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每逢新春佳节到来,人们都要在自家的门两旁贴上桃符,写上一些吉祥喜庆的话,为的是祈祷新的一年人丁兴旺,五谷丰登,做什么事都有好兆头。这些桃符一般都要贴到下一个新年才换掉。
到了端午节,各家各户又用艾草扎成一个人的形状挂在门框上方,利用艾草的气味来驱除蚊蝇害虫,消除毒气瘴气。
有一天,门边的桃符一抬头,看见门框上用艾草扎成的小人挂在那里,便十分生气,于是对艾草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占居我的上位?”
艾草弯腰看了看已经破旧褪色的桃符,不服气地说:“你都已经半截身子埋进土里去了,还有什么脸来跟我争上位下位,你生来就只配在我的下面!”
桃符见小艾草人这么傲慢,更生气了,便又说:“我起码是出自文人之手,和笔墨香味有联系,我的出身高雅。而你,来自田边野地的一把蒿草,用几截破绳一缠,配挂在我的上边么?自己也不瞧瞧自己是副什么模样!”
艾草人一点儿也不示弱,冷笑着说:“管你高雅不高雅,瞧你风烛残年,主人早将你忘了,眼下注重的却是我……”
就这样,桃符和艾草你一句我一句,彼此争辩不休,他们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惊动了门神。门神出来劝解正在争论的桃符和艾草人,他说:“两位兄弟,我看还是不要再争吵了吧。我们这等人,本来就没什么大本事,现在只不过是依附在人家的门户上才得以安身混日子,还怎么好意思去争什么高低上下呢?”
一番话,说得桃符和艾草人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那些本来就没什么大本事、也没什么才***人,往往看不见自己的短处,却偏偏还要互相攀比争待遇,实在是可笑得很。
年味儿淡了恐怕是许多人过年时的感觉。不必说有着传统过年记忆的老人们,连才上小学的`小我的表弟,都一脸无聊地说,过年就剩了两件事有意思,放鞭炮和压岁钱。看来,年味儿还真是淡了。
有人说,过年最大的主题是团圆,这话没错。春节期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喝杯团圆酒,谈谈工作的事情,聊聊生活的烦恼,着家的温馨,亲情的温暖,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但春节毕竟是春节,如果仅此而已的话,和一般的节假日也就没啥区别了。过年,要过出年味儿来才好。
年是一种民俗,一种文化,它是几千年民族文化传统的积淀。爷爷说,以前过年,那可是有一整套的习俗,一进腊月,各家就开始忙活起来,初八吃腊八粥,二十三过小年,准备果品送灶王爷“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二十四扫尘日,全家大扫除,还要在床脚点灯,驱鬼辟邪。年三十,讲究就了,贴门神,贴年画,贴窗花,祭祖宗,祭天地,祭神灵,一直到正月十五过完元宵节,闹完花灯,年才算过完。
眼下的生活,那些传统习俗似乎已经成了遥远的回忆,带点年味儿的活动似乎只剩下了贴个春联,放放鞭炮,看看春晚,真正的年味儿好像只有跟着旅游团到遥远封闭的乡村才能看得到。
过年是一种文化,年味儿需要载体。当以前只有在过年才能吃到的年货现在每天在超市里都堆积如山的时候,我们更需要文化层面的年、民俗意义的年。迎来送往、喝酒聚会的间隙,可以去听听家乡戏,看看大秧歌;兴之所至,也可以拿出毛笔来试着写几副春联,跟老人们学学剪纸,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火炉旁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你也可以感觉到年味儿正一点点地从老人脸上的皱纹里,从噼啪作响的灶火中渗透出来,洋溢在你的周围——那就是过年的感觉。
最近看到一部充满文艺情怀又情深意重的微电影——金士顿20xx年形象宣传片《当不掉的记忆》:主人公是一位郁郁不得志的青年钢琴师,对音乐乃至生活都丧失了热情,围绕着他的一切似乎皆乏善可陈。一日,他偶然发现一张当票,怀揣疑问来到这家老当铺,却迎接到了一场天籁之声的洗礼,得到了爱的救赎……
在我看来,这部张扬和高歌“父爱”的微电影,其关键词是“救赎”,救赎在此倒不是宗教意义上的`妙义深奥,更像是情感上的和解和回归,精神上的解脱和新生。这场救赎是“昔”对“今”的依依不舍和拳拳眷顾,这救赎也当然是藉由“爱”来完成。
提到“救赎”,影迷们一定绕不开《肖申克的救赎》这部影史上最伟大的电影之一。多少年过了,我们对这部电影的爱意和敬意从未消减丝毫,它早已被誉为无数年轻心灵的圣经,它也庇佑了无数人的脆弱与迷茫,给予我们无尽的精神力量。对于安迪而言,自我“救赎”的是身体的自由,因为他的灵魂从未被禁锢于肖申克监狱这个牢笼。而在片长仅十余分钟的《当不掉的记忆》中,所救赎的则是一个阴郁的“心灵”。
父亲突然辞世,甚至没有与儿子正式告别。十八年来,儿子的误解化为层层枷锁,日渐作茧自缚,他内心深处充满被挚爱的父亲抛弃的阴影和苦痛。这误解成为一个精神和情感的双重牢笼,也给他的人生涂满了灰暗阴冷的底色,因而电影中的“今时”是冰冷的黑白影像,童年的“回忆”则是彩色视觉,只因那时虽贫苦,却因父亲的陪伴和疼爱而色彩斑斓充满暖意。
儿子的心灵十八年来不曾走出牢笼,谁能将其救赎?这场救赎之旅又该如何完成?或许这将是一场犹如毁灭魔戒般艰难的心路历程,也或许只需要一场春风化雨便可使新的生命茁壮滋生。是的,主人公是何其幸运,在忽如一夜春风来中,得到了救赎,救赎他的正是从十八年前至今从未丝毫间断过的父爱。
儿子在钢琴声中回忆,在回忆中追思。原来昔日父亲为完成钢琴少年的梦想,当掉一生才华结晶,置自己重病而不顾,只为为儿子的前程和梦想尽最后一份心力,是谁说春蚕到死,蜡炬成灰?皆是天下父母心。于此,儿子重拾父爱,回归心灵的安宁,在父爱的守护中,一定会得以救赎,展开新生。
