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常常趴在桌子上静想,我如果可以变胆大点该多好?那样,就可以不用半夜提心吊胆地上厕所了,那样,走夜路时就不用担心被鬼盯上了。突然,我想出一个周密的计划。
第一法,晚上自己看鬼片。我打开了鬼片的软件,提心吊胆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渐渐发现鬼片并不像爸爸说的那么恐怖。突然,我的门悄悄地开了,窗子外面的阵阵凉风吹进来,我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紧急集合了。凉风一沾我的皮肤,我就混身不自在,我打了几个激灵,心想:不会真的发生了鬼吹灯吧!想着想着,灯突然灭了,我大叫了一声,跳上床用被子把头盖上,浑身打哆嗦。我突然又听到了一串脚步声,我的小心脏在我的体内“咚咚”直跳。“我不会真死在我的屋里吧!不行,奶奶说过,你怕鬼,鬼吓你;你吓鬼,鬼怕你!”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别过来,小心我打你!”“你在干嘛?”我听到这个声音后,一直不敢睁眼。我又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我睁开眼一看,“呀,是你!”妈妈正端着一根蜡烛看着我,她接着说:“我说你半夜不睡觉,还演英雄,夜猫子啊!”妈妈出去了,我又想:我咋就那么胆小呢?既然第一招走不通,那就别怪我出***手锏了!
踏皮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本来想自己创造机会的,谁知老天给了我一个走夜路的机会。
一路上,我哼着小调,迈着大步向前走。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有人跟踪我。我的步子开始迈大,我感觉那个东西离我越来越近,我开始跑起来,那个东西竟然也跟着跑起来了。远处,我看见了灯光,回头一看,是我家小狗——球球。球球啊,你把你主人吓死了,谁喂你饭啊?
唉,如果我能变得胆大点就好了!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整天都在打嗝。
上课时打,下课时也打;说话时打,不说话时也打;吃饭打,喝水也打;坐着打,站着打,走路也打。隔几分钟就打一次,就连我晚上练琴时也还在打,打到我的旋律都不成旋律了。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黑魔仙的魔法药粉了呢。而且我的胸口、肚子都觉得有点疼了,还有点想呕吐,真是烦死了。别人看见我打嗝都笑我,我自己也想笑,可是我打到连笑都笑不出了。幸亏老师叫我出去回答问题时没有打,要不更是笑死人了。妈妈叫我多喝水、深呼吸,还帮我拍背,但还是没有效果。
后来,又不知是什么原因,练完琴后我就突然停止打嗝了,终于可以舒服了。
打嗝真是太辛苦了!希望我以后再也不打嗝了。
一张一张撕下来,一张一张寄托了你的希望。——题记
我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去看她了。只是童年还有那模糊的痕迹,她的脸上有着看起来亮闪闪的银丝,有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痕迹。
“叮铃铃”,早晨的一声电话铃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挂上电话的刹那,我愣住了。感觉世界就在瞬间将我淹没——奶奶出车祸了。当我火速赶去医院时,她已经躺在了重症监护中心。泪水一刹那涌出。我带着爷爷的叮嘱,回老家拿换洗的衣服。
还是那幢老屋,载满了我童年的味道和记忆。踌躇着走上了阁楼。走进卧室,记忆里的味道一涌而出,是她的味道。一瞥眼,我看见书桌上有好几本大大 的日历,被凌乱的撕成一张一张。走过去一瞧,日历的正面普普通通,有着普普通通的日期,而反面的字把我愣住了:“20xx年2月,囡囡今天和父母回家。” “20xx年5月,囡囡今天打电话来让我多穿点衣服。”“20xx年7月,囡囡今天升学考。”“20xx年2月,我今天看囡囡的照片了。”“20xx年3 月,囡囡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20xx年2月,囡囡已经很久没打电话给我了。”我发了疯似地翻动着所有撕下来的日历。上面是详细的日子和我与她之间发 生的事,时间到时、分。我有些不敢相信,却又心痛地想起,在昏黄的灯光前,她是怎样带着老花镜在桌前写下这一点一滴的。自己多久没回来了,自己多久没打电 话了,是学业的繁忙,还是成长的疏远与冷漠?而她,又怎样把希望寄托在这一张张日历上,期待着我重新做回小时候那个撒着娇的囡囡?
