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走在大街上,望着街道两旁笔直的大树,心中便会油然起敬。这时,我幻想自己也能变成一棵大树。
冬天,是对树木的一个严峻的考验,寒风呼啸,我在风中瑟瑟发抖,厚厚的积雪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依然昂首挺胸地站立着,毅然接受严冬的考验。
毕竟黑暗过后就是黎明,暖暖的春风为我送来了温暖,吹走了所有冬日的严寒。此时,我全身充满生机,喜迎阳光的沐浴,我孕育了生命,吐出了新芽。当我听到人们的声声赞美,我又一次下定决心为人们做贡献,为他们遮挡风沙,送去清洁的空气。
夏日,我已是枝繁叶茂,到了为人们做贡献的时候。我感到浑身充满力量,已做好了迎接恶战的准备。那个难忘的夜晚:
人们正在沉睡,浑然不知狂风荡。当风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孔,夹带沙土朝我们冲来的时候,我没有退缩,而是与伙伴们团结起来抵挡风沙。狂风使足了劲往前冲,恶狠狠地说:“人类肆意砍伐你们的同伴,你们为什么还要替他们卖命那?”我沉默无语,因为我心中明白人类总有一天会悔过,会忏悔他们所作的一切,不然,我怎么会站在这里哪?狂风见我们仍然阻挡它的去路,用劲更大了,我像在严冬一样瑟瑟发抖,但是我没有妥协退让,而是应然屹立。最终,风渐渐小了下去,接着无形无踪。
深秋,叶子如枯叶蝶般落了下来,但是我知道,这是在孕育生机,为来年的作战做准备。
经过无数个春夏秋冬,我已经到了暮年,残生将在凉风中度过。当年抵挡风沙的力量,年轻气旺时的生机早已不知去向。叶子枯萎变黄,在空中翩翩起舞,接着落下。我没有怨言,因为我流浸了春的风采,我实现了生命的价值,因为我的一生都不平凡!当最后一片叶子落下,我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幻想终究是幻想,我明白这份只能是清晨烟雾的幻想并不能实现,但它却给了我无限深思。
如果有一天,我身上生出一双翅膀,我会立刻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在离开之前,对这个囚禁我的牢房做个鬼脸,头也不回地飞向外面五彩斑斓的世界。
我飞到了蒙古大草原,看着绿油油的一片,心生愉悦。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草原:绿的淡雅,绿的深沉。我停下来,蹭!我落在地上,凉凉的,但没有像病房一样,这种凉是暖心的,是微妙的。我赤脚,奔跑着,坐着,躺着,赶着牧羊,骑着小马,一切都是我没做过没见过的。时间一点点滑过。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个乐园,张开翅膀,飞出了蒙古草原。
我又继续飞,飞到了一个雪白的世界,房屋都被雪覆盖了,我似一个好奇的.宝宝,用小指轻轻触碰这晶莹的雪物:哈哈,好好玩啊!我看着这雪花,用双手接住,雪花曼舞着飘落在我的手心,哧!好冷!我不禁打个冷寒,后背的翅膀也颤了一下,不过,我并没有放弃爱玩的嗜好,要知道,我可没见过雪,所以要尽情享受这冰雪的童话王国。
我拿起一大团雪,在手心里揉成一个圆球,顺势放在雪地上滚,一瞬间,一个偌大的雪球出现在我面前,伴着飘雪、伴着欢乐,嘿嘿,当然是我做的了。
没过多久,一个雪人出现在我面前,我观察了一下,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左思右想终于发现,雪人少了一个鼻子:不行,雪人怎么可以没鼻子呢?我心里想着,然后,找了一个树枝,折断,把上半部分的枝条插在雪人的脸中间。不像,怎么办呢?啊,对了,是胡萝卜!哈哈哈
突然,一个小孩子走出来,吓得我张开翅膀飞到树的后面,定定地望着那小孩儿,不想小孩儿猛地叫了起来:妈妈,妈妈,快来看啊,门外面有一个好漂亮的雪人!小孩儿的妈妈走出来,抚摸了一下孩子的小脑袋,慈祥的说:应该是天使姐姐派他下来跟听话的孩子玩儿的吧。你听话么?恩恩,我是最听话的,是吗,妈妈?我笑了,对,我就是天使。
不知不觉,玩累了,可我怎能不回到那牢里呢?妈妈会担心,亲人为着急躺在床上,眼皮沉重的合上,嘴里还在念念不忘天使,只有上扬的嘴角在于现实的灰白对抗。
放下你手中枪,睁眼去望一望,你面前是人类生存的故乡。放下你手中枪去想一想,如果是你又会怎样说。
——题记
时光之轴转回到300万年前的非洲大陆,一种凶猛的动物正统治着这里。它们前肢肌肉异常发达,无论其对手有多厉害,他们仅靠前肢的力量便会将对手弄到。120毫米的牙齿刺入对手喉部,不到1分钟,对手便会死亡,它们就是史前最大的猫科动物——剑齿虎。只是一万年前它们已经灭绝。
世间最美妙的词便是假如。有了假如,一切似乎都可以变为现实。假如剑齿虎可以复活了。
