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几句话就是一篇作文(随便几句话就是满分作文)

随便几句话就是一篇作文(随便几句话就是满分作文)

首页笔记更新时间:2024-09-07 00:23:49
随便几句话就是一篇作文(随便几句话就是满分作文)

随便几句话就是一篇作文【一】

16世纪末,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打算派最亲密的顾问罗伯特·塞西尔去各地巡视。为了保障他的安全,女王决定从王宫众多卫士中挑选出一位最得力的人。

那天,上千名体形剽悍、武艺高强的卫士聚集在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前的广场上,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渴望好运能降临到自己头上。伊丽莎白一世环视着大家,走到队伍前面,示意紧随其后的塞西尔自行去挑选。塞西尔走到队伍中,他拍了这个的胸脯强壮有力,拧了那个的胳膊结实有劲,感觉都很满意,半天拿不定主意。

“还是由我来考考他们吧。”伊丽莎白一世略显不耐烦地说道,然后轻咳了一声。

顷刻间,上百匹脱缰的骏马从远处奔腾而来。女王指着它们,大声说:“我的勇士,你们表现的机会到了,快去征服那些发疯的骏马吧!”

没一会儿,上百匹骏马就被一个个奋不顾身的卫士制服了,只是因为人多马少,每匹马的前后左右都被七八名卫士牢牢围着,没有哪个肯远离半步。

女王看到此景,不禁迟疑地说:“马是大家合力拦住的,我该判定谁才是真正的勇士呢?”

她转过身,发现有名卫士一直守护在塞西尔身旁,于是惊讶地问:“你怎么没去拦截马匹?难道你不想当勇士吗?”

那名卫士摇了摇头,严肃地答道:“我保护住了主人的安全,便是真正的勇士。”

女王笑了,对塞西尔说:“他就是你那位最合适的人选!”

真正的能者,并非时时处处都逞强争胜,而是能首先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随便几句话就是一篇作文【二】

有一天,聪明又调皮的孩子,想要故意为难那位老人。他捉了一只小鸟,我在手掌中,跑去问老人:“老爷爷,听说您是最有智慧的老人,不过我却不相信。如果你能猜出我手中的鸟事活还是死的,我就相信了。”

老人注释着小孩子狡黠的眼睛,心中有数,如果她回答小鸟是活的`,小孩会暗中加劲把小鸟掐死;如果他回答是死的,小孩就会张开双手让小鸟飞走。老人拍了拍孩子的肩膀笑着说:“这只小鸟的死活,就全看你了!”每个人的前途与命运,就像那只小鸟一样,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升学也罢、就业也好,创业亦如此,只要奋发努力,均会成功。

随便几句话就是一篇作文【三】

我自己从来没想到需要辩白,但最近一年来常常被人议论到,似乎被列为文化汉奸之一,自己也弄得莫名其妙。我所写的文章从来没有涉及政治,也没有拿过任何津贴。想想看我惟一的嫌疑要末就是所谓“大东亚文学者大会”第三届曾经叫我参加,报上登出的名单内有我;虽然我写了辞函去(那封信我还记得,因为很短,仅只是:“承聘为第三届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代表,谨辞。张爱玲谨上。”报上仍旧没有把名字去掉。

至于还有许多无稽的谩骂,甚而涉及我的私生活,可以辩驳之点本来非常多。而且即使有这种事实,也还牵涉不到我是否有汉奸嫌疑的问题;何况私人的事本来用不着向大众剖白,除了对自己家的家长之外仿佛我没有解释的义务。所以一直缄默着。同时我也实在不愿意耗费时间与精神去打笔墨官司,徒然搅乱心思,耽误了正当的工作。但一直这样沉默着,始终没有阐明我的地位,给社会上一个错误的印象,我也觉得是对不起关心我的前途的人,所以在小说集重印的时候写了这样一段作为序。反正只要读者知道了就是了。《传奇》里面新收进去的五篇,《留情》、《鸿鸾禧》、《红玫瑰与白玫瑰》、《等》、《桂花蒸阿小悲秋》,初发表的时候有许多草率的地方,实在对读者感到抱歉,这次付印之前大部分都经过增删。还有两篇改也无从改起的,只好不要了。

