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生活中令我感动的事有很多,其中有一件事最令我感动。 那是一个北风咆哮的严冬。一天晚上,我感觉身体在发热,并且脸上长出了小豆。
我发现后告诉妈妈,妈妈心急如焚,马上带我去了医院。当时是夜里12点,路上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母子好不容易到了医院。
在医院等医生检查、配药后已经是凌晨1点了。挂盐水是我意料中的事,医院注射室里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一个人,“呼呼呼”北风咆哮着,好像在呼吸。“阿嚏”我打了一个喷嚏,被在看杂志的妈妈听见了,妈妈放下手中的杂志连忙拿出一条备用毛毯遮在我身上,看到了这一幕我不禁觉得妈妈特别细心。过了一会儿,我已经困的不行了,妈妈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说:“你躺在妈妈的大腿上睡吧,到时我会叫你的,你放心好了。”我点了点头,就躺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可是我的嘴巴又不争气了又打了一个喷嚏,妈妈听见了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我的身上。
过了不久妈妈也打了一个喷嚏,当时我的汩水情不自禁的从眼睛里奔了出来,直到现在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喷嚏。啊!妈妈您是我最亲的人。这件事虽然已经过了大半年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大家说,我有一个那么伟大的母亲,我怎么能不流泪呢?这就是我生活中最感动的事。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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