复活的剑齿虎重新回到了地球,回到了非洲大陆。只是它们发现这里的一切都不再熟悉,曾经茂密的大森林里只有零星的几棵小树孤独地生长着。剑齿虎们有些饿了。是啊,也不知道它们经历了多少路程和时间回到了地球,完成了这次复活。
剑齿虎们寻找着曾经属于他们的猎物——非洲象,可寻找了半天,一只非洲象也没有找到。它们哪里知道,贪婪的人类只为了象牙饰品,早已捕捉、猎***完了所有的非洲象。它们忍着饥饿在荒芜的大森林里转来转去,它们渐渐地有些走不动了,因为太热了。剑齿虎们似乎忘记了上次灭绝的原因——一万一千年前,全球气候开始变暖。今天的地球,汽车尾气的排放,各种污染,连臭氧层都遭到了破坏,温度早已变得更高。
剑齿虎们开始怀念起冰河时代,那曾是它们统治的时代。它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危险,已出现在它们的身后。它们的身后来了它们最大的敌人——人类。人类早已知道剑齿虎复活了的消息,他们岂能放弃捕捉一个复活物种的最佳最佳机会。
一只剑齿虎,回头发现了人类。它兴奋地呼叫着同伴,它以为这人类还是几百万年前和它们共同生活的原始人类,他们向人类一步步走来。它们不知人类的激光枪枪口正对着它们。
人类开心地笑着,笑的那样的猥琐。一束束红色激光从枪口射出,一只只剑齿虎不停地倒下。剑齿虎至死也没有明白人类为什么要猎***它们。复活的剑齿虎就这样又一次灭绝了,这次它们永远的灭绝了,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上天给剑齿虎复活的机会只有一次。
最后倒下的一只剑齿虎,它看了人类最后一眼,它想人类如此野蛮对待这个星球的其他物种,下一个灭绝的必将是人类自己,这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抗拒不了......
肆虐的青春像风一样呼啸着向我们袭来。有时,多希望我们只是个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时间的旋涡里静止,一边听着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
在记忆的深处,有一条锁链,紧紧的束缚着我们的青春,束缚着我们年轻而又激扬的心。多年以前,我们一直都以为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我走近我的青春,猛然间才发现并不是那条锁链着力想要束缚住我,而是我执着的双手紧紧抓住那条锁链,不愿挣脱,就像一滴水打散了湖面的平静,突然我的心开始乱了。
高考,多么残忍的字眼,但它却在我的记忆深处驻扎了十几年,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厌恶,即使是这样却仍不舍得将它抛弃,我们的悲哀就在于此,一方面不愿顺从于父母为我们规划的人生,另一方面却又害怕辜负父母对我们的期望,想去去不得,想留又留不下。
风声在年华里流逝,年华在试卷里苍老,连我们的青春也在高考面前低下了高昂的头,燥动的血液在不安中趋于平静,有时,我不想说我们是一个个人,我更觉得我们是一批批人。一批批被完美复制又被批量生产的人,我们的苍白而又无力的笑容,我们无息中划过脸颊的泪水,我们只能紧握住铅笔的双手,我们那承担不起生命的重量而日趋衰老的心,我们被复制得不可挑剔,我们的眼眸漆黑而空洞,让人不敢对视,怕失足而跌入这无尽的黑暗深渊。
凌晨四点钟,看到海棠花未眠。花亦然,人亦然。有一丝隐藏在心底的情感被触动,在黑夜中对着花泪流满面。是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生活中本就充满了无奈,看不清那是一张怎样明媚而又忧伤的脸,海棠也为我支离破碎的心微微颤抖。
高考,是窗外的另一道风景,而我更愿意紧抓着梦的手去追逐青春。人生就像一场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我搭乘着青春的列车,没有目的地,没有时间,没有方向,从一个陌生的城市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不仅仅只是一段陌生的距离,而是一种收获未知的喜悦。我在青春的此岸,看高考的彼岸,那是一道风景,我看到了一张张凝望着我,微笑着而又忧伤的脸。
一个人总要到陌生的地方,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着陌生的歌。然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又想起在某个瞬间,我曾忧伤过。
我愿有一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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