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清明节,是一个让人思念的日子。我想起了舅舅,他离开我们已经六年了,但是他的音容笑貌我仍记得清楚。
沉思中,舅舅又穿着那件被我戏称为“斑马”的上衣和一条牛仔裤来到了我的身边。他拉起我的手亲切地说:“笑笑,七点了,快去上学,否则就晚了,来!我送你去。"他仍像以前那样子,开着他的摩托车,把我送到了学校。
放学时,下起了大雨,可舅舅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了好大会,他没有带雨具,但又怕把我淋病了,就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而他却淋了一路,幸好没病,要不我会恨死我自己的。而我却因着凉,发起了高烧,他赶紧把我背到医院,一会给我挂号,一会给我拿药,楼上楼下跑。累得快要趴下了。事后他一个劲的自责,是他没照顾好我,才让我生病的,不管我怎么说,他仍不能原谅自己。
晚上,我想借“头疼”的借口不写作业了,本以为平时有着菩萨心肠的舅舅会心疼我,但是了解真实情况的他,把我从沙发上押到书桌前。他在旁边坐着,直到我做完功课。感动的我眼泪汪汪。
“笑!发什么呆呢?”,妈妈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念,我的心又回到了现实中,会想起刚才的一切,我不禁落泪。
舅舅虽然已辞世,但他生前与我相处的一件件小事,使我更加思念他。
我在参加她的葬礼时,不忍再去看她一眼。可规矩是有的,亲属必须去拿三根香拜一下。我没有哭,拿着香低下头拜下去,头在低下去的时候,也不知为什么,脑中闪过太婆拿着巧克力对我笑的画面,我想到了那时,我五岁时,常常盯着别人的手,只要看到人家在吃功克力,馋得口水都直流。太婆只到一看到,就把此事放在心上,不多久我就能吃到太婆给我的大块德芙巧克力了,要知道那时太婆并没有收入,只时平时收收废品换点钱。
太婆只要看见我笑,她总能特别开心……
头抬起来,那画面又如梦一般消失了,想抓却总抓不到,晃到神亚,我拜好退下,望着太婆平日睡的'床发呆了好一会儿。我直愣愣地走过去,用手抚摸着那床,又仿佛看到太婆坐在床边,对我慈祥地笑笑,说:“我有二个儿子,一个是你的外公,我虽然从小对他不太好,但心里还是挺疼他的。他有你这个孙女,我也挺高兴的,我直说了,我们家有个传家手镯,我准备在我死前传给你。来,我拿给你看。我一时激动过度,但又不爱太婆整日说死。太婆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那木盒很美,我刚要走近看时,妈妈把我叫了出来,我很不满意地出了房间。
葬礼结束了,我还是没落一滴泪,因为我知道,太婆希望我笑。
在那之后,我每当想到那个木盒,就会想起太婆,便会吃吃地笑。
想起你,心中升腾起痛痛的感觉,那是一股痛彻心扉的伤感,那是一股难以割舍的依恋。我无从知道你的别离,如同黄昏的小溪吹起一段蚀魂的青箫,痛却不知道痛的所在,伤却不知道伤的来源。无力掀开只能悄悄走远,想起你,仿佛那时的分别还在眼前,虽然岁月已老,虽然黄花还香。
花依旧,人空瘦,怎一个奈何了得!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是怎样的一份难忘的青涩。春风如醉,白衣胜雪,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便让人一生难舍。桃花依旧笑春风,人面消失在人海消失在目光的'尽头,只留下淡淡的余香丝丝的哀怨。风呼啸的吹过,掠起一缕青丝,却吹不散心头那缕牵挂。
心有千千结,总有一结里藏着你的影子。酝酿一弯新月,钩住你一个眼神,在春江月色中默念一段虔诚,期望你的笑在花中开放。无忧的舟子撑起一只孤舟,载着我的梦飘向远方,那里你也立在舟头,浅浅的吟唱,至死不渝。若梦不再醒,就让梦永远梦着吧,有你足矣,有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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