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气愤的事,我就满肚子气。上一次,我坐车去大众书局看书,正在我在走地下道时,一声“哎呦”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正在逃跑,而他背后有一个老奶奶摔倒在地上,还不时发出“哎呦”声,我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那个中年人撞到了那位老奶奶,不想负责任。正当我走去想扶那位老奶奶时,一个大哥哥抢在了我的前面,只见那大哥哥一边小心翼翼的扶老奶奶,一边关心的问:“老人家,您没事吧!要去医院吗?”可这位老奶奶站起来以后,不是道谢,而是狮子大开口,说:“小伙子,你把我这身骨头快撞散架了,你给我20万,这事就算了!”“什么?!”那大哥哥一听,下巴快惊掉了,过了几秒钟以后,那大哥哥才反应过来,“撞你的人不是我,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是吗?要不是你撞我,你会来扶?”“你。。。你。。。”这时刚刚那位‘撞到’的中年人也来了,他说:“年轻人,我看见了,是你撞的,快赔钱!”“你们。。。”我这才知道那老奶奶和中年人是一伙的。后来要不是那位大哥哥聪明,要拿手机打110的话,说不定还真得给那俩人20万了呢。我没想到,世界上竟有这种拿别人同情心来骗钱的坏蛋,我真为世界上有这种人而感到耻辱感到气愤!
动物是人类的朋友,我也喜欢动物。但是在20xx年的时候,我不小心让一只兔子死了,这件事十分让我心痛。
那是一只全身雪白, 双眼通红,非常可爱的兔子。它叫小白,我非常喜欢这只兔子,于是,我就跟他熟悉了。但我最喜欢的是他的耳朵,便每次趁它不注意,就抓它的耳朵。妈妈见了, 走过来对我说:“别总是抓它的耳朵,它会很难受,久了之后见到你就闪开,不能和他玩儿了。饭快好了,过来吃饭吧!”我在吃饭时总想:如果我是那只兔子,总 是被人抓住耳朵,那我也很难受,毕竟动物也是一条生命。
过了三个月,一群活泼可爱的小兔子出世了,共四只。两天后,兔子小白出来找食吃, 我便想摸摸它的耳朵,便又抓住它,它不像以前那样乖巧,而是用全身的力气想从我手里挣脱,我依然不放。它就用手脚疯狂乱抓,我不小心让它掉下去。心想:从 这里掉下去。一米多高,一定很痛,不知有没有事,好担心呀!
不久,小白的孩子出来找食物了。几天后小白也出来找食物了,我见它的身体没以前那么好了,不久,它倒下了。我非常后悔,我为什么让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变得奄奄一息。我很想念小白,希望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又过了一天,小白死了。小白的孩子非常伤心,没精神,我便想:一个小孩小时妈妈不幸去世,那个孩子有多大的心理阴影……刘伯伯非常喜欢小白。他伤心的对我说:“动物也是一条生命,希望你爱护动物!”
