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家家户户的灯早已熄灭,月亮也一动不动地睡着觉,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只有我家的灯依然亮着。因为我过敏了,全身上下都是红包,从头到脚,很痒,又很疼,很难受,又很害怕。妈妈在一旁给我扇着扇子,缓解我的疼痛,爸爸正打电话给医生咨询病情,我的心跳加快,因为我惧怕医院。
这一切都要从那朵百合花说起。那天放学回家,看到桌子上***一束百合,家里香气四溢,我忍不住凑上去使劲地闻了闻。哎!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就开始过敏,直到现在。
已经凌晨1点了,爸爸开着车带我去医院,妈妈帮婆婆卖茶叶劳累了一天,但还是陪我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医生上来就是一针,我忍着眼泪,接着又要挂吊水,我心里说不出有多紧张、害怕。妈妈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说:“不哭哈,要做男子汉,要坚强!”于是,我忍着眼泪让医生把针扎进了我的皮肤,药水就一滴一滴进入了我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疼痛有所缓解,我靠在妈妈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家的床上,妈妈看到我醒了,说:“别动,你继续睡,我去做早餐。”我看见妈妈脸上有重重的黑眼圈,顿时,我心里十分难过,又很感动。
我只想对爸爸妈妈说:“我爱你们!”
那个同病房阿姨啊,真的不是我说你,这是医院,这是公共场合,这是一个注意安静和病人休息的地方,你就不能注意一下你的音量吗?和个高音喇叭一样,而且,你的声音,真的不是我贬你,是真的很难听啊,还特别尖锐,而你呢,好像浑然不知一样,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话,这样子,病人听着会舒服吗?不会吧,还有就是,你爸爸,他又不是瘫了,还求着他喝水,一会儿让他吃点东西,一会儿又让他喝口水,就这样一直轮替下去,你确定你爸爸他能受得了?
一个病人两个椅子,但因为你们那里来的人多,就可以把我坐的椅子拿走吗?不可以吧,如果你问一下我,我或许会把椅子给你们,但你们呢,直接走过来,将我放书包的椅子拿走了,你这样有没有问过我,有没有尊重人,不说别的,就因为这件事,我就能看出你的人品不高,还有你老公,我也是醉了,一天到晚的电话很多啊,行吧,你要接电话你可以到外面去接啊,为什么非要在病房里接呢?还跟你一样,嗓门大的惊人,你们一家人真的是,我都不想说什么了。
广大人群啊,以后在那种公共场合,你们一定要注意自己的音量啊,不然就会打扰到别人的,所以我真心的说一下,千万不要以谁的嗓门而觉得谁厉害,不然就会像和我同病房的那个阿姨,遭人嫌弃哦。
还有就是,医院里面有很多病人,有很多的病人作息不规律,他们可能白天要睡觉呢,所以千万不要像那个阿姨,嗓门特大,从而打扰到他人的休息,而且医院里面,最忌讳的就是嘈杂,因为很多病人需要一个安静的修养环境,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在医院里面,做到安静的来,安静的走。
小城的冬天,没有春的榴花绚彩,没有夏的绿意匝树,没有秋的红叶翩跹。只有清清冽冽的寒风。冷淡的色调,令人寒意丛生。可是,有那样一抹色彩,温暖了我一个严冬。
看哪,天又冷了呢。院里的松柏树上点点绿意缀着冷霜。像一位从盛唐来的小姑娘,头上斜斜挂着一支青梅,俏皮娇憨,却覆上一层面纱,掩去姣好的面容,隐隐约约间看得不真切。
我扯来围巾,戴好帽子,全副武装后,才愿意踏出家门,去对街上买早点。
少了夏日婉转的卖花女的吆喝,小小的巷子里竟也冷清了许多。每个擦肩而过的行人脸上,都是麻木的、冷漠的,脚下步履匆匆。口中呵出的气体都变成悠悠白云一般的雾,缓缓飘散……
远远就看见那一抹红色。
店主是一个喜欢穿红衫,心地善良的平凡女人。我常看到她给那些流浪猫儿、狗儿送东西吃。
排队买早餐的人不少。我也加入了队伍中。清香的米饭气息,飘飘荡荡地钻进我的鼻尖,***扰着我的味蕾,勾出我按耐已久的馋虫。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到我了。
女主人从旁边的木桶里,抓一把饭,米饭的黏香味带着木头的清香。她熟稔地将米饭揉成团,晶晶润润的米饭颗粒饱满。末了,再撒上一把芝麻,包好递给我。
我正要付钱,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空空荡荡,心里一惊:钱呢?怎么找不着了?我脸色开始变了,心里急慌了。后面有人催促着“干什么呀?”“不快点付钱吗?”我急了,脸像煮熟的虾一样红,向女主人期期艾艾的开口:“阿……阿姨,我忘带钱了。要不,我就不要了。”我心惊胆战,以为她要骂我。谁料,她微微一笑,仍然将饭团递给我:“孩子,你还要上课呢,不能饿肚子啊,就当阿姨请你好啦!”那抹微笑绽放在平凡的脸上,在我看来,却比春日的繁花还要淡雅美丽。
望见这件红衫,遇见这抹红色。只觉它如火焰般奔放,又如枫叶般唯美,更有与鲜红的血液媲美的热情,结结实实地温暖了我麻木了半个冬的心……
我站起来,揉了揉我的肩膀——真疼。“如梦,没事吧?”一边的武梦雅关切地问道。我没吭声。“陈如梦,你看那个阿姨真像一个没教养的'女人,你都跟她说对不起了,她还说你。”王胡杨说道。这时候,我也不得不同意王胡杨的说法了。回想起那时的情况——
