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天气,我去逛街,我看到一位老人,有七十多岁年纪吧,在街拐头的一角,摆了一擦皮鞋的摊子。我注意到他,他给人擦一双皮鞋收两元钱,生意并不怎么好。
这时,一位穿戴时鲜衣裙,戴着金耳环、挂着钻石项链的妇女,骑着一架凤凰自行车,从前面驶来,转弯时没有骑稳,“哐”的一声,连车带人摔在了鞋摊前,妇女躺在地上***不止。一身油渍的修车人见状,立马起身。他步履蹒跚地走过去,伸出那双油渍的大手想去搀扶妇女,谁料妇女竟满脸不情愿,她用鄙视的眼光审视着修车人,还低声咒骂着:“没长眼睛啊,把我的白裙子都弄脏了。”擦鞋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想去把自行车扶起时,妇女大声地呵斥道:“一边去,不用你来!”她满脸的嫌恶,不情愿。擦鞋老人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明白,也许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当当回好人,也许他不想再去忍受妇女鄙视的眼光……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黝黑的皮肤也憋得通红,时间似乎就在那刹间停止了。老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但他还是把自行车扶了起来……妇女一把夺过擦鞋老人手里的车把,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擦鞋老人呆呆地站在那里……行人见了,有的摇了摇头。
擦皮鞋老人的善举,和那位美丽女人内心的丑陋,多么令人深思啊!
前些日子去办事,天下着雨,极大。事情办好后,走出办事地点,撑着伞,迎着风,顿觉冷的很,心里想着雨小些再走吧,想着便这样向银行自动取款室走去,里面三平方大小,空无一人,静悄悄的,收伞,静立,望着外面犹如万条银丝从天急降的阵雨,恍了神,想到张志和的那首诗中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多好的意境,联想当下,在这小小的避风港内,虽然我的眼前并无那么美丽的江南春景,但此时此刻,心静如水,却也惬意的很。
这时,忽然跑进一个男士,穿着白色衬衫,头上顶着塑料文件袋,也是进来躲雨的,一阵沉默,男子礼貌的说:“请问我可以借你的伞用吗?”我正犹豫着还未开口,男子又说:“就是隔壁,很快的。我问:那,需多长时间?男子回答:“五分钟吧,很快的。”然后又肯定的加了一句“资料送了,我就赶快回来。”于是,把伞给了他,看着他连声谢谢的走了出去。于是这里又安静了下来。我依然继续看那如银丝般的雨帘,这时已不在心静如水,想着我何时走,那个男子何时回来或是会不会回来。
也就五分钟的光景,那男子又复回,我想着倒是蛮准时的,终究是来归还我的伞了,男子很是感激我借他的伞,连声说谢谢,我回不客气,事情算是终结了,两人都不说话了,沉默着,看着外面的雨,雨似乎又大了起来,如断了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多了一人,空气也似乎变得浑浊起来。男子开口说:你的事办好了吗?我回好了。男子又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有车,车就在这附近。我很诧异的看向他,声音咯高,回答:不用!男子似乎意识到自己太冒昧了,脸突然的红了,不知所措,急忙的说哦哦……,那我先走了,于是夹起文件袋,奔向雨中,雨点像一张大网向他身上扫去,很快,白色的衬衫就打湿了,贴在身上,我看向他,直至入了拐角,不见踪影。
而我,突然的笑了,无理由的;而后又恼了,本是帮忙的,但总归也没帮到底,偶遇的那个男子,想必那时必成“落汤鸡”了吧。
一个晴朗的周日,爸爸带我去植物园玩耍。
我们刚进大门,就发现一位身穿白色半袖,黑色短裤,戴着一副眼镜的'年轻高个子的哥哥。他左肩背画板,右手拿着一个小凳子,时而看看右边一片一片的小树林,时而看看左边清澈的湖水。他又观察正前方的景色,犹豫了一会儿,向湖边走去,继续寻找景色。在湖边左侧,他把小凳子放下了,从画袋里拿出了画纸和铅笔橡皮,开始画画。
这位画画的哥哥吸引着我的目光,我揪着爸爸的手喊道:“我们去看看那位哥哥画画吧!”爸爸温柔地对我说:“好的。”我们走了过去,看见哥哥聚精会神,仿佛忘了这是哪里。只见他熟练地挥洒着手中的画笔,他画的湖水像是流到了画纸上那样逼真。他观察一个物体时,要看很长时间。湖边的孩子们吵吵闹闹,这位年轻哥哥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仍然非常认真地观察景物。
这位哥哥的一举一动深深触动了我。我从四岁的时候开始学画画,到现在已经有八年的时间了,期间我遇到过很多问题,但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美术。以后,我要好好学习,好好练习画画,将来一定会实现“做一名画家”的梦想!
