能说鲁国少儒士吗?”
庄子毫不留情地指出他在鲁国的所见所闻:
“我听说在儒士中,头戴圆形礼帽的通晓天文;穿方形鞋的精通地理;佩戴五彩丝带系玉玦(jue)的,遇事清醒果断。”庄子见鲁王认真听着,接着表示自己的见解:“其实那些造诣很深的儒士平日不一定穿儒服,着儒装的人未必就有真才实学。”
他向鲁王建议:“您如果认为我判断得不正确,可以在全国范围发布命令,宣布旨意,凡没有真才实学的冒牌儒士而穿儒服的一律问斩!”
鲁哀公采纳了庄子的谏言,在全国张贴命令。不过5天,鲁国上上下下再也看不见穿儒服的“儒士”了。唯独有一男子汉,穿戴儒装立于国宫门前。鲁哀公闻讯立即传旨召见。鲁哀公见来者仪态不俗,用国家大事考问他,提出的问题五花八门千变万化,对方对答如流,思维敏捷,果然是个饱学之士。
庄子了解到鲁国在下达命令后,仅有一个儒士被国君召进宫,敢于回答问题。于是他发表自己的看法:“以鲁国之大,举国上下仅只一名儒士,能说人才济济吗?”
这篇寓言很有讽喻意味。真才实学不是靠衣着来装扮的,形式不能取代实质。一种思想、学说或职业吃香与流行后,就会有人弄虚作假,附庸风雅,借以谋取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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