我收拾好这一张张的日历,这一张张载满了她希望的日历回到了医院。望着病床前那个头包白纱仍在昏睡的她,眼泪又一次决堤而出。我紧紧握住她的手,默默恳求老天不要将她从我身边带走。
床上的那张脸仍是小时候疼着我、爱着我的脸,亮闪闪的银丝,眉眼间的沉静。我悄悄将那张饱含我心愿的最后一张日历纸,塞进了她的手里,喃喃道:“奶奶,你快醒醒,囡囡来看你了,囡囡不会再让你数日历了,快醒醒。
母亲在老家是做饲料生意的,几乎每天,家门前都会有几辆从河南来的加长货车大排长龙等待着卸货装货。家里请了很多常年搬货的搬运工人,老王就是其中之一。
父母和其他的搬运工都喊他“老王”,打我记事起,我就只知道他叫“老王”。老王有着一张扁平痛苦的脸,如鱼眼般混浊的眼镶嵌在“千沟万壑”中,干瘪的嘴唇尽力包裹着那仿佛要挣脱出走的大黄牙。老王一年四季都披着那滚着厚厚一层的米糠的工作服,如长长蚯蚓般鼓起的血管爬满了他的小腿肚和手臂。干活时候的老王,更是像极了那田间憨厚的老黄牛。
老王平时沉默寡言,总是一声不响的埋头做事,话说最少活干最多却也乐呵呵的收和别人一样的工钱。酷暑,母亲给大家切了一大盘西瓜,吆喝一声,大伙儿有说有笑地赶来拿最大最红的西瓜,等别人都散了之后,老王才慢吞吞地走来,将他漆黑的手伸向那块最小的西瓜,蹲在角落里忘情的吃起来。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见状打趣说到:“王嗲,你都要将那西瓜啃出洞来了!”老王讪讪地笑了一下,把那快啃成片了的瓜皮放下,起身低头抠着自己指甲缝里的米糠。每到夏天,老王总是从乡下给我背来一大捆滚着晶莹露水的青绿大莲蓬,咧着嘴,龇着那口被烟熏黄了的牙,喏喏的说“我起早下水摘的,隔夜的不好吃,新鲜的,新鲜着呢,你吃,你吃一个呢……”,入了秋,老王又带来一纸箱朱红甘甜的小橘子,我欢快地说:“谢谢王嗲,你对我真好!”老王不好意思地挠挠他头顶稀疏的头发,笑了一下,低头转身去上工了,老王的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每当我坐在铁架台上呆滞地看着搬运工们工作时,看到满脸沉重的包袱,颤颤巍巍穿梭往返于货车之间,都会想,那是怎样强大的毅力驱使一个人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人们说,老王要当一辈子搬运工。记得大概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在桌上涂鸦,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破了夏日烘热的空气,我赶忙滑下凳子跑出去看个究竟,老王痛苦地在地上***着,在玉米和尖锐的石子夹杂的血泊间颤抖,老王的额头上全是与米糠混合了的看不出颜色的汗水,眼角的沟壑中也满是泪水……老王摔的挺严重的,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但是,没多久后他又来上工了。后来,我才知道,老王家的几个姐妹全靠着老王的苦力支撑着,老王啊,如同老黄牛一般的老王啊,在养了自己一家人之后还放不下他同胞的姐妹,恳求着我母亲不要嫌他老将他辞退。
如今,老王仍在我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用他佝偻的身躯负重前行,现在想来,那是一个不幸的人对生活的无尽追逐和尽其所能的填充。
下节课,是我最喜欢的数学课。
“铃铃铃‘‘老师抱着书本高兴地走了进来。同学们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好事。老师说;我们来进行一个比赛,规则是;老师写两个算式,分别让我们算,先算好的赢,
后算好的输。同学们听了,都高兴地叫起来。
比赛开始了,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两道算式,同学门紧张地算起来,不时地用手抓抓头。过了一会儿,有几个同学算好了,又过了几分钟,又有同学算好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加油,全班同学一起喊(包括我),为没做好的同学加油。
后来,是一组赢了,我们是因为有两个同学速度慢了点,所以输了,愿赌服输嘛。
同学们,告诉你,我们老师非非非非非常常常常常好!
我是一个上二年级的小女孩,别看我还小,我会的东西可不少。我会唱歌,会跳舞,会吹长笛,会拉小提琴... ...最让我骄傲的是我有一双很巧的手。
我能用纸折出栩栩如生的凤凰,可爱的蝴蝶,粉嘟嘟的樱花,灵动的千纸鹤,红艳艳的玫瑰,颜色多种的郁金香。我能用拼豆豆拼出各种各样的卡通图案,这可是一项需要细心和耐心的'技术活呢!剪刀在我的手里也能变得灵活起来,我可以剪出各种各样的雪花,还有可爱的小图形。就连最普通的超轻粘土我都能捏出让人看了流口水的食物。有一次,捏了几根胡萝卜,小兔子都要跑上去闻一闻。
最近,我又学习了一个新技能---缝沙包。针线用起来可能比较危险,可是我现在也越来越熟练了。
你们看,我的手是不是很巧啊?以后我还会学习更多的技能,让我的手变得更巧!
星期天下午,我坐二路公交车去外婆家。
到外婆家时,刚一进门,一块馍块“从天而降”,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的心绪还没有平静下来,这时,外婆家的狗又向我猛扑过来,我心想:上次这只疯狗把邻居家的那个女孩给咬伤了,这次是不是上天注定它要咬我呀,哎呀,这下惨了。
当时,想到这里,我就双眼紧闭,准备等待死神的召唤。谁知它与我擦身而过,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馍块搞的鬼,狗的最终目标是那馍块,而不是我。这时,我在向楼上一看,原来是弟弟在上面“钓狗”呢。
这时,我的玩劲起来了。我让弟弟给我做了个专门钓狗用的“狗杆”,往上边拴上一根绳子,一头栓在棍子上,另一头则拴上一块馍,我们站在楼上,把门楼用木板一档,这样就好了。
我们坐在楼上,把狗叫到楼下,我们把“鱼饵”放下去,狗刚准备张开口吃的时候,我们把杆一提,狗一下咬了个空。
这个“钓狗”的游戏可真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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