我背着书包和武梦雅下楼回家。楼梯很黑,我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我和武梦雅小心翼翼地扶着楼梯往下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一跤。我才下了几步,就听到有脚步声上楼,听声音是高跟鞋声音,应该是个阿姨,就本能地往栏杆那一旁靠,给那阿姨让道。可是那阿姨也可能是怕撞着人,也往栏杆那边走,于是,我“成功”地踩到了那位阿姨的脚。
“哎呦!”那阿姨叫一声,伸手就抓着我的肩膀往后使劲儿推了一把。我冷不丁被她推了一把,没站稳脚跟,身子因为地球引力往后倒去,我一下子被她推到了地上。那阿姨一边弯下腰去揉自己的脚,一边破口大骂:“你没长眼?”我顾不上自己的手被硌得生疼,起身就连忙道歉(谁让我理亏呢):“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儿吧?”那阿姨又推了我一把,冲我骂:“走路长点儿心行不行?!”我这回又踉跄了一下,但是没跌倒。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那阿姨好像觉得太引人注目了,因为有一些同学已经围了上来,连忙匆匆地走了。“呼!”我松了一口气,好像身上的力气都消耗至尽,与武梦雅下了楼。
事后,爸爸对我说:“你现在小,等你长大了就懂了。社会上你会碰到三种人,一种人是好人,一种人是坏人,还有一种人,也是最难解决的人,那就是莫名其妙的人。就像你遇到的那个阿姨,那就属于莫名其妙人。对于这种人,最好躲得远远的,千万被傻愣在那儿给人家说对不起。要是好人你说声对不起意思一下不就行了?长大了你就懂了。”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记得那是在三年级的盛夏的夜晚,虽然已经是深夜11点多钟了,可老天爷还是那么热,家里热得真象一个火炉。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华华,怎么还不睡啊!"婆婆在我耳边说。她在我要睡之前都要过来看看,不是说毛巾被盖多了就是盖少了,生怕我睡得不舒服。"天这么热,浑身是汗,我睡不着。"我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不说了,心静自然凉。"婆婆说着,拿了一把扇子给我扇了起来。在婆婆的扇子下,我美美地睡着了。
过了一会,我睁开眼睛看婆婆,只见婆婆的额头上渗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可还为我扇着扇。"婆婆,我不热了,您去睡吧""怎么还没睡!看你明天怎么起来,快睡!"婆婆严厉地说。我知道婆婆的性格,是说不了她的,我也就只好按着她的意思行事。没有一会,我便在婆婆凉爽的扇风下迷迷糊糊地入睡了。在半夜,我醒来时,发现婆婆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拿着那把扇子。我拿起婆婆手中的扇子,为婆婆扇了起来......
现在,婆婆已经没有了,但是,那个夜晚我是永远不会忘却的!
昨天,我度过了一个可怕的夜晚。
昨天夜晚,爸爸妈妈都出去吃饭了,只留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吃过饭,我正准备上楼,忽然听到“嘀嘀嘀……”的声音,我心里一下子冒出了几个可怕的想法:是鬼吗?着“嘀嘀嘀”的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是鬼正迈着小步向走来吗?我颤抖着身子,寻找这声音的来源地,“嘀嘀嘀”这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我停止了走路,细细地听着,哦!原来,是水龙头没有关紧,水滴落到盆里的声音呀!
我上了楼,坐在椅子上看书,我看到了书中的鬼故事!我“嘭”的关了书,天哪!早知道这书中有鬼故事,我打死也不会看呀!现在,我有开始觉得鬼在我身边了,我坐在椅子上,身边的一切一切都似乎变成了鬼:书柜、椅子、桌子、门、床等家具,在我眼中,都变成了一个个伸着舌头,滴着血,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的鬼。我因为害怕,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别抓我呀!”我大叫一声,猛地关了灯,逃到床上,蒙着头盖被子……后来,妈妈告诉我,当时他们回来后,发现我蒙着头,就准备把被子拿开,可我抱得紧紧的,拿都拿不掉呢!
现在我只要想起那个夜晚,我还会后怕呢!
在一个寒冬的夜晚,我在姥姥家度过了在我记忆里印象最深的夜晚。
那个夜晚风和雪在窗外猛烈的厮打着,发出狂怒的吼叫。在那个夜晚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爱。在那个夜晚,我也看见了最疼我的人——姥姥。
记得那个夜晚我提了被子,被冷风侵蚀着身体,慢慢的,我感到浑身开始发热,头痛的好似要爆炸了。姥姥听到我的***声,马上感到不妙。伸手碰了碰我的额头,三十秒后,姥姥知道我发烧了,66岁的她用肩膀背起了沉重的我,向医院走去,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又站起来走下去。当我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了,我刚刚睁开眼就看到了感人的一幕:姥姥靠着椅子睡着了,我再看看旁边,堆满了好吃的和退烧药,原来她趁着我睡觉的时间里给我买了药,又喂我吃了药,还怕药空腹吃不好,就买了些小食品。我被这种爱打动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
这就是我深深藏在内心深处的最感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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