我拜识过许多园中之湖,领略过它们不同的绿色和风采。北京的昆明湖碧而阔,颇具皇家气象,济南的大明湖碧而逸,一派名士风神,南京的莫愁湖碧而豪,使你忧烦涤尽,武昌的东湖碧而野,令人作出尘之想。而羊城的流花湖呢?却碧而幽,碧得幽得叫人心神沉醉。流花湖水是绿色的,但它不是那种若有若无的淡绿,也不是那种一眼望穿的浅绿,而是有深度而耐读的一湖凝碧。它碧得深而且酽,三三两两的'小舟遨游其中,双桨刚一划开水波,深绿色的封面就匆匆合起,半尺之下就难以探测它满腹不满湖的心事。
流花湖公园里广植异树奇花,浓浓密密的绿阴将湖水抱在怀中。树阴下偶有二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钓者,与其说他们志在“得鱼”,还不如说他们在垂钓现代人紧张生活中短短的闲暇和小小的悲欢。偶尔有一尾不甘寂寞的鱼从湖中蹿起,刹那间搅碎了静谧的玻璃世界,在水面漾成的也只是一张无声的唱片。古人有“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妙句,流花湖公园也是如此,鸟语啁啾,是公园的流行歌曲,它们唱的大约是对碧湖与绿树的恋歌,而穿梭纺织于林间的蝉声,则是年年如约而来的对夏天的礼赞。年华老去的夕阳倒映水中,颇有宋词“落日熔金”与“波底夕阳红湿”的韵味。我却以为它是在挥动金色的衣袖和年轻的碧湖无言话别,约定明晨作又一度青春的再会。
白云机场离此不远,不时有飞机此起彼落。我前往游园时,天上挂着一轮李商隐的夕阳,巨大的现代铁马陆续掠空而过,凭高俯瞰,它们眺望到的大约是红尘中一方绿色的童话,它们竞相从空中掷下一串串轰隆震耳的惊叹,让我冷眼旁观流花湖冰心一片静如处子的风姿。
华灯初上,我挥手和碧湖绿树告别之时,不知为什么心中顿然涌起莫名的依依之情。流花湖,我读尽千湖,还没有见到过你这么美丽的名字,是谁的锦心绣口,为你起了如许芳名?
夜深了。
远处传来一阵隆隆的响声,一架飞机正在夜航,飞机上的雷达发出无线电波,他发现了一只外出捕食的蝙蝠,蝙蝠也发现了他。
雷达傲慢地对蝙蝠说:“这东西,又小又丑,快闪一边去,们还要赶路呢!”
蝙蝠跟在后面,羡慕地说:“雷达大哥,您真行,能把飞机前面的障碍物看得一清二楚!”
“那当然了,我多厉害!”雷达瞟了蝙蝠一眼,说,“哪象,呆头呆脑的。飞机要是没有,非撞歪了不可!”
唉,他可真是一个傲慢的家伙。蝙蝠想。“是呀,大哥您是飞机的保护伞,而我发出超声波不过是保命罢了。”蝙蝠谦虚地说,“不过,您的出现是因为我呀,……”
雷达不等他说完就大叫起来:“你?怎么能和比?”
一位乘客被他俩吵醒了,说:“……雷达呀,你不能太骄傲。人们是通过蝙蝠发出超声波,得到启示,才发明了。”
“原来是这样啊,真对不起呀!”
“没关系,只要懂就行。”
蝙蝠说完就飞走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渐渐地,渐渐地,东方露出一片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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