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黑色的铅笔盒,铅笔盒可神奇了,你看,铅笔盒里的故事上演了。
铅笔盒里的文具正在一起玩呢!铅笔说:“朋友们,我们天天都要写字,真的太无聊了,我们应该出去逛逛。”大家说:“对,我们应该放松一下了。”于是,文具们收好了行李,准备出发了。“可是,谁来开飞机呀?”迷你世界橡皮、白橡皮、黑橡皮、黄橡皮,橡皮四兄弟问,尺子飞行员叔叔说:“你们别忘了还有我呢!”,“对呀,我们差点把您忘了。”大家一起说。然后,尺子叔叔带着橡皮四兄弟、铅笔、钢笔、修正带等文具,出发了。
这一天,他们游览了红色的“草原”、登上了奶白色的“高山”,见识了雄伟的“瀑布”,大家放松了整整一天,每个人都高兴坏了。
“我们是世界上最快乐的文具。”大家在飞机上拍着手,唱着这首歌,铅笔说:“明天我们大家一定要好好工作奥!”。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好!”
我的同桌叫谢雅琳,别看她平时很文静,对任何事物好像不理不睬,可一到上课的时间,我俩就会因为领土发生矛盾,整个教室都笼上了一层火药味。所谓领土,也就是课桌桌面。也有领海,桌下是海。我们分了国界线,也就是两个桌子之间的空隙,海面是两个桌脚之间的空隙。我们桌面上空也有分界,是桌面缝隙对应的上方。
首次战争发生在我和谢雅琳坐在一起的当天下午。
那天,我安静地在写作业,谢雅琳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两只手用力挥舞起来,但又不敢喊出声,我一咬牙把她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扯了下来。我连忙捂住耳朵,边搓边揉,问:“干什么?”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是我超越国界线了,第一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次,我知道了她的霸道。我在教室里读书时向她那边瞟了一眼,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领土上,我带着报复心理,给了她一个重拳,结果她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把我差点气晕。我明明看见是她超越国界线了呀!“哼!你真霸道”,我不得不这样说。
直到现在,战争还在继续着。
啊!瞧,她又打我了。
“你给我滚!”我冲他大叫起来,可他却把嘴角向上一扬,露那两颗耗子牙。看他那样,我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我瞪了他一眼。
那天,我刚做完练习册上的题,他就向我借,我凭什么借他呀,他便采用了一种特殊方法:一道题一道题地问。
我终于忍不住了,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他在那说:“一道一道问,好麻烦呀,不如把本子都借我,不仅方便你,也方便我。”
“方便你个大头鬼!”我狠狠地说道。可他呢,却自以为我总会借给他,索性拉出我的书包,一把拿走了我的作业本。这也就算了,可是,他又伸出一只狗爪子:“借我铅笔、借我橡皮、借我涂改带。”“你想干嘛啊?”我问道。可他早已从我的书包里,拿走了他所需要的文具。
我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生气,于是,我马上轻车熟路将他的耳朵拧了一下。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看他桌子上的东西问:“除了你的数学练习册外,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他答得理直气壮:“还有我这双手!ohmygod!”
“你到底想干嘛?”“不想干嘛!”“不抄我东西,行不行?”“不行!”“你死去吧!”“不行!”“你脸呢?”“落家了!”嘿!他答得倒干脆。可我旁边的那些同学早乐得直不起腰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下课了,他低头一看,鞋带开了,然后,他竟然踩着我的椅子系鞋带,气死我了!
后来,朱老师让我和贾梦雨一桌,当时我特兴奋,老师,我太感谢您给我换座了。
我的同桌吴静体育不错,做什么事都挺认真,规规矩距的。有时还学起包公公私分明,好象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则很开朗,有些顽皮,喜欢时不时开点小玩笑,搞点恶作剧。
但我这些行为在吴静这种“传统人”眼中纯属无理取闹,弄得我时常埋怨她没有情趣,一点不懂在学习的“痛苦”中制造快乐。
由于我们性格不符,所以在一起经常拌嘴。当我们在一起谈论一些话题时,如果我和她意见相合,就会越说越有劲;但当意见不合,我和吴静就会永远坚持自己的观点,不愿服输,并为自己的观点进行辩论,到最后往往不欢而散,即使学习上也不例外。
记得那次,数学老师出了一道水比冰的体积减少的应用题,我所出的结果是把冰看作单位“1”,而吴静和陈业则认为水是单位“1”,于是我和他俩争论不休。到最后,老吴还是坚持她的观点,尽管老师都说我是对的。呵,真拿这固执的人没办法。
我和她吵架时往往很凶,但事后不久就和好了。例如前几天体育课时,我们又吵起来了,王欢在我们面前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没劝住。可当天下午,我又和吴静说说笑笑起来,好象上午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和我的同桌虽然吵架打闹,但日久天长,我却喜欢上了每天这样吵吵闹闹。
短短的头发,小小的耳朵,炯炯有神的眼睛,他就是我的好同桌――薛永佳,虽然我和他是好朋友,但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一些矛盾。
记得在星期一,我正在做作业,突然薛永佳用扫把碰了我,我拿着笔的手不由地动了一下,顿时,我的本子上划上了一条长长的线,我见了十分愤怒,对他说:“你怎么这样子,扫地也不小心一点,你看呀!我的本子上被你画了一条长长的线,你叫我怎么向老师交待啊?”只见薛永佳一个劲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嘴巴有点渴,就放下手中的笔,打开水瓶,开始喝了起来,一不小心把水洒在了薛永佳的本子上,只见他刚才写的字都化了开来。我见了连忙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原以为他会责备我,可他却没有这么做,对我说:“没关系,我跟老师说一下就行了!”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脸很烫很烫,心里想:薛永佳不小心把扫把碰到我的手,害我本子上划了一条线,我很生气而我不小心把水洒到他的本子上,害的他写的字都化开了,他反而不生气,还对我说没关系,他多我这么好,而我对他那么凶,我真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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