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乱窜的无头苍蝇开始嗡嗡作响。我们是不是也像它一样没有方向的苟活着或是忙碌着。
蚊子,叫嚣着不甘示弱,在阴暗里跟着起哄。我们是不是也像它一样血液里有种夜猫子的精神,但充其量只是有张尖牙利嘴,充再多依然显得骨感。
灯影里,那鲜红的篆刻静静地躺着。曾给它取名叫做三生石,如今只是可惜了这块石头。
蚊帐里,一个人光着身子像死人一样静静地躺着。一会儿他又翻来覆去,躁动不安,原来躺着的`只是他的灵魂,有本书把它叫做死魂灵。
月光里,一切都不温不火。所有美好的东西在这里温存,或许美好害怕明天不美好,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只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夜,不是那么平静。扇叶转动声,突如其来咳嗽声,小猪打鼾声,大象磨牙声,你听,有一只不一样的动物,在操着一口流利的乡音说着无人知晓的梦话。
夜,又是那么平静。仿佛除了心是热的,其它都是凉的。
回头望见,那些蓝色圆珠笔的文字星星点点,想要拾起,却被过去掠走了由头。
留言里听见,那些不经意的碎碎念,不造作的窃窃语,想不起还想,却被***稀释了情境。
我曾想,我是该拿小学时语文教科书里的那张颐和园的插画来比照眼前的天水一色,还是该从岸下蓝色遮住了绿光的风流的湖水回忆起不知去向的小学时的语文教科书。
不去想,如此,算是刚刚好,犹似微醉掩盖了失落。
一座城很想拥吻一座城,但它总是惯性地惧怕,那远远的冰冷的距离。征服了畏惧,却因缘灭消弭了勇气。
一座城吻上一座城,近景淹没了全城万象。梦,奋斗拓印出菁华烂漫;想,美好如此深深痴狂。
如此美好,夜让疲惫忘了倦意,我觉得意犹未尽,索性往下写,已濒临夏日的黎明。可我还得终了这个尾,又不能草草了了。可我还得画上个圈,又不能带上诅咒的枷锁。
如此美好,夜让浮躁不再升腾,我以为心如止水,任性走下去,又遭遇末路的囧境。可我仍自我拉扯,剔除我的不知薡董。可我仍俯仰寻索,发出美好的祈愿。
我的脑海里还能浮现出那个画面,青春懵懂的女孩站在树下,外面下起了大雨,女孩在树下躲雨,焦虑的在树下等待着有谁来接她。但那脸上全是失落,一直未等到那个人。女孩的脸上渐渐多了雨水,她好似落下流眼泪,女孩总是四处张望,但总是失落。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女孩的视野中,那是个小男孩,他撑着一把伞,向女孩走去。女孩笑了,大男孩突然掉头走了,女孩又突然迷茫了,脸上全是痴呆,女孩大喊:“回来啊!”男孩对着女孩轻笑了一下就走开了,女孩蹲下来哭了,雨下得越大,没有人来接女孩,女孩纯白的衣服渐渐湿了,透明了,洗希望渺茫了。女孩的心里明白,没有人会来。于是自己就要坚强的等着雨停下,但雨丝毫不留情,直往女孩身上扑去,女孩身体渐渐吃不消了,感冒了。但路过的那几个人视若无睹,没有一个人肯帮这个女孩。
女孩的意识越来越弱,渐渐地眼睛快合上了,睁不开了,女孩想清醒,但眼皮不听使唤,就在她快晕倒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那个男孩又朝她走了过来,她觉得可能是幻觉吧,女孩闭上了眼,什么都不知道啊。
女孩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已经在医院了,她摸了摸额头,略微有些烫。自己回想着那天雨中的一幕幕,身上的衣服都干了,女孩觉得奇怪去问了护士。“谁把我送来的?”
“一个男孩!”护士回答。女孩的脸上全是笑,那脸上有点嘲讽的意味。女孩返回病房,发现旁边有一条毛巾,上面湿漉漉的.,一定是他帮我擦干了,女孩的衣服也不算太湿了,她跑出去,那个男孩还在。还有她的邻居,女孩很惊讶,他是邻居家的孩子,但她并不知道。
那个懵懂的女孩就是我,我至今还想起会想起他,尽管他们已经搬家了。
外面起风了,风吹过我的长发,我记住了他的容颜,渐渐地下雨了,我站在自己家门口,仰望着天空落下的雨滴,又想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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