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近二十年来,我清醒地认识到,对于一个真正优秀的教师来说,你教的学生取得了让你满意的成绩 ,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让你的学生体验过你的教育给他带来的无比快乐,你为学生素质的提高做了什么,你为学生今后的和谐发展提供了哪些帮助。看了《教育走向生本》这本书后我感受颇深,除了吸取它的精华之外,静下心来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教师的观念、教育态度、教育境界,让人对教育产生不同的认识、不同的情感,也就会产生不同的教育效果,如果我们有较高的教育境界,学生达到这样的学习境界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先前的我,虽然对教育工作兢兢业业,虽然关爱我的学生,但是我只是把教育当作一种普通的职业,一种生存的方式来做,因而,即使我再努力,也只能算是一个熟练的从业者,而绝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教育者。我并没有深入到真正的教育境界之中去,并没有与我的学生一起领略迷人的教育风光,也就品味不到教育给人带来的无限快乐。
学生不仅是教育的对象,更是教育的重要资源,是动力之源、能量之库:依靠学生的内部自然发展学生的学习天性,释放学生的能量,是教育改革的一项有效的策略思考,它为素质教育提供了一种有效的操作体系,同时鲜明地体现了素质教育的本质含义。
阅读了《教育走向生本》这本书后,使我受益匪浅。
读完郭思乐教授《教育走向生本》一书,掩卷长思,我被郭教授在书中展示的生本教育成果沉醉不已,那是我作为老师梦寐以求祈望看到的,而郭教授用两个字“生本”就做到了。
这本书留给我最深的印象和最大的启发在以下两个方面:
忘我——课堂教学的应有境界
郭思乐教授在《教育走向生本》一书中指出:“我们需要
他用最简单的例子来说明忘我的境界:当鞋合脚时,脚就被忘记了。初读到这里时我有些不解,这与教育有什么联系?当我再读并反复思考时,我恍然大悟,原来它与教育有着如此巧妙的异曲同工之妙。脚被忘记了,也可以说脚处于“忘我”状态,反之,如果鞋子不合脚,脚疼了,脚就被时时记起。今天,如同给脚
由此我就想到了我的课堂。最初我总是在课堂上用自己的方式约束学生,总为学生一点的纪律问题而大动干戈,不但影响了课堂教学中原本应追求和谐的状态,在学生的眼中一定也会觉得我太过于严厉。我一直认为可能是学生的年龄较小不具备有良好的自我约束能力,但有一次偶然的发现,我开始思考郭教授的话“教师的认识规律就是学生的认识规律吗?”我开始改变自己的想法,因为“课堂不同于工厂的生产车间,它是一群有灵性的生命在彼此对话、唤醒、碰撞、交融、分享的成长空间,是师生生命历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叶澜教授认为,“首先,课堂教学应被看作师生中一段重要的生命经历,是他们生命的有意义的构成部分。”那么何时才能让我的学生在课堂上焕发着生命的活力,彰显着生命的自然,洋溢着生命的快乐?我仍需不断反思与实践……
无为而为——荡涤学习的轻尘
“庄子强调的是无为。有为当然能做成事,但无为能做成的事更多;许多事可以通过意志来做成,但更多的事可以通过没有意志来做成。”初看到这段话,觉得字字句句说到我的心坎上。我欣赏老庄的无为哲学,但静下心来思考,究竟怎样才能做到老子所谓的“无为而无不为”呢?
对学生的学习成绩,我总是一味地(甚至有时是一厢情愿地)将自己认为好的、喜欢的教给学生,但现在我不得不思考,这是学生要的吗?对于成绩较差的学生,我只是单一的要求他多练、多做,但这是符合学生认知和心理规律的吗?读了《教育走向生本》,我不禁深思,究竟如何能提高学生的成绩?
关键要同时转变老师与学生的观念,调整老师与学生的心态。
对于学生,让他们以“无为”的心态,轻松活泼、如理如法地学习,相信在考试中并不至于失败,语文要求的听、说、读、写的水平都可以大幅提高。培养出这样良好的心态,在学习中、生活中其价值并不见得比一张100分的考卷为小。应当带着乐趣、从容不迫地学习,学到一定阶段,什么考试都可以应付。总有学生妄想学习能速成,但学习是个渐进、积累的过程,绝不可能速成。《道德经》第二十四章说:“跂者不立,跨者不行。”踮着脚跟站立,大跨步奔跑,必然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累倒。第十五章又说:“孰能浊以静之以徐清,孰能安以动之以徐生?”