不久后,刘伯伯买回一只小狗,叫小黑,我十分喜欢,也十分爱护它,望着小黑,我又不禁想起了可怜小白。
这件事真让我感到心痛。
那是梦,是我离天堂最近的梦,是个华而不实的梦。
像雾像雨又像风,有人在这里等待,有人在这里期待,有人在这里驻足,有人在这里疗伤。点点星火撩拨了多少吵闹,这里的吵闹又并不嘈杂。有人在这里遗忘,或者被遗忘,有人从这里开始流浪,又或者终止流浪。
遇景、遇城、遇人、遇心。这里的夜晚暗藏着太多形形色色,垃圾与安乐,哭诉,发疯,借酒发挥。像是一场逃亡,曙光照耀进这座城的时候,干净而又安全。白天蛰伏,夜晚行走,永无止境。
流水的滴答声,石板路上的踢踏声,流浪者的歌声,马车里的铃铛声,还有火塘门前难以分辨真伪的笑声或者哭声,都让这座古城暗香潜伏。独自体味,又或者集体狂欢。黯然踱步古道,眼神迷离,深思发呆,没有人会问你昨日为何情伤,没有人会问你明日去何处流浪,一切都是如此融洽。走进这里的每一条小巷,推开每一扇沉重而又淳朴的木门,都隐藏着一段激情往事,还有那洒满庭院的阳光。
这里,也许会让你遇见一个真正的自己。
当雪山的第一缕阳光,带着干净明亮的色泽,穿透晶体,照进蓝色的床幔。那些艳,便慌张褪色,通体透明。那些遇,亦宛然一笑,铭记在心。而后,流浪的继续流浪,回归的匆匆回归。只留下那古城,波澜不惊,优雅从容,踏进下一个驻足之人的梦中,收拾残骸。
丽江,这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多想就如此沉睡在这绵长的梦中,汇集着千古文化通体澄灰的城里,漫步于茶马古道之上,透过阳光向外蔓延,犹如湖面涟漪,一点点,一圈圈的漾开。最后模糊成一片红晕,我努力的试图去看清它,发现那原来是幽蓝夜空下一座古屋门前的一只红灯笼,合着木门前的风铃声,愈飘愈远。我从来就未曾清楚的记得我来自那里,我从来就未曾知道我身处何处。这场似梦非梦的邂逅,疑似心动。不,这就是心动。
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福利彩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在路上,我看见有两个人在烧电线。我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烧电线。”他们说:“这些电线卖不掉。”我又说:“那你们可以用其它方法去解决:可以扔了,可以把有用的找出来,把没用的再扔了。你们这样会污染空气的。”我抬头看见一团团的.黑烟慢慢的飞上天,我想:世界上有那么多工厂,烟雾已经够多了,他们在加上去,到时候……。这时,我看见电线烧掉后火的颜色和彩虹的颜色毫无差别。这时,他们说:“我们把电线烧了,留下的是铜,我们要得就是铜。”我说:“你们难道不想想,空气污染,你们就算是百万富翁,就能把空气变新鲜了,钱是不能办到一切事的。”说完,我走开了。
世界像他们一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以为有钱了,什么事都能办到。其实,他们也知道,有钱不能办到一切事,但是真正的坏事,他们为了钱还是会去做的。因为,他们控制不了自己对钱的诱惑。有钱是好事,但不能像前面所讲的那些人一样的做法去得一分钱。要想荣龙华富贵,必须花下很多心血和汗水,才能有回报。有一句话:只有付出,才有回报
“离开空气,人只能活3分钟;离开热量,人只能活3小时;离开水分,人只能活3天;离开食物,人只能活3星期。”这是我从《绝境生存秘籍》一书中看来的所谓的“死亡3公式”。这是真的吗?为了验证这个公式的正确与否,我决定亲身做一个试验。
不呼吸,我怕憋不了3分钟;不穿衣,我怕挨不了冻,那我就试试不吃饭吧。我又怕自己意志不坚强,决定让爸爸做试验的监督员。
星期一,试验开始了。一起床,我发现桌上摆着我最爱吃的面条,正拿起筷子准备去吃,“不对,这一定是爸爸设下的.圈套,”我心里想。于是,我赶紧放下筷子,上学去了。
走向车站,平时很轻松可以背起的书包,此时像泰山压顶似的沉重不堪。上了公交车后,平时的那股向前冲的劲也没了,此时,我仿佛一片叶子,在大海里无助地漂泊,任随风把我吹到东,吹到西。
终于,到了学校。“丁零零,”第一节课开始了,“咕噜噜,”“空城计”也开始上演了。这出“空城计”唱得我心神不定,最后头昏目眩了,结果,老师讲的课也没听进去。
吃中饭的时间到了,一看到饭菜,我就有一种想扑上去的感觉,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个精光,什么试验,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吃完饭,我才知道试验终止了,唉!我的意志力太不坚强了。
虽然试验只进行了短短的一个上午,但是我觉得还是有收获的,我想,“离开食物,人只能活3星期”,看来是真的。因为我连一天都没坚持下来,别人也最多能活3星期了。看来我也没必要在考试阶段做这个试验,因为“离开食物,人只能活3星期”这件事是在极限的情况下做的。否则,不仅影响了学习,还影响了身体,我真是做了一件“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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