我不会做诗的,去年冬天却做了两首,自己很喜欢,又怕人家看了说“不知所云”;原想解释一下,写到后来也成了一篇独立的散文。现在我把这篇《中国的日夜》放在这里当作跋,虽然它也并不能够代表这里许多故事的共同的背景,但作为一个传奇未了的“余韵”,似乎还适当。

封面是请炎樱设计的。借用了晚清的一张时装仕女图,画着个女人幽幽地在那里弄骨牌,旁边坐着奶妈,抱着孩子,仿佛是晚饭后家常的一幕。可是栏杆外,很突兀地,有个比例不对的人形,像鬼魂出现似的,那是现代人,非常好奇地孜孜往里窥视。如果这画面有使人感到不安的地方,那也正是我希望造成的气氛。

随便几句话就是一篇作文【四】

一年前回上海来,对于久违了的上海人的第一个印象是白与胖。在香港,广东人十有八九是黝黑瘦小的,印度人还要黑,马来人还要瘦。看惯了他们,上海人显得个个肥白如瓠,像一代乳粉的广告。

第二个印象是上海人之“通”。香港的大众文学可以用脍炙人口的公共汽车站牌“如要停车,乃可在此”为代表。上海就不然了。初到上海,我时常由心里惊叹出来:“到底是上海人!”我去买肥皂,听见一个小学徒向他的同伴解释:“喏,就是张勋的勋,功勋的勋,不是”薰风的薰。《新闻报》上登过一家百货公司的开幕广告,用并散并行的阳湖派体裁写出切实动人的文字,关于选择礼品不当的危险,结论是:“友情所系,讵不大哉!”似乎是讽刺,然而完全是真话,并没有夸大性。

上海人之“通”并不限于文理清顺,世故练达。到处我们可以找到真正的性灵文字。去年的小报上有一首打油诗,作者是谁我已经忘了,可是那首诗我永远忘不了。两个女伶请作者吃了饭,于是他就做诗了:“樽前相对两头牌,张女云姑一样佳。塞饱肚皮连赞道:难觅任使踏穿鞋!”多么可爱的,曲折的自我讽嘲!这里面有无可奈何,有容忍与放任——由疲乏而产生的放任,看不起人,也不大看得起自己,然而对于人与已依旧保留着亲切感。更明显地表示那种态度的有一副,是我在电车上看见的,用指甲在车窗的黑漆上刮出字来:“公婆有理,男女平权。”一向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由他们去吧!各有各的理。“男女平等”,闹了这些年,平等就平等吧!——又是由疲乏而起的放任。那种满脸油汗的笑,是标准中国幽默的特征。

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

谁都说上海人坏,可是坏得有分寸。上海人会奉承,会趋炎附势,会混水里摸鱼,然而,因为他们有处世艺术,他们演得不过火。关于“坏”,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一切的小说都离不了坏人。好人爱听坏人的故事,坏人可不爱听好人的故事。因此我写的故事里没有一个主角是个“完人”。只有一个女孩子可以说是合乎理想的,善良、慈悲、正大,但是,如果她不是长得美的话,只怕她有三分讨人厌。美虽美,也许读者们还是要向她叱道:“回到童话里去!”在《白雪公主》与《玻璃鞋》里,她有她的地盘。上海人不那么幼稚。我为上海人写了一本香港传奇,包括《泥香屑》、《一炉香》、《二炉香》、《茉莉香片》、《心经》、《琉璃瓦》、《封锁》、《倾城之恋》七篇。写它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到上海人,因为我是试着用上海人的观点来察看香港的。只有上海人能够懂得我的文不达意的地方。

我喜欢上海人,我希望上海人喜欢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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