虽讲的是养生、练功的道理,同时也是做人、做事的法则。看打太极拳、练气功的,动作、呼吸都是慢悠悠的。做事呢,要不焦不躁,不“乱”不“浊”,一切要“徐生”,慢慢地来,态度从容,悠然自得。急近事功者则往往手足无措,自乱阵脚。凡事依天理而行,不妄求速成,倒有可能真的速成。
急功近利的“苦学”既然不可取,我们就应当“乐学”,带着兴趣和乐趣学,不是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吗?孔子也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知之者,知道语数重要所以才去学,为了考试升学,应付父母的压力才去学,这样学习效果自然不如好之者乐之者。那么怎样做到好之乐之呢?
老师的作用就体现于此。正如书上所说“上无为而下有为”,我则尝试“师无为而生有为”,老师同样具备“无为”的心态,当然不是彻底无为,什么也不作,而是起“导”的作用,这就如郭思乐教授所提的“小立课程,大作功夫。”——“教给学生的基础知识要尽可能地精简,而腾出时间和精力让学生大量地进行活动。”在学习中成为学生的朋友,在课堂上老师与学生则是平等的个体,让学生信赖我,成为帮助他们的人。我正在努力尝试。
期望我最终也能实现“教少学多”理想:学生能叙述的教师不替代;学生能提问的教师不先问;学生能操作的教师不示范;学生能发现的教师不暗示。
感谢好书,给了我一个静静沉思的机会。
生本教育理论为数学教学提供了有效的理论指导,充分尊重学生的个性,挖掘学生的亮点,鼓励学生的自信心,高涨的学习热情,激发学生思维。在传统的课堂中教师可能早就不让学生说了,因为这些方法有些太复杂了。他们只想他们的思想统一,不想有太多的思想火花,这样严重地扼***了学生的积极性。但是生本教育下的孩子就不同了,有充分的时间与空间让他们来表达自己的见解,畅所欲言。
然而对于生本教育,我也有一些小小的疑惑:衡量是否生本课堂难道就是老师参与的少而学生参与的多吗?生本教育在实施过程中是比较难的,通过什么样的标准来断定是不是生本课堂呢?这些问题也许是我需要再通过不断地学习解决的。
本来,追寻一个先人的旅程不会是这么一个侦探片一样的故事。中国人对于血缘传承和家族势力的执念在某种程度上一直战胜着改朝换代的战火离乱。
你家有家谱,你村里有祠堂,你看见小伙伴们两个字的名里头一个字跟你一样,所以你知道你们是一辈的人。但是现在,你得靠着躺在善本室里好多年没人看过的,因为拍电视的噱头才拿出来的只字片语来确认你爷爷奶奶甚至爹妈的事迹。
中国人对于历史的尊重,用孔子的话说,是“慎终追远”,对于过去的学习和尊重,最早来自于祭祀时候对于祖先故事的恭敬了解。
在这个古老的农业文明里,家族不仅代表着生活在一起的一群人,也是荣耀,身份和信誉,它更是一种最终成为政治势力的家族凝聚力。这种凝聚力成为一种历史发展中与朝代更迭时而并行又时而分开的隐形实力。除非被另一种政治力量专门针对,否则,它具有我们根本无法想象的活力。举个例子,除了没有军事力量自我防备之外,易老师家的言馨堂里有书斋等各种生活配套设施,这很像魏晋时候的坞壁——可以在乱世里自我供给自我保存。
而现在,需要后人这么费力去探究家族历史的原因不外乎不问和不说。
不问的原因很简单:忙,没兴趣,或者反正时间还长,以后慢慢说。然而何至于一无所知,恐怕是因为“不说”。
易老师虽然演技一般又有表现欲,所以看起来总有点违和。但是易老师也时而说点真话:比如说听到他的继外婆是燕京大学外文系的毕业生,但他从来没听她说过一句外语的时候,找来捧哏的专家糊弄说,那是因为你挖掘不够深。然而易老师说,那时候谁敢说外语啊,那不是美国特务嘛。易老师的表现最值得称道的地方在于他几次的转头叹息。大家可以留意留意。
“不能说”还是“不愿说”才是这么多长辈对于家族故事讳莫如深的原因。它隐藏着历次政治势力对于“家族”这个概念的清洗,某些希望打破社会结构的政治力量首先需要打破的是家族这样一个稳定的层层叠叠的忠诚的构架。
请别误会,不独我朝,从娜拉出走、涓生子君私奔就开始了。战争和改朝换代都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着,而后我们这个自古最重血统的民族走到了这一步——你爹妈的事迹成了一个谜。
需要向天要答案。
这节目原先只想搏人眼球,嘉宾的选择,故事的裁剪都简直如同春晚一样照顾到了方方面面:港澳同胞,海外侨胞,本季当红,国际知名人士,还要有文化人。于是有了易老师版的《走进科学》,硬凹的'侦探式的“死亡名单”开局。然而这个故事的内容让制作方不得不正视这个节目里相似外国节目永远不会有的沉重——这个国家在这一百年间经历的战火和离乱,被屠戮的生命,被践踏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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