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火球!两团火焰!
我猛然回头。“妈——”我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母亲却木然,她眼中散落着无神的目光,随后她命令我打开空调,开到制冷。我们俩呆呆地坐在房间里。
早晨送的早报报道,由于“无法解释的原因”,使太阳发生分裂,从而产生两个太阳,地球将因此被炙烤,预计24小时内将从宇宙消失。
我的泪很快流了下来。我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就摊到我头上。我为我感到悲哀,也为母亲,也为整个人类。从来没有死亡概念的我,霎然间懂得了一切,况且,这又何止是死,这是灭亡啊!
我无法再安稳地待在家中。我默默地告别母亲,离开家。我要用最后的24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去贡献所有的一切。我又能贡献什么?我先打开我家金丝雀的笼门,让它自由飞走。我又沿途拾起所有垃圾,一一放在垃圾箱中。
不知不觉,我已走到太空航天站了,只见这里人满为患,人们都挣扎着逃离家园。尽管工作人员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这些人,飞机己爆满,无法再多载一个人,但疯狂的人们用尽浑身的解数,用尽所有的工具,推翻铁栅栏,要上航天飞机。
工作人员瞬间聚集,用机枪扫射人群。但我从未见人如此不怕“死”过!!没有用,人反而越来越多。
我猛然狂笑起来。为人类的一部分,为一部分人性。
可耻!可悲!可鄙!
我折身而返。我懂得我需要贡献的'是真正的人性。我每经过一家,便询问他们我能做什么。尽管,没多久了。
一个老人问我能否帮他制作一根拐杖,说想看看最后的世界。我从路边一棵己被人砍倒的树上截了一段硬枝,用我最好的雕刻本领制作着,尽管,没多久了。
一个小朋友问我能否再与他玩一次过家家的游戏,因为他的小朋友们都逃走了。我含着热泪,与他,也与我自己重温了一段温馨的时光。
……
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家门口。此刻又发现,门口的老鞋匠没有走,依然在补他的鞋。不紧不慢,从从容容。
“他们能穿上你的鞋吗?”
“这是他们惟一托付给我的东西。你为什么不逃?没钱坐飞机?”
他望着我,又望了望天,惨惨地而又自豪地说:“因为我是人。”
他抬起头来,我竟然发现他的眼里也饱着泪水。
我回到家,母亲递给我一个小冰柜:“去给那些逃不走的人吃。我来做。”
我扑进了母亲怀里。
我照办了。
23点59分59秒。我安安静静地坐在门前的地上,依然流着泪,但微笑着看着天,享受着最后一刻。坐在我身边的,都在安安静静地吃着母亲做的冷饮。我们都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之时,我们竟都还在呼吸。
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活着!!
还活着啊!
在黛色的天幕背后,响着一个深沉的声音:“向你们致敬,人。
‘它们’已经被地球淘汰了。希望你们今后像今天这样对待每一天。”
我们彼此望着,欲语又止。
随即也便知道,早报上所谓“无法解释的原因”就是真爱的干涸。
有一天,《滴血的龙》到森林来捣乱,造成了《动物大逃亡》《小猪稀里呼噜和他的弟弟》问怎么回事,《动物大逃亡》的动物告诉《小猪稀里呼噜和他的弟弟》《滴血的龙》来了。
于是,《小猪稀里呼噜和他的弟弟》和大家一起跑到了《查理与巧克力工厂》《查理与巧克力工厂》的查理问怎么回事,然后《动物大逃亡》里的动物和《小猪稀里呼噜和他的弟弟》异口同声的说《滴血的龙》来了,《查理与巧克力工厂》的查理让他们住了下来了。过了一会,《滴血的龙》把尾巴一扫,把《查理与巧克力工厂》给弄毁了。
他们又来到了《时代广场的蟋蟀》那里,塔克说大家团结起来把《滴血的龙》打败,大家终于把《滴血的龙》打败了。
可是《女巫》把大家弄得妻离子散,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到《塔克的郊外》,旅途中碰见了《假如给我三天光明》里的小女孩,她们结伴一起走,看见了一棵苹果树,树上有《苹果树的`外婆》,《苹果树的外婆》给了他们一个苹果,《猫》一瞬间把苹果吞了下肚,可是一下子肚子就疼了起来,《了不起的狐狸爸爸》得到消息后,穿过了《海底两万里》给《猫》治好了病。他们就到《豆蔻镇的居民和强盗》的小村庄住下了。
后来《女巫》又喝了《小狼小狼》的血复活了,然后让《傻狗温迪克》和《帅狗杜明尼克》去拯救《豆蔻镇的居民和强盗》,经过一个激烈的战争,《傻狗温迪克》和《帅狗杜明尼克》赢了,可是他们都受了重伤,《了不起的狐狸爸爸》得到消息后,穿过了《海底两万里》给《傻狗温迪克》和《帅狗杜明尼克》治好了病,让《亲爱的汉修先生》在《塔克的郊外》住了下来,生活十分美满。
同学们,这顿“烧烤”好吃吗?