这枚储存着十八年前父亲演奏的那首钢琴曲的优盘,就像一块美丽的琥珀,凝结了美好回忆,让今与昔“共存”,让爱永恒流传,让爱之光芒普照,驱散所有寒冷和阴暗。
如今,我们忙碌,我们收获,我们自得,同时,我们焦虑,我们迷失,我们渴望诗意的栖居。毋容置疑,只有“爱”可救赎心灵的迷茫,人生就是要不断的发现爱,给予爱,储存爱,爱的优盘空间无限。在这个爱的优盘里,串联起昨日,今天,至未来,如一条不曾间断的时光之河,碧水情天间,让我们乘记忆的轻舟,挂爱之云帆,济生命的广阔沧海。
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春节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中国人最喜欢的节日呢?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传说除夕夜有叫“年”的怪兽,许多人还会整夜不睡,这种习俗叫做守岁。过年的时候,人们总有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过年固然好,可是,春节又将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我却发现,近年来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似乎过年能让我们高兴高兴的,就只剩下穿穿新衣服,赚点压岁钱了。春节不再是令人人都欣喜若狂的节日,成了给幼年的小孩子们乐一乐,玩一玩的日子。
过年领着5岁的我的表弟去玩,走在街上,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什么都是很新鲜的样子,一会儿要去买氢气球,一会儿又要去游乐场玩,还有广场许多小吃也令小家伙垂涎三尺,吵着嚷着要买这买那。玩一次旋转木马能让他高兴很长时间,买一盒炮来放,能把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露面。看到广场有漂亮的花灯,拉着我的手就往广场跑,要去看花灯。叔叔给了他二十元钱零花,他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喊着:“耶,爸爸给我钱了,我有钱了。我们去买好吃的!”可是,相比之下,我这个姐姐就显然成了个陪玩人士。对我来说,氢气球已经不再是我可以玩的东西,去游乐场也只是高兴一小会儿而已,广场的小吃都吃的腻了。陪着我的表弟去玩旋转木马,看到都是一群小孩子,似乎旋转木马也只是童年时代美好的梦了,去看花灯,花灯也只能图个漂亮,去放炮,放炮不过是噼里啪啦响几声罢了。至于我的表弟对二十元零花钱的热情,我就更是没有了,我的表弟才5岁,没人一次性给过比这二十块的零花钱了,可是对我来说,这二十元零花就很普通了。我的表弟喜欢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而对于过年来说,我也没有了从前的那股热乎劲儿。
眼下也正是过年时,与以前的过年相比,虽然现在过年物质生活更丰富了,但精神文化却总是像缺少了些什么,似乎那些年的过年更热闹,更开心一些,我们似乎更怀念以前的年味儿。以前过年时,总是盼着年关时候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贴对子贴福字,能全家人一起扫屋子,能架起年货来准备点年货,总是盼望着三十晚上能看春晚,能一晚不睡觉守岁,能放包饺子吃饺子,总是盼望着大年初一能和爸爸妈妈领压岁钱花,能穿漂漂亮亮的新衣服,能放鞭炮放烟花。那些年,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听到鞭炮声会乱蹦乱跳,穿着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拿着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舍不得花,最后还是都给了老爸老妈,等到别人家放完炮就跑过去,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小炮再捡回来自己放,午饭时看着桌上许多好吃的,流着口水却又舍不得吃,因为一年也难得改善这么几回伙食,生怕吃完了明天吃不上这些好吃的了,过年的时候爸妈总会领着我们一家到摄影馆照许多相片,我总是摆出各种姿势来显摆,妈妈总说我爱臭美。可是到了如今,物质生活好了,即使在平常爸妈也会给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亲友也会给足够的零花钱,老虎炮要多少有多少,文娱节目天天有,好吃的随处可见,最不缺的就是食物,而家家都有数码照相机,想什么时候拍照就什么时候拍照。所以,有了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就把精神文化给忽略了,过年的程序删减了一道又一道,过年的氛围也少了一层又一层。
过年也是一种文化,在如今这种精神文化短缺的时候,或许,追求民俗,一家人围在一个大火炉前讲讲各自的故事,参加参加各地的风俗活动,也能找到一些年的感觉……我思索着,那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何时能重新出现在年关呢,那份我怀念的年味儿,那种特殊的精神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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