它俩是长颈猴,所以它们的脖子都很长!神力的胳膊很长,力量的胳膊就像小猩猩一样有力。它们很喜欢打闹。可是,每天我放学回家,到门口的时候,它们本来还在打闹,我一进门,它们就紧紧的抱着我,就像是好久不见的好朋友一样。
它们吃饭的时候总是争先恐后的,好像五百年没吃饭一样。它们要睡觉以前,总是依依不舍的看着我,彷佛对我说:“主人,晚安!早点睡觉。”他们在玩的时候,就好像小孩子在玩游戏机一样。
有一天,我想逗逗它们,就拿了两个辣椒去喂它们。它们刚刚吃完,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在说:“主人!你竟然把这么辣的东西给我吃,我们再也不理你了。”从此,我不能吃的东西,就再也没给它们吃了。
它们把我当成了真正的主人,我也把它们当做了好朋友。我写完作业后,就会陪它们讲话,一起玩耍。有时候,我还跟它们讲故事。晚上,它们要睡觉的时候,好像在对我说:“好主人,给我们讲讲故事吧。”我也都会答应它们。
每每看到神力和力量,我心里总会想:让我们一起快乐地成长吧!
我的生命是一根缰绳,珍贵只是牵满了星星,我的年华是一块夜屏,可爱只是匿藏着歌唱,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轮回?
透明胶上的粘着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过往罢。很久就睡在回忆里,梦着那些曾经很真实的满天星星璀璨的岁月;但是,梦属于过去,梦想即便属于未来了,不是么?于是幻想。单纯的幻想着下一个轮回,在圈圈圆圆的生命第二次。我扬起脸,看到的闪烁繁星和明明无无的月光,可没有月亮,便亦无圆与缺之谈。
我是一只乌鸦,那个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开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节为什么赐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阴影搁伤了我的喉咙,“呀——呀”的叫声混淆着空气变成哭泣。
不过单调的生活很快让我习惯自己。
也许我的命运很糟糕,但是我一直过得很真实、纯朴。并整天整夜如此乐观地歌颂我自以为了不起的生活意义,尽管我的歌声使我狼狈——人们把我视为倒霉之物,把我的忠告听成诅咒——如此狼狈。
而我知道,这不过仅仅是黑色的奉予罢了。
举头,侧目,忽见微闪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狰狞,欣悦只是星星灿烂地冲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样,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无温热的夜,我孤立在光秃秃的枝头,望着自己的投影不断地打寒颤,于是飞回窝里去。刺骨的寒风使我难眠,漫长寒夜,我数着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启明星也消失,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树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缩在树边,挣扎在生命线的最后。生命是一条线段,有两个端点。起点很欢悦,但终点不一定。几道寒风的镂刻,老人终于在颤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颤抖了。这是伤悲里的幸福么?我在老人上空盘旋了几圈,然后哀鸣:“呀——呀——”随即下面走过的路人说:“该死的乌鸦。”
其实,我何尝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听见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轮回。
那些星星的影子,摇曳在老人的明眸里,最后坠落于他的轮回,老人目光呆滞。
这是我的第二轮回,只是还没走到尽头,我懂得这叫浓缩,浓缩在一颗闪烁的星星里。
我是一只乌鸦,当走到线段的第二个端点,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开始。我知道,坠落在轮回里面的仅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闭上眼,等待下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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